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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够了。”贺兰的不悦已经很明显,“推卸责任这一套就不必在我面前摆弄,季副官,把今晚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我查清楚,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详细的报告。”“是!”季副官从警卫员的队伍里站出来,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贺兰就再不理会任何人,单手揽着唐川虚扶着他,大长腿迈开,军靴踩在明亮的地砖上,蹬蹬蹬的像踩着署长大人脆弱的小心脏。季副官则对查理做了个请的姿势,也带着人出去了。哎哟喂夭寿啊,署长捂着心口,现在辞职还来不来得及?而唐川呢?他刚刚看贺兰虎躯一震的样子,心底里有猫爪在挠有木有?这是啥,这就是霸道上校爱上你啊!这种狗血苏爽的桥段他最喜欢了有木有!妈的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于是他尽职尽责地扮演着小妖精的角色,虚弱地半靠着贺兰,微蹙着眉,我见犹怜不管怎么样,戏总要做足了。警署里有几个小姑娘看到他们,顿时嘤嘤婴直呼好萌。而后一步离开的乔伊和莱茵,也不遑多让。乔伊似乎总是那样笑吟吟的,优雅贵气,什么都不能让他失态。打开终端接了个电话,“对,我在这里,范校长,你们都不用来了。嗯,我会看着办的。”但是教育部长乔伊的看着办,也许比三位校长加起来的火力还要大。挂了电话,乔伊回头看着沉默地站在一米之外的莱茵,忽而叹了口气,“走吧,我亲爱的弟弟,今天是胜利日,我可以……特别允许你跟我一块儿过。”第72章我在这里飞行车里的气氛凝固到窒息,就连007,都屁不敢放一个。查理有些庆幸自己坐在了前面,后面那位冷着脸,玻璃窗上好像都结起了冰花。战友你自求多福啊,查理为他默哀。然后他就看到他战友不畏严寒地凑了上去,贺兰虽然冷着脸,却并不推开他。唐川大爷似地靠着他的身体,眼神里却带着讨好,“真生气了?”贺兰也并不理他。唐川不知道此前贺兰和乔伊忽然从皇宫离开,碎了多少少男少女叔叔阿姨的心。他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攀上贺兰的脖颈,在他脖子上吐气,“我错了。”“你错什么了?”贺兰终于有了反应,伸手捞过他的腰换了个让他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尽量不会碰到他那只受伤的手。唐川为这样的细节而沾沾自喜,这都是爱啊。这样想着,唐川的讨好意味就更浓了,整个人都趴在贺兰身上,脸颊磨蹭着他的颈窝,“我不该出去浪,下次再也不了。”贺兰的脸色终于变得好看了些,搂着唐川摸了摸他的头发。前面的查理简直闪瞎狗眼——战友你的节cao呢!都被狗吃了吗?!一到家,查理就搓着手臂逃也似的奔上楼,跑进客房发誓再也不要看那两只脱团狗腻歪。而贺兰拉着唐川进去,虽然依旧沉默,但周身的气场已经和缓得多,唐川差不多觉得没事儿了,大不了睡觉的时候再哄哄。可他没有想到,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一切的和缓,进了浴室就都变了味。当唐川天真地让贺兰帮他把衣服脱了,准备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的时候,那热水刚从花洒冲下,“啪”的一声脆响,以及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就让他震惊。他不可置信地回头瞪着贺兰,却见贺兰的眸子里一片深邃如海。那可是黑漆漆的啊。不好!唐川心里警铃大作,迈开腿就要跑,可是贺兰早有防备,长臂一捞就把他掳了回来,把他压在浴室的墙上,从背后禁锢着他。贺兰身上的衣服都没脱,唐川甚至能感觉到礼服上的金属扣子咯着自己光裸的背部。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你想干嘛?”唐川身体紧绷,艰难地转头。贺兰贴着他的耳畔,声音暗哑,“别乱动,把手举着,小心沾着水又感染了。”唐川连忙把手受伤的手抬起,余光一瞥,幸好还没事。不过他这个姿势,又要防止自己摔倒又要顾着手,就根本没有余力去推开贺兰了。他就像一块案板上的rou,只能任由贺兰胡作非为。“贺兰你个混蛋、死变态!”唐川骂着,可贺兰的手很快抓住了他的命根,骂人的话慢慢就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呻吟。浴室里,水汽蒸腾,两人的身影贴合在一起很快不分彼此,然后被薄雾遮掩。唯有丝毫不停歇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断从门口缝隙了传出来。不过贺兰终究是顾忌着唐川的身体,只做了一次就放过他,帮他洗干净身子,抱回柔软的大床上。然而唐川还是被这种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人为所欲为的感觉给逼得眼角湿润,那是从没有过的感觉,好像里里外外都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让唐川咬牙切齿,却又生出一股让人难以启齿的……暗爽。于是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一大半是在气自己。贺兰却又从背后抱住他,与他十指相扣,温暖的胸膛里传来坚强有力的心跳,安抚着唐川。唐川转过身在被子里狠狠踹了他一脚,听到闷哼一声,这才稍稍消了气,在贺兰胸口磨蹭了一下,找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黑暗中,贺兰无奈地笑着,温柔地在他发旋处落下一个吻。与此同时,华京北区。西里克一边揉着自己鸟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一边等着水开。等水开了,他拎起水壶往盆里倒热水,又叹了口气——他刚刚都打算拎着行李走人了,哪知在巷子口又碰到个伤患,伟大的西里克多么仁慈啊,愣是满手血地把人给拖了回来。现在那人就躺在自己的诊所里,肩膀中了弹,西里克准备马上给他动手术。唉……现在的年轻人啊。手术进行得很顺利。西里克是北区的一把好手,俗话说东一刀,西一刀,刀刀都是好刀,这里边儿的西一刀就是指的西里克,他不知道接待过多少不能去医院看病的无名氏。只是没想到今天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身上的旧伤可不少啊,背上全是刀疤。西里克给他打了麻醉,看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于是就去客厅嗑瓜子看电视了。然而他走了大约十来分钟,病床上的人就睁开了眼睛。他噌的一下坐起来,牵动伤口,顿时痛得咬牙。环顾四周,确认自己可能是在某个黑诊所里,他才稍稍缓口气,抬起手腕上的终端——幸好它还在。拨通某个加密号码,刺啦刺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隔了漫长的半分钟,里面才传出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那是通过变声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