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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然的抛弃了母族,想要和那个人类厮守终生。现实嘛,总是残酷的。人妖自古难圆,人类往往觉得比他们强大的生灵就是妖孽,殊不知,真正的妖孽是他们自己。人类的杀戮,人类的贪婪,人类的自私,人类无止境的欲望。相比于妖孽,人类才更加的像妖孽。至少妖孽比较存粹,他们一心一意向往的也不过是成为人类的模样,拥有人类的爱情,亦或是得到成仙……也不可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妖孽也有坏的……离萧摇了摇头,不由得想起来,他从小到大一直折磨他的那些个辱骂的言语。上界大神和神兽族的圣子,不顾天道和伦理硬是相恋,才使得他生了下来。这就造成了,他从小到的悲哀。族人厌弃他,恨得不杀了他,所有人都骂他是灾星,扫把星。养父收养他,明着是对他很好的父亲,暗着辱骂他是个贱货,一个贱货生下来的杂种。伤痕和鞭打,言语上的辱骂,让他知道,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只有自己天道才能真真切切的改变自己的命运。一股子香味在鼻翼间乱窜,浮动的心情不由得安静了下来,父亲们,他按下决心,总有一天,他会和相公孩子找到他们的。他上前去迎韩栋,嘴里不由的抱怨,“怎么那么长时间?”心里不由得觉得是不是因为他太过任性,让自家相公累到了。看着韩栋拎过来的锦盒,他诧异的问,“怎么不是酸辣米分?”韩栋揽过他的腰肢,假意生气道:“就记得吃,怎么不问问你家相公累没累到?小离儿真真是伤了我的心了。”他一脸受伤的样子。让离萧不由得笑出生来,轻灵悦耳,俊秀动人,真真是美人灯下,美人容呢!韩栋不由得痴迷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亲上他肖想的芳泽。压下心中的邪火,恶声威胁道:“在笑,爷就就地办了你。”离萧转头瞪了他一眼,轻巧的滑出他的怀抱,勾着纤长的手指,美眸一抬,很不削道:“来啊!”他丫的,还真是自作自受了。当然事儿,是没办。身为一个好丈夫,老婆的三餐温饱他还是要好好的料理的。至于吃完饭之后的事情吗?饭后消食有意身体健康的不是吗?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终于落下了地平线,许多商家这个时候也关闭了自家的店门,安阳城里的老百姓们,在月亮升起来的那瞬间,陆陆续续的点起了两盏,崭新的红纸灯笼。安阳城的老百姓也搭伴结伙的齐齐去龙王庙里或者去东海码头上结合。早在开春的时候,安阳城的上层就准备好了一些个供奉,但今年,由于刚刚开头城中就发生了几件算不上好的小事,为了没什么麻烦事。加之庙祝张老,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们还是决定,大办一场好了。他们日夜赶工,总要在今天夜幕来临之时做出了五座大大的纸灯。分别是五谷丰收灯,鱼跃龙门灯,晴空万里灯,遨游大海灯,拜谢龙神灯。弄好之后,等着庙祝张老说,吉时已到。两批人,分别从龙王庙和安阳城的中心胜地,广安广场出发。他们敲锣打鼓,身穿黑色领衣,头戴鱼门面具,摇摇晃晃跳着祈雨舞跟在五座纸灯的后面。而这些人的身后,则是今年供奉的食物,上面贴着福字的红字,有四人一队,分别为五队的供奉跟在跳祈雨舞的身后,而这些人的身后,就是提着红色灯笼的安阳城的老百姓们了。外面热热闹闹,邻近东海岸边的茶寮,离萧一脸温怒的把韩栋推开,浑身上下都不是很舒爽。他完全没想到,韩栋他丫的竟然耍诈,在他刚刚吃饱,准备睡一觉的时候,他就扑了上来。还美其曰:消食。丫的,还敢不敢不要脸点?离萧有点布满了。原因无他,完完全全的事因为他今天不该无聊看什么小话本。韩栋蹭了过去,从身后抱着他还是哄,“夫人别生气了,谁叫你是我夫人,我真真是太爱你了,说起来都怪你中午的时候……”“什么?”离萧轻撇了他一下,韩栋顿时岔开话题,“今天是祈雨日,外面很热闹,我们去看看?”离萧抚着不太舒服的腰肢,思考片刻,才不情不愿道:“既然相公那么想去,做夫人的也不能违了相公的意。不过你要背着我去。”他讨价还价的说了一句,“还要给我做中午做的好吃的。”韩栋拥紧他,一脸纵容道:“行行行。”离萧这才满意的让韩栋服侍他穿衣。习惯这东西一旦养成还真是没有办法改掉呢。东海的码头上,已经架起了两把巨大的火堆,周围围着一群先来到这里的老百姓们。由于游行的队伍还要有一会儿,这群一直闲在家里没事干的妇人们,就拿出半晚从有缘茶好不容易买到的茶水,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聊着继周家八卦之后,安阳城里的另一件八卦事儿。说起来这安阳城几年也不知是走了什么霉运,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一些个怪事,这让一些个天天闲在家里的妇人们,可高兴坏了。这不,妇人甲润了润嘴唇就说:“你们知道,那城东家的谁谁谁有流产了吗?”妇人乙一听这事,连忙凑过去道:“那个惨呦,听说两母子一起去了。”众人沉默半秒,妇人丁道:“也不知道是糟了什么大霉,好好的人。”“哎哎,有些人说,都是因为吃了余亮家的酸甜果子才会变成这样的。”妇人甲,小声道。“可是,以前不是没出过什么事吗?”妇人丁反驳。妇人乙不削的说:“以前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这人挣了钱就会变坏,我家内口子……”察觉到自己失言,她连忙捂住嘴巴,讪讪的笑了,相当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这些妇人们,哪能就这样放过她,连忙围着她想要从她口中知道,她家内口子怎么滴了。妇人乙被烦的够呛,一气之下,推开众人跑走了。众妇人们见此不由得失望的看了一眼,又转头去聊别的什么八卦去了。韩栋这边刚刚服侍完离萧穿好衣服,正准备做些饭食给他颠颠肚子,一会儿看热闹的时候或许就不能吃了。谁知这个时候,一股子颇为熟悉,带着血腥之气又凌厉的芳香轻轻飘飘的就进入卧房。离萧闻到这味道,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