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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水水的杏核眼瞪他了。明明一点都凶不起来。结果不被投喂失败了,不让捏脸失败了,睡书房也失败了。傅霜气气的,最后还是和凌雪寒一起去的医馆。他就气鼓鼓的走在前边,凌雪寒笑眯眯的跟在后边,眼神一直追随着他。就快到医馆的时候,凌雪寒却突然大步走向前,捏住了小兔子的手。傅霜扯了扯,便放弃了。衣袖碰着衣袖,掌心温热。其实他也没怎么生气,小拇指勾了勾凌雪寒的掌心。莫忻凉正坐在门边喝绿豆汤呢,就看见这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走了过来。他挑了挑眉,对着凌雪寒似笑非笑:“傅小霜看起来全好了嘛,看来我坐实庸医称号了~”傅霜这才松开了和凌雪寒紧握的手,笑着去揉莫忻凉的头发。林裴砚无奈的看了看闹成一团的两个人,“别吵了,进来喝绿豆汤了。”凌雪寒上前揽着小兔子的腰,一把就把人捞怀里带进里屋去了。傅霜红着脸,只是推了推他的胸膛,也没反抗。2、傅淼发觉自己的傻弟弟是真的恢复记忆之后,唉声叹气的。看着眼前和凌雪寒各种恩爱的傻弟弟怎么看怎么不爽。他伸手对着那张白净的小脸一阵捏揉。“转了半天你又回去了。”傅淼被傅霜无情的拍开手后还在感叹:“凌雪寒哪里好了啊,和离书都签了,你居然还给撕了。”而此时被傅淼诋毁的主人公正坐在席上和丞相以同一个姿势品茗。凌雪寒闻言挑了挑眉,面对傅淼的挑衅竟然还笑了笑。傅霜听傅淼这么说倒是不乐意了,他扁扁嘴圆睁着可怜兮兮的杏核眼盯着他哥。“哥你就这么讨厌将军啊……”傅淼这才翻了个白眼呼噜了弟弟的下巴一下,其实他也知道凌雪寒对傅霜的深情,毕竟那些日子他却是看在眼里,他就是过过嘴瘾罢了。“逗你的啦,胳膊肘往外拐的小霜。”傅霜面对哥哥的指责,一脸天真的表示我没有,我才不是。丞相喝完茶倒是悠悠的来了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说完看了看如胶似漆的傅霜和凌雪寒,又瞪了一眼形单影只的傅淼。傅淼只觉得自己被瞪得好莫名其妙。“你也该成亲了吧。”丞相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傅淼这才狡黠的笑了笑,装作若无其事:“这不是遇不到喜欢的人嘛。我已经打算把我的一生献给画画了。”傅霜噗嗤的笑了起来,无情的损他哥:“你都没问过画的意见。”傅淼故意板着脸要掐他脸,傅霜甜甜的笑着直往凌雪寒身后躲。傅霜仍是日日去医馆,跟着莫忻凉学习医术。傅淼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便过来看自己的弟弟学的如何了,这不他才掐了两下自家弟弟的脸便看到一位妆容精致紫衣飘飘的绝美女子端着一碗核桃酥出来了。他从未见过美的这般摄人魂魄的女子,眼神都变得直愣愣。他突然就不想把一生献给画画了。“小砚哥哥,你做了核桃酥啊?”傅霜笑了起来,可爱的梨涡挂在脸上,手已经伸向碗里拿了一块核桃酥。傅淼还保持着傻愣的表情,只是脑子里疯狂的转着几个词。小砚,哥哥?!他震惊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按住了他的肩膀,就差狂摇了。“你叫他什么?”傅霜歪歪头看了看变得奇怪的哥哥,重复了一遍:“小砚哥哥啊。”“她是,男的?”傅淼这才怔怔地说,转而又看了看美人高挑的身材,虽然不明显却还是有的喉结。他还是把一生献给画画吧。林裴砚见他一直瞧着自己一脸弱智的模样挑了挑眉,冷道:“怎么?”傅淼立马疯狂摇头:“没有,特别合适,特别好看!”傅霜眨巴眨巴眼睛看看他哥看看林裴砚,咬了咬核桃酥,忽而瞥见了门口一抹熟悉的玄色身影。他立马放下手上的核桃酥,起身拽着衣角就朝那人跑去,直直扑到那人怀里。只听见他软软的叫了一声:“雪寒……”第三十章番外二月老的红线1、傅霜之前写的话本只写了一半交于书社,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再无下文。他也无法再提笔写下去原本的故事了。这次他重新写了个游医和小医女四处游历日久生情的小故事,每每由茯苓交去书社拿些稿费什么的。至于故事的原型嘛,自然是莫忻凉和林裴砚二人。但是至于游医是谁,小医女是谁,傅霜却卖关子不告诉他们。傅霜这会儿子正在写新的章节,咬着笔头苦思冥想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然后就被喂了一颗松子糖在嘴里。香甜可口,入口即化。傅霜放下笔看着来人,皱了皱小眉头,“太甜了。”凌雪寒捏起他的下巴便在唇上啄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太甜了。”傅霜又控制不住的脸红了。凌雪寒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傅霜刚写完的话本上,笑道:“其实游医才是林裴砚吧?”傅霜刚把糖吃完,听他这么说手忙脚乱的收了那几张白纸叠放好。“不许偷看。”傅霜故作生气道:“也不许告诉小莫我把他写成小医女了!”凌雪寒低笑一声,大手轻轻捏在傅霜的后颈处,弯下身把人从椅子里捞起来抱在怀里。转而自己占了位置舒舒服服的坐了起来,还把小兔子放在自己腿上牢牢圈着。傅霜写的好好的,被他这么一闹,早就没心思写了。他现在整个人被凌雪寒抱在怀里坐着,脚没办法沾地,让他总觉着自己会掉下去。“放、放我下来啊。”小兔子委委屈屈的抬眼小声的提出要求,却不成想某个人看了他这个模样更不想放过他了。“亲我一下就放你下去。”凌雪寒笑眯眯的看着他,好像逗弄小兔子就能让他特别高兴似的。傅霜伸手抓了抓他的衣襟,嘴唇贴着嘴唇,轻轻点了点便逃开了。“放我下来啊。”傅霜亲完了却见凌雪寒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又用手推了推那人的胸膛。凌雪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捏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下去,入口还是松子糖甜甜的味道。直到把小兔子吻得喘不上气眼里蓄满泪水才肯饶过他,却又用一根手指挑了挑傅霜的尖下巴。“这才叫亲。”傅霜知道和这人讲道理根本说不通的,便扁扁嘴不说话了,只是把脑袋虚虚的靠在凌雪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