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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就要开口了。“嗯?”“你喜欢我吗?”“嗯。”“喜欢我什么?”“单纯。”“单纯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是我?”托马斯终于问出他关心已久的问题,好像不是那么难以说出口。这个问题,安宁没想过,被托马斯突然一问,愣住了。为什么是托马斯呢?两人第一次见面,他的气味抑制剂失效,而他又面临提前发情。当时的意识虽然变得模糊,却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但香甜的草莓味太诱人了,让他接受了托马斯的帮忙,同他回家。托马斯没有乘人之危,主动打电话给医生,安宁分不清自己是长久压抑的发情让自己难以自控,还是草莓味信息素对他影响太大,又或许想要纵容一次。于是,乘人之危的人成了他,他扑倒托马斯。再后来,他被意外标记,却觉得这样也不错。有一个固定的伴侣,再也不会为了发情期而烦恼,也免得被两个哥哥用类似的招数再阴一次。起初,从未恋爱过的安宁把这段关系看的很单一,仅仅是发情期的互相慰藉,但托马斯不这么认为。看他为了自己把两个哥哥怼的无话可说,看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看他为自己做各种草莓味的美食,看他穷极一切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安宁忽然觉得,这场恋爱中,两人的付出和所得不对等。于是,他开始学习如何恋爱。这一切好像全都是被托马斯牵着走的。所以,为什么是托马斯呢?就像他说的,单纯的人有那么多。安宁想了想,说:“刚好遇到了。”托马斯哽了一下,再开口,嗓子里像是被异物卡住了:“如果那天你遇到的人不是我呢?”不是托马斯的话,没有草莓味的信息素,没有他的绅士风度……安宁不假思索地说:“我会拒绝。”安宁是不会说谎的。托马斯说不上自己的感觉,好像心里有个大口子,一下就被安宁填满了。“我可以理解成命中注定吗?”“我不信这些。”托马斯偏过头,温热的嘴唇贴着安宁细长的脖子,落下细碎的吻。受伤的心仅是被填满,伤痕还在。如果发生意外,填满的物体走了,心里还会空落落的。两人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难以跨越的鸿沟。安宁如同高天孤月一般,不是他想抓就能抓住的。托马斯绝望极了,吻开始变重,手在安宁身上游移,顾不得两人还在厨房,就开始脱安宁的衣服。“发情了?”安宁由他任意妄为,心里却奇怪,草莓味是正常的甜度,不像是发情期。托马斯没有回答,埋头苦干,把安宁扒得精光,一口咬住后颈的腺体,就着站立的姿势,强势地侵入他体内。他发了疯似的在安宁体内冲刺,不似以往的温柔,力道虽大,但不至于让人受伤。安宁猜想他可能正在通过这种途径来宣泄今天不太对劲的情感,便配合着他,即便站立的姿势让他双腿发抖,难以保持站立,也咬紧嘴唇默默地承受。很快,安宁被按在流理台上,上身贴着冰凉的台面,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肌肤相亲,托马斯炽热的体温,又让他快速热起来。托马斯掐着他的腰,用尽全力往里刺入。好几次,安宁都觉得生殖腔的入口几乎要被这人强硬地顶开。没有omega的默许,alpha不可能进入生殖腔。托马斯也没有说话,仿佛只是用力过猛,加上他的器官过于粗大,才不小心碰到的入口。两人在厨房做了一次,跟着又来到床上。今天,托马斯格外喜欢后背位,他覆在安宁的背上,边律动边舔舐后颈的腺体。明明在厨房已经被临时标记过了,托马斯却再一次咬下去。安宁被迫承认所有,浓郁的草莓味顺着被标记的地方进入他体内,让他全身都是托马斯的味道。可托马斯闻不到……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复标记。安宁看不到自己脖子后面,但他敢肯定,腺体一定被咬得很夸张。这样的托马斯太奇怪了,奇怪到安宁认为自己有必要与他交流。他现在的表现,不比那些经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士兵好到哪里去。他叫着托马斯的名字,但托马斯置若罔闻,含着他的腺体,不知疲倦地摇动腰肢。安宁没辙,只好自己转身,却被看破。托马斯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两人下身相连,安宁根本反抗不了。托马斯总算放开被他咬到血rou模糊的腺体,脸上写满了悔恨,他带着歉意轻吻腺体,吻慢慢下滑,落在蝴蝶骨上。“安宁,对不起。”“不疼。”“对不起。”托马斯像是听不到安宁说话,执拗地道歉,不停地亲吻。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安宁,可他不会放弃安宁,不能永久标记,那就不停地临时标记,让他身上到处都是自己的味道,最好把玫瑰味全部覆盖掉,全是草莓味。这样,就没人同他抢安宁了。可是,他的信息素,只有安宁一个人能闻到啊。没有人知道安宁是他的,他也没脸到处去说。灭顶的绝望席卷着托马斯,液体冲破一切从眼眶里涌出来。湿热的液体毫无征兆地落在安宁的背上,一滴、两滴,越来越多。托马斯整个人压下来,脸埋在安宁的背上,很快,那里全是眼泪了。“你怎么了?”“安宁,不要离开我。”“我没有。”“我知道我很弱,配不上你,但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你不弱。”“我想成为配得上你的人,可我要怎么做?”“现在就很好。”安宁说的都是实话,但托马斯心里只有不安。“安宁,你真好。”“你也是。”托马斯摇了摇头,他不是,除了做家务,他一无是处。第18章情事何时结束的,安宁回忆不起来了,他连晕过去的时间都不清楚。朦朦胧胧间醒过一次,察觉到有人在动他,瞥了一眼,发现是托马斯在给他包扎伤口,便放心大胆地继续睡。猛烈的攻势和过度的索求,让安宁有些吃不消,直到一觉睡醒,才总算补足体力。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卧室门关着,外面隐约有抽油烟机的声音。安宁拿起通讯器,距离起床闹铃还有半小时左右。托马斯一如既往地给他准备早饭,比以往更早一些。但他昨天的反应,却是大大的反常。一开始,安宁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