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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屁!”谢木佑难得爆了粗口,“他就是个小偷!囚禁犯!”“那我本来应该在哪里?”“你当然——”谢木佑说到这里突然找回了理智,嘟囔道:“反正,反正你不能跟他扯上关系。”末了又补了一句:“跟谁都不能撤上关系。”景安虽然没能问出来他想问的,但是谢木佑这么一说,他心底莫名地就舒坦了。抹平了什么谢七想念的人,什么保护过谢七的人,什么广袖男人还有小饕餮和那个中华田园猫带来的烦躁。说到这里,谢木佑突然想起刚刚的女人,有些不解:“你说现在人还这么传统吗?称雇主为主人。”“我可没看出来。”景安却不太认同谢七的看法,“真要是尽责怎么这么随便就告诉我们去向,她都不知道我们是谁吧……”说到这里时,他们不禁对视了一眼。不好!转身想回去问清楚,就看见远处尹十三宅子的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他们不知道的是,回到家的茯苓还没来得及去梳妆就被逼问着谢七的近况和景安的情况。他们不知道的是,睡得香甜的花锦rou垫下按着被他当红宝石玩的试管,里面是分装出来的兽血。兽血一如既往冒着小小的泡泡,乍一看像是沸腾,仔细一看却更像是一个个小虫子呼吸出的细密气泡。他们不知道的是,幼儿园里,在幼儿园老师知道能去旅游团建的兴奋中,两张空着的办公桌上也被放上了去白璞城的火车票。他们还不知道的是,遥远的西南边陲,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带着一个小姑娘跋山涉水敲开了封闭千年的古村落。卷叁·权欲第一章假象【梦境游,小祖宗】“你看,这个阵法就是这样,你只要进去了就逃不出去。”谢木佑给景安摆着困兽阵。“可你上次不是破了阵?”谢木佑笑着摇摇头:“那是因为我们是人不是兽。”“这个阵法是从困灵阵衍生而成的,只要里面有灵兽,只要灵兽不在中央的位置,整个阵就随时在颠倒,也就是说如果里面只有一只灵兽那么就永远也逃不出来了。”看着景安惊骇的目光,他也有些庆幸:“布阵的人可能不知道我认得,如果对不认得的人来说确实很棘手。”“这么对灵兽,这是多大仇?”景安忍不住咂舌。谢七无奈:“对,这阵最早是一群无聊的人为了抓灵兽研究出来的。”只是,一个盘桓在脑海里很久的担忧他没有说出来——这个阵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哐—当当——”火车轰隆隆的颠簸将他们棋盘上的琉璃棋震落了,谢木佑弯腰去捡,却没想到琉璃滚出了包厢外。拉开包厢门,琉璃滚着滚着停在了一个女式高跟鞋旁。“你好,我能不能……”“谢木佑?”谢木佑抬头,就看到了一脸震惊的丁钰。丁钰定定神咬牙低声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她视线在谢木佑和听到女声时走出来倚在门边的景安游移不定。半晌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想跟你们说点事。”“不好意思,我们休假不工作。”谢木佑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和翠羽有关,还有和我……”谢木佑的手已经握上了推拉门,作势要关上门。谢木佑既然不想管这档子闲事,景安更乐得轻松悠哉悠哉地往床上一躺。丁钰着急,却有人比她更快。“谢老师?!”一个女老师惊喜道:“我们集合没见着你,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景老师也在吧?”这下就连谢木佑都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景安眨眨眼,突然了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叫声就引来了好几个幼儿园的同事。听着她们站在门口的叽叽喳喳,两人这才知道前因后果。因为滕其波的事情,幼儿园暂时停园。于是园长组织了为期七天的团建旅游,选定了秀丽风光的白璞城。因为是强制的,幼儿园直接买了火车票,包括没有离职的谢木佑和景安。谢木佑强硬地拉上包厢门,他转身和躺在下铺的景安面面相觑。景安头疼:“我们不是应该辞职了吗?”谢木佑眨眨眼,最后肯定道:“我好像没有交辞呈。”景安:“……”这么说来,原来岔子出在自己这里,谢木佑难得地有些心虚:“我也是第一次辞职,没经验。”景安刚想接受他的解释,转念一想就发觉不对:“那上次在苏复鑫那里呢?”谢木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苏复鑫都死了,还需要写辞呈吗?”景安:“……”也是。“对了,你说丁钰找你是什么事?”“不知道。”谢木佑推了推他,示意景安往里面挪一挪。于是,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就莫名其妙地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上。“你不管?”“不想管。”“为什么?”谢木佑一个翻身侧卧着看他:“你好不容易想干一件事,不能让别人给毁了。”景安念叨了这么久的白璞城,虽然最开始只是一句气话,可谢木佑却认认真真地策划了。就算没有尹十三的事,他也是要带景安来白璞城玩一趟的。可哪怕出了尹十三的事,他也是计划着等景安玩痛快了再去趟这个浑水。“你怎么……”景安偏头看他,谢七狭长的凤眸正定定地看着自己,瞳仁黝黑。但景安总觉得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似乎有着薄雾。谢木佑突然闭上了眼睛,挡住了景安探究的视线。景安终于意识到他不太对劲,也改成侧卧,手没地方搁只能拍了拍他的后背:“怎么了?”谢木佑顺势伸手搭上了他的腰,在景安的怀抱里蹭了蹭:“冷,你让我睡一会儿。”景安僵硬地点点头,他的手都僵在了谢木佑的背上,放也不是,拿走也不是。谢木佑安心地闭上眼睛,心头的委屈却慢慢地涌上了眼底,就连梦境也是委屈的。他梦见了自己在做一个建筑,上面是用琉璃搭建的半成品。那人总是念叨着住的地方实在是太规矩,不舒服。可在安房间的时候他又犯了难。之前他是住在那人房间里的外间,可这样一来他们就分开到两间房。谢七犹豫半晌,直接只做了一个房间。折腾了好久,终于把成型的礼物在那人生辰时送了出去。谁知那人却拍了拍自己脑袋,说他傻:“你这个只有一个房间,万一有客人来,该住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