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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能是什么表情,估计也没有表情,顶多当作是我“jiejie”惯使的欲擒故纵罢了。既然下定决心都做到这地步了,我也就豁出去,又抓着他的手往深处顶,他的手指于是进了大半截。可甬道的干涩根本激不起任何情欲的泛滥,石择南也只是随着我卡在那,他压根没动作去挑起我的反应。我往后退了退,贴到他怀里去,想侧过头去跟他说点什么,结果他直愣愣就挺在那,我只能看见石择南紧绷的下颚线,和他高高在上望向我的眼神。“择南,”我不清楚我的声音有没有在颤抖,我只知道应该会很甜美:“我还没湿,你做点前戏嘛。”可能我jiejie以前就经常对他说这一句话吧,我话音刚落,石择南的手指就开始动了起来。他的手指很细,也很长,缓慢的在我浅处抽插着,然后又缓慢的添了一根手指,像拨着琴弦似的轻揉慢捻。石择南低下头,他的下颚压在我肩上,沉重平稳的呼吸拂过我耳尖。他没有说话。可我能感受得到他慢慢腾起的情欲。他的手指越来越快,渐渐的寂静的房内响起一阵暧昧的水声,我忍不住蜷起身子,开始想躲开他的攻势,可石择南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扣押住我,甚至硬是把我双腿掰得很开,让那噗嗤噗嗤水声愈发地响。天!我咬住下唇,身体里翻涌起来的激烈快感几乎快把我理智碾碎,我能清晰的感觉得到,男人细长的手指深深顶进我里处,按在那块敏感软rou上来回摩擦着,蹭得我忍不住夹紧双腿,然后又被他强行掰开。高潮的时候我已经没有意识了,柔软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手指,石择南身上浅淡的墨香味把我团团包围。他仍是不发一言,但逐渐粗重的吐息早已暴露了他的欲望。身后被guntang的硕物抵着,待我意识回笼时,只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和清脆的拉链声,然后石择南的性器就已经顶进了我腿心。“等……等一下!”我突然恐惧起来,被这炽热的温度和过于雄伟的尺寸吓得小心肝乱颤。可石择南却分外强硬的往里顶,虽然我清楚当他要找我这个小情人时,基本是心情不佳的状况,但这也未免太凶悍了!我根本拦不住他,那勃发的性器从我身后猛然的插了个最深。天!?好……好长!我倒抽了口凉气,牙齿痛得上下打撞。我想起jiejie在日记里只是轻飘飘的一句:“石先生的脾气不怎么容易哄好,我总是很痛。”而现在我是身体发肤每丝每毫都在感受这股被撑开到极限的痛。我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这……这实在承受不来。于是我失了力气,直接软了腰身,被石择南一把搂住。他顺势抬高我一只腿,胀得粗红的性器不由分说的开始在我xue内抽插。后来我只是实在痛得厉害推了他一下,石择南动作顿时停了停,然后下一秒放开搂着我的手,我猝不及防的一头扑进床铺,瞬间变成跪伏的姿势。我想起身,又被他按回去。这男人看着寡寡淡淡的,脾气为什么这么大啊!他动作凶狠又重,东西又大,根本不管我够不够承受得起,石择南似乎只想发泄情绪,可撞着顶着,他好像发现了我的不适——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落在了我xue口,不过他好像没有要把他的手指和他的东西一起塞进去的打算,只是找到了我充血的阴蒂,缓慢的揉搓起来。这一下快感来得比痛感还来得迅猛,我控制不住的xiele一波yin液,腿间湿嗒嗒的厉害,喷水喷得我都羞得无地自容,xiaoxue开心的绞着箝紧了石择南的大roubang,好像一张嘴巴似的吧唧吧唧的吞吃着。他揉捏阴蒂的动作还是不停,我直爽得头皮发麻,这一下我又觉得爽得太过头了,比疼痛还难以忍受,扭着屁股往前爬想挣开他,却被他一把拽回来,抽离出来半寸的roubang又重重地顶了进去,磨得我内壁发颤。我顿时被他顶得高潮。而我在迎来第二次高潮时,眼眶湿了个透,泪珠断了线的溢出。我也不知道我在哭什么,可能是爽得哭了,也可能是为我自己哭一场。石择南仍在cao着,他全程没有开口说话,闷声就是干,直到他自己也射了出来,才缓缓的停了动作。我的头深深的埋进枕头,粗重的喘着气,只感到浑身疲累。我以为这总算完事了,他也没有注意到他包养的小情人换了个人,我演得应该也很像,我成功完成了我第一次的任务。谁知我却突然听到了一句:“你怎么了?”那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就算包括上我jiejie的份数,这也勉勉强强是第三次听到。石择南的声音有点哑,声线是低低沉沉的腔调,像一座冗重的古钟敲响后回荡的沉音,好听得令人忍不住溺进他的声音。随着他的话音刚落,石择南俯身过来,贴着我的脊背,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抹去了我脸上残留的泪痕,温柔体贴得很。可我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他的声音去回味他的温柔体贴,他开口说话对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好事!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会这么问!我不能让他发现!我想了想jiejie应该是怎么对他讨好他的模样,转过头去冲他露出谄媚的笑,柔柔道:“你太勇猛了,我、我吃不消啦……”说到最后我却没有声音了,因为石择南的脸上不是什么好脸色,和他温柔体贴擦着我泪痕的指尖不同,他绷紧着脸,眼神冷得可怕。他沉默的凝视着我,低低的声音像重锤似的回撞在我耳中,一字一顿:“你是谁?”我僵住身躯,寒意从心底攀然而起。“择南?”我努力的挤出声音,好像还带着点哭腔:“你在说些什么……?”石择南俊脸上乌云漫布,那眼神像剜人似的锋利,一刀一刀把我的谎言凌迟。我没想到我受不住他的尺寸,连他的气场也受不住。我揪紧床单,结结巴巴的在他冰冷的眼神下打算用坦白换个从宽:“石……石先生我,我不是……其实我……”一阵音乐铃声兀地响起,从屋外传来。石择南冷得跟冰块似的俊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他猛地起身,顾不上听我说话,就急匆匆走了出去。他接了个电话。我在床上看见房门外的他裸着一双长腿,站在那张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若无其事的接着电话。那双长腿直挺得令人眼羡,又瘦又白,肌rou紧实得完美。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