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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枝下来。聂咏姬提醒:“殿下,这杏花还没开……”夏渊笑道:“没关系,我拿去给荆鸿养着,很快就能开,他最喜欢这花。”聂咏姬抿了抿唇,“哦”了一声。游园到一半,聂咏姬蓦地脚步一顿:“啊,殿下等等。”夏渊也停下来:“怎么了?”聂咏姬手扶廊柱,脸色刷白:“臣妾……臣妾不太舒服……呃……”话未说完,聂咏姬呕出一口酸水,又干呕了一会儿,好半晌才缓过神,泪水涟涟:“对不起,臣妾扫了殿下的兴了。”“别管什么扫不扫兴了,你是不是病了啊。”夏渊关切道。“没事,臣妾这几日都这样,兴许是受了凉……”夏渊问她的贴身侍女怎么回事。那侍女回答:“太子妃这几日确实常常这样,奴婢想着会不会是……是……”“是什么?”“会不会是……有了身孕……”夏渊一怔,脸上一瞬间有些慌乱:“有身孕?这……这个……还是请太医来看看吧。”说着就让人去请了窦太医。荆鸿原本是来劝夏渊回去跟孟启烈习武,半路上也闻讯而来。窦文华边给聂咏姬搭脉边说:“这才成亲多久,哪有这么快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别吃坏肚子就找我看喜脉,孩子不是吐啊吐啊就能吐出来……”话音戛然而止。窦文华看了看荆鸿,又看了看夏渊,最后看了看聂咏姬,难得没有再毒舌:“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有喜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殿下,我让你失去的,都会还给你。闲言碎语:怪我扫雷不彻底,事先没想到上章会触雷。本文的剧情发展不会更改,接受不了想弃文的请随意,若给大家带来不适,汉子在此道歉。文案的扫雷区挂上了,目前主要就是这几个雷:1、受对老情人余情未了。2、攻有娶妻生子情节。【不是跟受】3、作者跟主角有仇。第22章杏花折“恭喜太子殿下,太子妃有喜了。”听了这话,聂咏姬惊喜地看着夏渊:“殿下,臣妾何其幸运……”夏渊犹自怔忡:“啊。”荆鸿心知今日这一出多半是聂咏姬有意为之,淡淡看了她一眼,转而向夏渊贺道:“恭喜太子殿下。”夏渊还没反应过来:“……这、这就有了?我要当爹了?”他现在的心情,与其说是喜悦,倒不如说是恐慌更多一些。他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在宫中尚且举步维艰,更何况还要多一个孩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父亲,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顾好这样一个小生命。夏渊盯了会儿聂咏姬的肚子,语无伦次道:“孩子……我的?”他下意识地望向荆鸿,眼中尽是惶惑,这人是他唯一能指望的,他需要他来告诉自己,接下来应当怎么做。荆鸿仍是一派泰然:“殿下将得麟儿,此乃天降大喜,想来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会很高兴。近来殿下须好好照顾太子妃,饮食起居多注意着些,让太子妃可安心养胎。”夏渊:“哦哦,对,我这就吩咐下去,叫他们多备些补品。”荆鸿:“也请窦太医开副保胎安胎的方子。”窦文华讪讪点头:“唔,分内之事。”夏渊小心翼翼地扶聂咏姬躺下,好像她是个一碰就会碎的瓷人:“那个……爱、爱妃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殿下慢走,恕臣妾不能远送。”“没事没事,你躺着就好。”几人走了出去,房中回复宁静。聂咏姬手里攥碎了那朵木槿花,冷声道:“这种事还要征询区区辅学的的意见,如此没有魄力的太子,当真是废物一个。”她轻抚腹部,对胎儿道:“只希望你给我争气些,别随你那蠢笨的父亲,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你的分量重,还是那个荆辅学的分量重。”回正殿的路上,窦文华先行告辞,荆鸿重拾起先前的来意:“殿下别跟孟小将军置气了,到头来还是耽误了自己的武技。”夏渊漫不经心:“耽误就耽误了呗。”荆鸿故意说:“也对,耽误两天也没什么。不过殿下若是学好了功夫,将来在孩子面前随便耍弄一套,那可就威风了,若是学得不好……”夏渊眉头微蹙,显然给说动了,一本正经道:“嗯,那倒也是啊,我是要当父亲的人了,不能再这样任性了。”荆鸿看着他这副别扭样子直想笑,心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个孩子的存在,能让夏渊的变得更有担当。“那殿下明天别再翘课了。”“我知道了。”待荆鸿回了侧院夏渊才想起来,自己在园子里折的杏花忘了给他。夏渊从袖里拿出那几枝杏花,发现已经有些蔫了,想了想,他决定自己先插瓶里养着,等开花了再送给荆鸿。夜间,夏渊琢磨着要当爹的事,怎么也睡不着,但今日是他自己跟荆鸿说,要自己入睡,不要人陪,这会儿再反悔也没用了。他瞪着窗前静静地养精蓄锐的杏花,一直到了后半夜。夏渊用被子蒙住头,懊恼地想,要不明天还是让荆鸿给自己弄糖水喝吧。他还是得荆鸿在身边才安心,这点逞强的面子不要也罢。次日早朝,夏渊因为前一晚没睡好,站在那儿直打瞌睡,上下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当然,其实他打不打瞌睡都没关系,本来也没人指望他参与国事的讨论。然而今天他睡着睡着猛地惊醒,只因为听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谢青折。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对这个名字如此在意,总之就在那一瞬间,他清醒了。一位武将进谏道:“近日边关来报,说有不少蒙秦人进入瓯脱,陛下,蒙秦近年来屡有动作,臣以为,我们应当严加防范,派一队边关军去瓯脱,调查他们意欲何为,如有对我国不轨之心,即刻镇压。”皇帝皱眉:“蒙秦人进入瓯脱?蒙秦的军队吗?”武将答道:“回陛下,不是军队的人,看样子只是寻常平民,但他们一入瓯脱城就开始挑事,很是引人注目。”皇帝一听不是驻军,心就放下一半:“挑事?他们干什么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