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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按钮之类的东西,就在他要把书柜挪回原位的时候,他的脚不知碰到了什么东西,地下的一方地板打开,出现在顾茳晚眼前的是一段台阶。台阶很长,顾茳晚走下去之后才发现里边是怎样一番乾坤,周围的墙壁上镶的都是夜明珠,本来黑暗的空间亮如白昼。地下的空间很大,甚至还有个温泉,里边的水竟然还是活水。顾茳晚脱衣下了水,直觉上这个地方绝对不止这么简单,果不其然,他在温泉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按钮。顾茳晚小心的按下去,地下室的右侧打开一扇门,顾茳晚穿好衣服进了门,暗室内放着大约有千个木箱。顾茳晚掀开一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这才知道,顾家表面上的富裕根本就不算什么,这才是内里的乾坤,这些钱财,算得上富可敌国。暗室的门边有一个格子,顾茳晚打开一看,里边有三本账本。顾茳晚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本,“大夏天辰元年一月,灵州福安赌场进账三十万两;兖州天元赌坊进账五十万两……”后边的全部都是赌坊的进账。顾茳晚拿起另外一本,“大夏天辰元年五月,绵山岭yingsu种植面积加大五千亩,云山增加三千亩……”顾茳晚依稀记得,高中地理课上说过,yingsu种植的地方,雨水少但土地要湿润,日照长但不干燥,土壤养分充足而酸性小,海拔高度在900米~1300米为好。这两座山必然是符合这种条件了。最后一本想也知道必定不会是什么正当生意,“大夏天辰三年,忆春楼进账十万两,清月轩进账二十万两……”顾茳晚冷笑,这就是国之栋梁,这就是医药世家的钱财,这就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做的生意,这还是新帝即位之后的账单,之前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这些生意一旦败露,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到时候,必然是个连诛九族的罪名。顾茳晚小心翼翼的放好账本,关了暗门,到了书房内。这半个时辰,顾家书房给他的震撼太大,他想过顾家肯定还有别的生意,但绝对不会想到,竟然个个都触碰着法`律底`线,个个都是杀`头的罪`名。他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戛然而止这些生意,一定会在业内引起不小的风波。如果继续下去,绝对就是在伤天害理。暂且不说其他,只yingsu一样,就不知道残害了多少人的性命。顾家的医术名气大,甚至有人说活死人,rou白骨,恐怕就是因为药材里边加了yingsu,导致人体短暂性亢`奋,然后就一直依靠着顾家的药材度完余生。毒`品的危害有多大,顾茳晚自然明白,古代又没有杜`冷`丁这样的药物,服用过yingsu的人要么继续食用,要么坐等死亡。怪不得顾老夫人常年在外,就这些路线要跑出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么大的黑市脉络,绝非一朝一夕甚至是一代两代所能成就,所以,这些生意必定不是在原主父亲这一代开始,那个太医院院正,按道理说,他应该一直在宫中,至少是一直呆在京城。那他应该没有机会去干这件事,不过他有哥哥弟弟之类的人去办也不一定。要想保全性命,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洗白,可这么多的钱,这么大的生意,他要用什么才能洗白,顾茳晚觉得,他快疯了。作者有话要说: 小攻任重而道远啊~~~☆、11|侍寝日子第十一章在沉香小榭呆到午时,林慕安合起书打了个哈欠,叶川给他的这些书的确有用的很,他这个嫂子早就知道他类似于四书五经、正史传记的功夫已经很深,所以给他的都是些时策问题,仔细读来真是大有裨益。顾茳晚还没有从书房出来,他也不好意思打发人去问,只好自己走向饭厅。顾老夫人去参加北城的赏花会,今日不会回来。李锦鸢和那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资格与林慕安共同用餐,林慕安这顿饭吃的也是相当“寂寞”了。饭后,林慕安带着子宁在顾府走了走。顾府的地基其实一直在这里,只是这些年不断的扩建,面积已经相当大。甫一进门就是一道长廊,廊后才是正厅,正厅的左侧是前书房,书房后边就是一片小湖,湖水很清,站在岸上依稀可以看见水草和锦鲤鱼。湖上架着一高亭,名为云端。起先林慕安不明白这亭名的含义,登上去一看,亭子正对面就是大丛大丛的牡丹,“美人如花隔云端”,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正厅的右侧就是沉香小榭,周围有小溪环绕,柳树碧影斑驳洒落,是林慕安最喜欢的地方。正厅的后边是一段碎石子路,路通往主院,主院又分东苑和西苑,东苑是林慕安和顾茳晚的住处,再就是一间小饭厅和一间小厨房,西苑则是顾老夫人的住处。主院旁边有一座二层小楼,名曰“有客来焉”,不用说,这里自然就是客房了。主院再往后就是偏院,李锦鸢就住在这里边,那个通房的丫头毕竟不是正经主子,只在偏院分了一间小房子。偏院周围环了一圈花园,假山玉树,亭台楼阁不在少数,花园一角有一八角亭,听风之处最佳,林慕安想着哪日出去买把好筝,在这个地方弹琴应当是不错的享受。这些日子没有动过琴,手都有些生疏了。再回到主院已经是未时一刻,林慕安刚准备小憩一会儿,门口就有下人来报说李侍妾求见,林慕安认命起身,到小书房接待李锦鸢。林慕安在书房主椅上坐定,李锦鸢恭谨给他请了安,将手里的一本小册子交给林慕安。林慕安打量了一下,是个很精致的小册子,丝绸封面,厚纸白宣。翻开看了两页,林慕安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微微抬头看了李锦鸢一眼,李锦鸢白皙的脸上有了一抹绯色。这本子应该类似于宫廷里敬事房的记录册,本子上写的是侍寝的日子,按照里边的记录,一个月中顾茳晚应该是有二十日在李锦鸢房内,剩下的日子就在那个文心的房里。想来,文心定是那个丫头了。林慕安冷笑一声,夜夜笙歌,顾茳晚也不怕他精尽人亡。林慕安自然知道李锦鸢拿这个东西来干什么,见人家姑娘不好意思说,林慕安就先开了口,“你的意思是什么?”李锦鸢答得严密,“但凭夫人做主。”林慕安将本子搁在桌子上道,“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有什么就说什么?”李锦鸢道了一声是,随后说,“夫人是正室,按道理是十八日到二十日之间,妾身想着,少爷每月在您那里二十日,在妾身这里六日,余下的日子在文心meimei那里,夫人觉得可好?”林慕安叹了口气,他多想让顾茳晚天天呆在外边啊。不过,正室夫人不允许丈夫进房,天下哪里会有这样的道理。听见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