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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侍童隐隐担心,不禁出声关切道:“王爷?王爷?有事麽?”君赢冽忍受著巨大的痛楚,冷汗一滴一滴地滴下额头,咬牙道:“没什麽……你在门外候著……”白予灏将唇轻轻贴上君赢冽的耳际,咬著君赢冽的耳朵轻轻呢喃。“……我会好好待你……”“……好好待你……”看似盈盈无力的双手却有力地扣住强健的腰肢,身下粗大的男根依然在奋力地挺进。“……我会好好待你……”魔咒般的话语蛊惑著君赢冽绷紧的神经。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放松了全身的肌rou,迎合著那人的进入。“一寸一寸、巨物摩擦著脆弱的肠壁,灭顶地快感让白予灏轻呼出声。君赢冽仰著脖子,艰难地吸气呼气,额上的冷汗沿著刚毅的侧脸一滴一滴地滚落。终於整根没入,君赢冽感觉身後的xue口仿佛已被撕裂,火辣辣的疼痛弥漫全身。白予灏并没有动,细密的吻落在君赢冽宽阔的背脊,双手一上一下地taonong身下人垂软的分身。半响,进入的痛苦终於缓缓散去,君赢冽在白予灏细心的抚慰下,身下的男根渐渐抬头,呼吸渐渐急促。白予灏开始缓缓抽动,一前一後,缓慢有力。君赢冽微微一颤,调整呼吸,放松臀rou。男根的抽插渐渐加快,挺动也越来越有力,绵密的痛楚排山倒海般袭来,君赢冽却在这细密的痛楚中察觉到一丝情动的快感。粗大的男根变著方向地挺入,抽出,再挺入,再抽出。yin靡的液体从交合的xue口缓缓流出,沿著君赢冽修长有力的大腿,蜿蜒流下,滴落在地。肠壁紧紧绞著粗大的男根,男根狠狠摩擦脆弱的肠壁,强烈的快感袭来,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情动地不能自己。rou体的撞击声夹杂著一进一出的水啧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房间,白予灏更加兴奋地抽插自己的凶器,身下的君赢冽在一波一波令人窒息的攻击下只能无助地张著嘴巴轻轻喘息。激烈的撞击摇晃著脆弱的门扉,撞出“匡匡”的响声。守在门外的侍童怪异地皱了皱鼻子,呆了片刻,才明白过来那是什麽,便脸色绯红地低下头,呆呆地盯著自己的鞋子。一个奋力的挺入,坚硬火热的前端挺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下敏感的身体轻轻一颤。“呃──”“……这里麽……”白予灏双手忽然拖起君赢冽的臀部,连续几次狠狠抽插,每一次都落在那个引人轻哼的敏感地带。“……呃……”忽然抽出体内肆虐的男根,瞬间的空虚感惹得君赢冽身下的xue口一阵收缩,见状,白予灏疯狂不已,一把解了束缚君赢冽双手的亵衣,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双手搭在自己肩上,充血肿胀的凶器迫不及待地挤入双腿中间,再次,狠狠插入。“啊──”被填满的快感瞬间袭来,君赢冽曲起的双腿微微打颤,无力地倚靠上身後的门扉,身体被身上之人毫不留情地疯狂贯穿。双腿早已支撑不住什陷情欲的身体,靠著门扉的身体缓缓下滑,却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托住臀部。托著臀部的双手细腻白嫩,手指纤长灵巧,结实挺翘的臀rou正在被它有力地摩擦揉捏。白予灏一边有力地挺动一边蹭著君赢冽的脸颊,轻轻呢喃。“……我会好好待你……”“……呃……”“……我会好好待你……赢冽……”“……呃……啊……”红烛帐暖,一夜无眠。醉莲第十九章“赢冽,你醒了吧?……”“……”“你在害羞麽?”白予灏撩起身边人一缕柔亮的长发,轻笑道。身边的人动了动,没有张开眼睛。白予灏低叹一声,轻声道:“昨晚……是我对不起你……还疼麽?……”君赢冽翻了个身,背对著白予灏。白予灏无奈一笑道:“昨晚是我混账了。”顿了顿,见君赢冽没什麽反应,又道:“我虽然中了肆情之毒,但是昨晚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君赢冽背向里身躯明显一震。白予灏垂睫轻笑,伸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君赢冽的背脊,柔声道:“我说过要好好待你便会好好待你。我说了什麽,我记得很清楚。”睫毛轻微动了动,君赢冽缓缓睁开眼睛,依然面向里面,没有说话。“你昨晚……很迷人……”君赢冽忽然转头,紧紧盯著白予灏,双眸冷冽,语气冷凝道:“白予灏,戏弄本王很有意思麽?”闻言,白予灏覆下长睫,沈默片刻,缓缓道:“我没有戏弄你的意思。我是真的这麽认为。”“住口!你说够了没有!”君赢冽微怒。“……我知道,赢冽你倨傲尊贵,自是无法忍受昨晚的事情。”君赢冽脸色涨得通红,没有说话。白予灏伸手盖了盖两人身上的锦被,幽幽道:“你昨晚很迷人……我没有控制住。”顿了顿,又道:“对不起。”君赢冽忿忿地一脚踢开锦被,却不小心牵动了身下的伤处。“……呃……”撕心裂肺。白予灏修长的手指沿著君赢冽光裸的背脊缓缓下滑,来到柔韧的腰肢处,轻轻揉捏。“很疼麽?抱歉,我昨晚不知轻重了。”君赢冽暗自咬牙强忍,缓了片刻,恶声恶气地道:“还好!”白予灏手下一顿,过了片刻,不由轻笑出声,“脾气还真大……”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揉捏酸痛的腰肢,按摩紧绷的肌rou,君赢冽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手指逐渐下移,抚上结实挺翘的臀瓣。君赢冽登时没了睡意,瞪圆了眼睛,盯著白予灏怒道:“白予灏!你敢!”白予灏笑笑安抚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帮你放松一下,缓解臀肌的酸痛。”“那你那根东西顶著本王做什麽!”君赢冽怒。白予灏一怔,柔声解释道:“你我二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里,更何况,我昨晚才尝过赢冽的味道,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吧。”君赢冽怒极,死死地盯著白予灏。“放肆!”“不用担心,我不会做什麽的。你昨晚太辛苦,受不了的。我只是想帮你放松一下,你昨晚几乎都没睡。现在有时间,睡一会儿吧。”白予灏体贴道。“……”“我是太医,按摩的手法自然是最好的,你不用担心,只管放心享受便可。”平静舒缓的嗓音柔柔地蛊惑著君赢冽的神智,灵巧的双手不轻不重地推拿著僵硬的肌rou,一股困意悄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