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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他转了话题:“潇浅忧已经失踪了半个月了!”堂堂摄政王失踪,而身为靖国主力的潇湘楼竟然也找不到?这未免太过于荒唐了些?别人他安皓天不知道,但是眼前这个人,不可能对此坐视不管吧?锦苏闻言,脸色稍微变了变,倾尽全力也找不到那人,即便想着他在锦夜手中,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这让他有种挫败的感觉:“他不会有事的。”他还说过会保护我一生一世,怎么可以有事?浅忧,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安皓天闻言,也唯有一声轻叹余下,道了声:“告辞。”便转身出门,消失不见。待他身影消失,锦苏才悠悠叹了一声,移了轮椅到门口准备关门,却不料门口站了一人,红色的长衣在月色下格外娇艳:“乐轩,你怎么了?”安乐轩移身进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锦苏找安皓天不过是为了对付锦夜,心里偏偏很不舒服,像是堵了一口气,不知何处发泄。见他不说话,锦苏有些好奇,仔细盯着那张脸看了许久,那张熟悉的脸,却带着淡淡的陌生感。“乐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忘蝶他们出事了?还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安乐轩突然问他:“锦苏,你到底在想什么?”“什么?”他问的突兀,锦苏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是凝眉反问,看着他表情认真不似玩笑,直觉有事发生,推着轮椅到他面前:“乐轩,有事你可以说出来的。”安乐轩静静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四岁的男子,现在是越发的琢磨不透他了。如果说以前的锦苏给人一片朦胧的感觉,此时的他便如同一张黑色的纸,除了神秘,什么也没有。想了许久,安乐轩才摇摇头,深深叹口气,“明日是需要我陪你进宫吗?”“也好,左右我腿脚不方便,对了,告诉绿鄂让她同去,流苏殿放着的东西她比我熟悉。”安乐轩既然不想说,锦苏便不问,只是在心中仔细回忆着,这些日子到底有什么事情会令他变得如此,或许连自己都不知道。“你早点休息吧!”安乐轩说完便退出了房间,关了房门。身形便慢了下来。刚才分明看见了王兄,那个身影,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认错。锦苏,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他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灯火熄灭,心中有些惆怅,如果连锦苏都不再信任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还有哪里有他安乐轩的容身之所。…听完木子李的报告,锦夜兀的拧了眉头,声音也冷了几分:“让李忠亮立即来见朕。”“皇上,李忠亮此人虽然有谋,但是胆小,应该不敢行此般大逆之事。”木子李生怕锦夜一个不高兴将李忠亮宰了,若真的如此,只怕他的身边,再也没有如此能够为他分忧的人了。锦夜稍稍平复了心中怒火,他自然知道李忠亮没有那个胆子来背叛自己,但是他竟然阳奉阴违,如此习风,岂能助长?“此事朕自有分寸。”樱花开的时节短,此时已经零零散散开始凋零,俨然没有刚刚盛开时的壮观。锦苏将几片花瓣捏在指尖,那样鲜艳的小东西,前一秒还在枝头绽放自己最骄傲的颜色,如今却只能被人玩弄鼓掌之间?人的命运也是如此,成王败寇一朝一夕之间,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安乐轩站在他的身后,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乐轩,你喜欢这里吗?”锦苏突然低声问。他低头看着自己躺在自己手心的花瓣,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研磨,便有鲜艳的液体流出,红的犹如鲜血。安乐轩回神,轻轻摇摇头:“世人都说皇宫好,只是谁有清楚宫门炎凉人心淡薄?”“可是这里就是我整个童年!”锦苏伸手将在自己手掌心中的液体倒出,只是那鲜艳的颜色却已经覆盖了他的手心,将肌肤的颜色改变。“这里,是我整个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幼时即便受尽冷眼,至少他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人是真心待他,譬如花麽麽!还有那个潇丞相。只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花麽麽已然去世,潇丞相也变成了今日的摄政王,他们都已经远了,远的自己抓不住了。安乐轩多少明白他的感受,最是无知才开心。此时,绿鄂匆匆跑了过来,有些为难地说道:“王爷,那把天蝉丝剪奴婢找不到了。”锦苏皱眉:“东西就在流苏殿,怎么会找不到?”绿鄂轻轻抵着下巴咳嗽两声,看了眼安乐轩,才说:“那把天蝉丝剪被王爷幼时拿去把玩,弄丢了!”“有这事?”锦苏细细想了一下,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流苏殿的东西自己一向宝贝,怎么会弄丢了?何况还是母妃留给自己的东西?绿鄂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谎。“此事也是从花麽麽口中得知的,奴婢适才方想起。”第二百八十四章:杀了安皓天既是花麽麽说的,自然不会有错,只是锦苏实在是记不起自己何时将天蝉丝剪弄丢。现在天蝉丝剪找不到,那封信也无法解开,锦苏想到这里叹了口气,“回去吧!”他放弃如此快出乎了安乐轩的意料,想着好要不要再找一下,见锦苏已经推着轮椅走了,便只好跟上去。“乐轩,还有什么办法打开信封?”锦苏心中依旧有些不甘心,既是那个人临终所托,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才是。安乐轩摇摇头,上前推着他的轮椅,“我实在是无辙了,或许你拿到一个地方能有方可解。”锦苏不过一个转念,便说:“潇湘楼?”“嗯!”安乐轩暗道聪明,“潇湘楼是专门负责情报的收集发送,他们对于这样的信封应该有自己独有的解开方法。”锦苏也知道,只是此时,朱雀他们已经出去寻找潇浅忧,楼中的弟子虽然认识,但终究不是自己熟悉的人,有些不放心。他摇摇头:“潇湘楼如今也是乱作了一团,哪有闲心管我这个过气的皇子。”他这话,是自嘲,也是自知。安乐轩见他如此看低自己,不由失笑:“世间五行,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我们便样样试来,相信总会找到解开的方法。”锦苏翻翻白眼:“信封是纸料,哪里能碰水火?…”锦苏说道这里突然顿了一下,然后便呢喃着:“水火?水?”见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安乐轩也不打扰,停下了步子,静静的站在原地。锦苏沉吟许久,方才抬头,凝着眉头说道:“深井!”“深井?”“对!”锦苏语气坚决,深深呼吸一口气,再次说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