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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重要。他想要站起来,却被发情的身体弄得连这一件小事都做不了。安宁放弃尝试,靠在托马斯身上说:“带我回家。”语气比以往软了很多。托马斯抱着安宁站起来,安宁抬起一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有人不放心地说:“他现在的精神状况……”安宁打断他:“他是我的alpha,我信任他。”“……”人群自动分散到两边给他们让出一条路。他们穿过人群,走出飞行器,托马斯赫然发现飞行器之外竟然是全息模拟训练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演习,还是他已经死了,现在全部都是他的幻觉?鼻端传来淡淡的玫瑰花香,气味阻隔剂彻底失效,托马斯管不了那么多,紧了紧怀抱,珍重地在安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们回家。”第72章军官宿舍门关上,托马斯的理智随之彻底丧失。安宁险些失身和他们差点死亡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托马斯急不可耐地脱去彼此的裤子,想要借由身体的交合寻求抚慰。手指探到安宁gǔ间,发情剂让那里早已湿润,托马斯抱起安宁凶猛挺身,整根没入。安宁两腿夹紧他的腰,双手避开托马斯身上的伤痕,抱着他的脖子。强劲的力道使得安宁浑身发软,无力地趴在托马斯身上,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托马斯维持这个姿势快速连续地狂chā猛干,悬空的姿势让安宁感到不安,手臂无意识地收紧。托马斯意识到后,带他走向卧室。披在身上的外套滑落在地,露出白皙光滑的皮肤,托马斯吮吸着他圆润的肩头,和安宁双双倒在大床上。他不知疲倦地摆动腰肢,不像平时爱弄一些小花样,甚至连话都不说一句,维持一个姿势埋头苦干。安宁明白,托马斯的心灵遭受了极大的创伤,他抬起手摸了摸alpha毛绒绒的脑袋。“都过去了,没事了。”托马斯的身体一顿,脸往下埋在安宁的脖颈处。片刻之后,安宁感觉到脖颈处湿哒哒的,有湿热的液体落在他皮肤上。抽噎声从托马斯的嘴里发出:“真的只是演习吗?”“是的。”安宁手不停歇,带着安抚性质继续抚mō着他的忠犬。“现在不是幻觉?”“不是。”“我不信。”托马斯一字一句道,嗓音里暗含着压抑的情绪,嘴唇沿着脖颈上移,他勾起安宁脖子,恨恨地咬他颈后的腺体。玫瑰味信息素从腺体里释放出来,合着血腥味传入托马斯口腔,而托马斯的信息素灌入其中。下半身动作不停,安宁被他干得不住痉挛,脚趾一一蜷缩起来。我不信三个字打在他心坎上,难受极了。他找不到方法让托马斯相信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他的alpha遍体鳞伤,他的alpha在死亡的前一刻还想着如何营救他,而他在危急时刻在干什么?配合jūn部演习,一遍遍地刺激着他,哪怕发现他不太对劲,也没有叫停。如果再来一次,安宁想,他可能还会这样选择,这是必经之路,他不能为托马斯破例。可jūn部没人知道他和托马斯的关系,站在身为托马斯的omega的立场上考虑,安宁认为自己残忍极了。怎么办?到底怎么样才能安抚托马斯呢?Alpha的信息素包围着安宁,两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块。托马斯紧紧地抱住他,占有他,他不停地啃咬着安宁的腺体,企图用不断加强临时标记的方法来确认安宁是否安全,是否属于他。这个alpha啊,要的不多,可安宁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满足他,一直以来被照顾、被宠爱的从来只有他。粗大坚硬的器官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好几次顶在生殖腔口,那里是禁地,安宁害怕怀孕从未同意过让他进来。曾经有过一次心软,问托马斯要不要永久标记,那个傻乎乎的忠犬alpha一边懊悔一边拒绝。每每想到当时他的表情,安宁都会会心一笑,那是他的alpha爱他的表现。不就是生孩子吗?同样爱着托马斯的他会怕生孩子?xìng器再次擦过生殖腔口,安宁放松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生殖腔。托马斯猛地一顶,失去阻碍的庞然大物直愣愣地顶进去,刻在骨子里的原始欲望本能让他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依然能够迅速胀大、成结。安宁被他钉在床上一动不动,生殖腔口被卡死,发出一阵阵酸胀感,灵魂和rou体达到了空前的结合,安宁被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塞满。他性子偏冷,不擅表达爱意,被迫承受着一切时心里从未有过的开心。这就是永久标记吗?他应该早点同意让托马斯永久标记他的,那种无法言说的,触及灵魂的感觉是任何一次临时标记无法匹敌的。直到完成永久标记,那股难以形容的感觉才从安宁身上消失。托马斯的脑袋在他眼前,他情难自已地吻了吻alpha的短发。托马斯仍旧不知疲倦地在他体内抽chā,到处都是ròu体碰撞的啪啪声。察觉到安宁的异动,托马斯抬手覆盖住他的手,手指chā入安宁的指缝间紧握。安宁听到托马斯在他耳畔呢喃:“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轻声地回了句“我知道”,陷入昏迷。完全标记整整持续三天,这三天安宁浑浑噩噩,睁眼时托马斯在他体内,昏迷之前托马斯还在他体。他的小火车动力十足,两人除了吃饭和结合,就没有其他行为。安宁几乎没有下过床,仅有的几次还是被托马斯抱下去的。直到第四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安宁才彻底醒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托马斯凑近的脑袋,脸上写满了关心:“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我……”托马斯支支吾吾地看着他,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我很好。”安宁闭上眼感受了一下,睁开眼说,“就是有点酸。”托马斯连忙把手伸进被子里替他揉腰。“腰还好,主要是生殖腔口。”“我不是故意的,我意识模糊了,我……”托马斯我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我会对你负责的。”“我是自愿的。你是我的alpha,你当然要对我负责。”惊讶,怔忪和欢喜连续出现在托马斯脸上。安宁在他的感染下,心情没由来的大好,嘴角微微扬起:“你怎么样?”托马斯呆了一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