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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娘娘她……真的非常可疑。”靖王沉默良久,才道:“本王知道了。”他转头看向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江衍,再看了看坐在一旁仿佛事不关己的宛妃,头一次生出想尽快除掉这个女人的心思。等太医来了,给江衍诊完脉,说此毒老臣无能为力,他手指一动,椅子扶手“咔咔”几声响,竟被他生生捏断。老太医吓得立即跪到地上。其余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宛妃也不敢看他,只能听他压低声音道:“就没有什么解毒的办法?”老太医道:“回靖王的话,办法有是有,但药引难寻,太医院无法配制解药。”靖王道:“药引是什么?”老太医道:“千年份的天山雪莲。”靖王沉默不语。若说百年份的天山雪莲,价格虽昂贵,但宫里并非没有。千年份的,这已是堪称绝世珍宝了,也难怪老太医张口就说无能为力。——他并不知道夜清之所以会同意嫁给三皇子,条件便是宛妃说的在帝王私库里有一株千年的天山雪莲。因为在夜清遇到宛妃之前,他们两人就已经达成了夜清会成为他的幕僚,助他登上帝位的约定。靖王不是那等会随意迁怒旁人之人,当即挥了挥手,示意人送老太医回去。老太医走后,他才问向千香:“你家小少爷平时都是吃的什么药?药还剩多少?”千香没说药是什么药,只说:“这两日小少爷发作得频繁,药已经不多了。”“你把药方写一份,本王着人去太医院配药。”靖王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目光沉得宛如深渊,说话的声音也全然没了女子之气,令得威严更重,“此后小少爷若再吐血,必须告知本王,不得有任何隐瞒。”千香应是。太医都拿江衍的毒没办法,宛妃等人继续呆着也无用。很快,宛妃和她的人都走了,秦非川则在千香把药方誊抄一份交给靖王后,细细看了药方,将其记在心中,方才告退。他的告退没有引起靖王半分关注。只千香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的背影,将他刚刚的异状记下,准备等自家小少爷醒了,再将此事说出来。不相干的人都走了,靖王坐在床边,久久地凝视着床上仍旧昏睡不醒的人。过了许久,前去太医院配药的人都捧着一摞药包回来了,他在千香的指点下亲自给江衍喂了药,又吩咐日后小少爷一切入口之物,须得再三验毒,这才离开。他走后没多久,江衍醒了。千香扶着人坐起来,先给喂了杯热茶,等人慢慢缓过来,才呈上刚做的药膳。看江衍好似没什么胃口,药膳吃了几勺就没再动,她也没劝,只把先前秦非川的动作和宛妃、靖王的反应一并说了出来,等自家小少爷指示。果然,江衍慢慢道:“秦非川不对劲。他今日在我面前故作愚笨,定是有什么缘故,且还是和靖王无关的缘故。去查。”千香道:“查他近日的行踪吗?”江衍道:“查他在给靖王当幕僚之前,结识的都是哪些人,去的都是什么地方。”又道,“宛妃给我喝的茶里有毒。这个也要查。”听到后半句,千香心想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若非茶里无毒,小少爷绝不可能发作得那么快,血也吐得那么多。于是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就让人去查。”说完话,江衍主动地又吃了几勺药膳,由千香给他擦了脸,疲惫地再度睡去。看他睡下,千香让靖王留下的几个宫女在旁看着,便独自一人出了偏殿,去处理江衍让她查人的事。……千香回来的时候,正是月上柳梢头。她还没进入偏殿,迎面就见她家小少爷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衫,一手端着茶盏,一手则持着棋子,神容淡淡的,在和靖王下棋。今晚的靖王没再穿裙子。他也换了男装,长发束起,没再以妆容掩饰的脸俊美非凡,有种刀刻般的锋锐。此时的他微微垂眸,认真地看着棋盘,似乎是在思索下一步棋要走哪里。千香默不作声地行了礼,转手将带回来的纸条往袖子里再塞了塞,才在江衍身后候着。不多时,一局棋以靖王主动认输而告终。江衍喝了口茶,缓解晚风带来的凉意,道:“时候不早了,靖王再不出宫,宫里就要下钥了。”靖王道:“无妨,本王用过晚膳再走。”江衍摇了摇头,手撑在桌上慢慢起身,身躯单薄得仿佛风一吹就倒。靖王看着,下意识扶了他一把。触手是皮包骨头的瘦弱,手掌触碰着,竟感到有些硌手。靖王皱了皱眉。他中毒至今不过半月,原本还是偶尔发作,最近却是频频吐血,瘦得身上都快没几两rou了。“你……”说出这么个字后,靖王住了嘴,不知接下来要说什么。江衍站稳了,抬头看过去:“臣怎么了?”第71章贵相8月光似水。身躯单薄的少年立在树下阴影里,斑驳月光笼罩在他身侧,将他一身月白映衬得愈发纯净,犹如一汪清澈海水,干净到不行。这样的干净令得靖王坚定了不能将花茶有毒之时说与他听的心思,哑然片刻,才道:“……没事,时候不早了,你吃完药好好休息,本王明日再来看你。”于是那少年微微含身,月光因他的动作轻轻一晃,那一汪蓝便也随之一漾,漾开人心里那一片隐秘悸动,终于明明白白地被触动开来。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明明长得和他jiejie一模一样,可他却带来他jiejie所不能给的那种想要亲近的冲动。那种想要拥他入怀,想要拥有他,占有他,让他永远只能看着自己,让他嘴里永远只能叫自己的名字,让他到死都要和自己绑在一起的欲望的冲动。那种无法宣之于口的难言的、隐晦的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在升腾,在发酵,可无论如何也不得脱离掌控的牢笼。只能听对方慢慢说道:“恭送靖王。”靖王望着这个恨不得能将其揉进骨子里的人,默然点头,没有多留,转身便走。却是走时顿住脚步,没回头,只背对着他道:“你不必这么见外。你以后可以直接唤本王的名字。”江衍道:“靖秋吗?”如是这般,简简单单三个字,再平常不过,却叫心头的那片悸动陡的扩大,完全不受控制一般,飞快窜至四肢百骸,骨骼血rou,然后百川归海地回到最初的地方,在那里深深扎根,结下一根永远都无法拔出的情丝。情丝难缠,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