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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苏又何尝忍心如此伤她?只因为唯有这样方能保全她,想着,他狠心,转了轮椅背对着苏忘蝶:“今日你若是不与龙卿回去,便再也不是我苏家的人!”“锦苏!”安乐轩低低喝了一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苏忘蝶闻言,扯开嘴角笑,泪水便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衣襟上,湿了大片。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轻轻咬了唇瓣,松开。整个屋子,死一般的沉浸。许久之后,苏忘蝶才一步一步走到锦苏面前,双眼紧紧盯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轻轻咬了嘴唇。锦苏面色不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需要我重复一遍吗?”他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心软,否则只会是害了她的,“哥哥但真如此?”苏忘蝶的声音充满了颤抖,这是锦苏第一次如此对她,她是多么希望,此时的锦苏能够突然喜笑颜开地告诉自己,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句玩笑的话!只是锦苏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我知道了!”苏忘蝶抬袖擦拭了泪水,只是怎么也擦不完,甚至一次比一次汹涌。她慢慢地后退,“我回去便是!”“不会让苏龙两家丢脸的!”“哥哥保重!”她一边说一边后退,这样已经退到了门边,转身刚要奔走,身后却传来锦苏的声音:“忘蝶!”心中一喜,欣喜转身,以为锦苏是后悔了,却不曾想后者只说:“把零儿也带回去吧!”最后一点希望破灭,苏忘蝶再也不做停留,奔了出去。第二百六十四章:锦苏用心兴许是锦苏的反应太异常,连龙卿都愣在了原地。那带着nongnong哭腔的话,久久在锦苏脑海中挥之不去,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眼,似是乏了,连声音也透着疲惫:“龙卿,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忘蝶,对不起,希望他朝功成,你能原谅我今日所作所为!“她不愿意回去,你也不应该用这样的方式赶她!”龙卿皱眉,锦苏生性温和,本疼爱苏忘蝶,今日何故如此说话?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但是,看到苏忘蝶脸上的泪水时,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这一次是自己不对在先。锦苏依旧冷漠:“从今以后,你要看好她,莫要再让她这样出来!不要总等着失去了才去珍惜!龙卿,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开心,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宽慰。”一句逝者已矣,说的锦苏想要笑,笑自己同样放不下,有什么资格去劝解他人?“锦苏,我以为我至少明白你!”曾看他不良于行却依旧笑的如此温暖,看他面对百般磨难亦是温文如玉,而平时对待苏忘蝶,更是疼爱有加,是否记忆中那个让自己敬佩的少年都是虚设?“呵!”锦苏自嘲地笑出声:“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自己!”唯一明白的,就是要击败锦夜!他突然深深呼出一口气,似乎是释然,“行了,忘蝶我已交给你,以后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她了,希望你能够真心待她!以一个夫君的身份。”这样,真的能够安心吗?这个问题的答案,锦苏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只有这样,才是对忘蝶最好的!此生自己已经是深陷修罗地狱,她该是纯洁的!“即便我再怎么努力,也代替不了你在她心中的地位!”以一个夫君的身份?自己能够给她的紧紧是以礼相待,感情的事情,怎是别人一句话便能够无中生有的?“不试试怎么知道?”锦苏低头,看了自己双腿,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就像是当年,自己明知锦夜有诈,却依旧毫不犹豫地挑断了脚筋,只因为他怕,怕自己的meimei与好友真的在那人手中,若是因为自己一时的猜忌而失去了二人,那定是生不如死。“这样对她来说很残忍!锦苏,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今日锦苏太过冷漠,冷漠的有些不近人情!“早些离开京兆,对你好也是对她好!龙卿,谢谢你!”龙卿的心思太过敏锐,若是再这样下去,难保不会给他瞧出端倪。锦苏这样,明显是有事,只是他不想说,龙卿也不勉强。“我会照顾好她的!你也不用谢我,若是连照顾自己夫人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周全,那龙卿也太没用了!”今日你有自己的理由,我可以替你陪着她:“只希望你能够在真相大白那日登临龙府,今日将是她心中永生之痛!”听的龙卿离开的脚步声,锦苏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龙卿说的没错,你今日真的有些残忍,残忍的连我都不认识了!”安乐轩走过去拍拍锦苏的肩膀,在他临近的座位上坐下,见了他未动碗筷,饭菜却早已凉透了!只怕此时凉了的,还有那颗七窍玲珑心!“今日若是对她宽容,便是对她明日的残忍,奶奶的话我不得不听,忘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的亲人很多,只是,又有几个能够如同那个小丫头一般五年来对自己这个半废之人不离不弃?让自己曾经对亲情绝望的心有那么一丝温暖。安乐轩自是明白他护苏忘蝶之心,只是非得要如此伤她才能保她吗?命人将饭菜热了一遍,二人还未吃的几口,锦鳞便风尘仆仆赶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锦苏,潇浅忧失踪了你得到消息了吗?”锦苏慢条斯理地放下自己的筷子,转头示意绿鄂拿了副碗筷:“十三叔,正好用早餐!”锦鳞此时满脑子都是潇浅忧失踪五个字,哪里顾得上吃?他急急地在锦苏身边坐下:“我问你到底知不知道?”“昨晚朱雀便已经来报了!”锦苏见他没有吃的意思,也不不管那么多,自己在此拿起筷子,慢条斯理的用餐。见他如此气定神闲,锦鳞不由皱眉:“你难道不担心他?”“他是潇湘楼的主人,靖国的摄政王,不管是谁,在害他之时也要思量一番是否能够在如此两股庞大势力的追杀下安然活着!”他的能力,自是不需要任何人担心,只是不明白为何心里如此隐隐担忧?“那皇兄祭日之事你是势在必行?”锦鳞已经无能为力,锦苏不说,自己也没有必要去挖人痛楚,他只是担心,若是潇浅忧但真出了什么意外,这个男人会崩溃到什么程度?“我回京兆,锦夜不可能没有动作,即便不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