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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後,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著抱他趴伏自己胸前。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著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插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麽药?察觉王爷并无什麽不悦,插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插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阴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插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下巴摩挲著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插菊点点头。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湿润,抬起插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插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插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麽其实立於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麽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於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刚刚一直压制著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於腿间,再压进怀里,插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情欲奔涌。插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著满意的笑容,所以插菊颤抖著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後仰,闭上眼去感受。插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插菊一边注意著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插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一纸休书03-18汗水顺著两颊汇聚在下颌,挂出一滴滴晶莹再坠落,插菊是双膝已经出现了刺疼,口腔里也因为长时间扩张,失去了惯有的敏捷。在一次牙齿不小心划过rou刃沟壑後,梓卿腰腹一个有力挺冲,手发千钧力道,插菊头上仿佛一座山压下,rou刃劈开唇舌,直冲进喉咙深处。插菊被突发袭击捅得几乎闭气,鼻子沈重负担呼吸带动咽喉锁挤rou刃。梓卿阳精激射,打得插菊咽喉火烫。一挣脱,原来梓卿已经放开了压在他头上的大山,改为握住插菊肩头,所以解救了喉咙危机,插菊却避无可避地被热乎乎喷发了一脸。梓卿身心得到极端满足,面目神色称得上和蔼,但是插菊还是不敢怠慢,精心地做著後续的整理。梓卿见到他虔诚地捧著自己的雄阳,如捧稀世奇珍地专注,原本飘然出尘的脸上纵横密布著自己白浊,旖旎媚惑,被他舔吮清洁的部位就又有一团火凝聚。梓卿并不想给予插菊太多,他要让插菊明白他无法脱离王府,他对自己的依赖性,所以运功压下yuhuo。插菊手捧、口含,又是熟悉王爷习惯的人,一丝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的,当然由再次跳动又瞬间垂头的手中物上知道王爷没有继续的打算。於是做完该做的,他弄好王爷衣衫就跪到一边。梓卿起身传人,玉平、玉安与安一皆在。命安一送插菊回去,王府甚大,走回插菊的住处所需时间不短,插菊已经带回面纱,可是刚才安一在厅上已见到他满脸王爷爱液,想著这麽一路走回去,夜风还不吹干涸了糊在脸上难受。安一略躬身报拳象曾经的过去一样:“公子,在下可否送公子尽快回园子?”插菊只当自己走得慢了,影响安一尚有公务,急忙回话:“安一大人只管前行,奴才插菊会加紧脚步……”话没有完,人已经被安一拦腰抱起,风急急耳旁掠过,才知道安一脚下施展了轻功。很快就站在自己门阁前,很是佩服武功这种东西真是了不起。放下插菊,没有要他跪谢,反而以“公子,在下告退”辞别。安一急匆匆好似有猛兽追赶,一样以追风腿出了西厢。他其实出入这里的机会非常稀少,或者说在一月前,根本就没有出入过王府的这处地方,对於他们来说,这里就是主子发泄欲望的属地。可是自从那个人沦落进来,安一也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每每要他感觉这份差事的折磨。总是不会忘记自己亲手把那麽美好的人送进了这里。插菊一进屋,就见修翊、修翎反常地在自己房间里呢。平时他们都是有事情才进来。他们之间关系有点混乱,插菊是贱奴,理应由他们使唤,而他们又负责监管、侍侯插菊。然而插菊一直对他们怀了抱歉之心,所以一般不用他们服侍,而他们也没有使唤插菊,只每日把午嬷嬷指定管理插菊的事物做好。修翊、修翎见到他,都迎了过来:“见到王爷了?”先走近的修翎一眼看见面纱上沾染的东西,由於粘性,面纱几处都吸附在皮肤上,插菊有点尴尬,没有直接摘下纱。“王爷赏赐的?”修翎高兴地问。插菊难勘地点头。结果要他吓了一跳,修翊、修翎兴奋地欢呼一声,拉了他坐到镜子前,修翊把他面纱取了下去:“王爷没有忘记你啊,刚才可满意你的侍侯,你怎麽也不换换衣服再去啊,看你,连王爷赏赐都没有带就去了吧?”修翊、修翎欢天喜地看著插菊脸上还没有完全风干的浊液:“看看,王爷就是王爷,这琼浆又厚又稠,王爷可说封赏?你有没有告诉王爷你天天发情,求王爷怜惜啊?”插菊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很下贱,可是身不由己,连脑子都不听自己指挥地找王爷求欢,现在看著镜子中的脸,更要他无地自容。这身子,以後还不知道要做下多低贱的事呢?还是先把眼下难关过了吧。插菊想避开他们收集王爷的体液,所以对二人道:“你们也累了吧,又辛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