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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自秦恒之回来后,秦府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短短几日,姑娘的画像已经堆了好几堆了。“哟,这是在做啥呢?”赵臻洋洋洒洒地走了进来,对着秦夫人行礼。“臻儿见过姨母。”“臻儿,你来得正好。来来,帮我看看。”秦夫人向赵臻招招手。赵臻见桌子上的画像,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大笑道:“这不好,弱柳扶风的,怎么给秦家开枝散叶呀。”“这也不好,嘴巴那么小,没气量。”“这不行不行——屁股太小了——”赵臻一过来,三下五除二,大部分都被否决了。秦恒之在旁,太阳xue突突直跳。“那你说哪个好?”秦恒之忍不住道。赵臻在画像里找了一圈,抽出一张,道:“这个不错。”秦恒之看那画上的女子,五官虽不是很出色,但双目清明,双手持剑,虽是女子,却是英姿勃发,十足的一个位女中豪侠。“怎么样,确实不错吧。”秦恒之笑笑看向秦夫人,“娘,您觉得怎么样?”看得出来,秦恒之对这姑娘挺喜欢的,秦夫人点点头,道:“我瞧着也不错,明天我就让媒婆上门提亲。”“臻儿,你都两孩子的父亲了,该收收心了。有没有心怡的姑娘?”秦夫人道。赵臻少年风流,虽未成亲,已有了两个儿子,生母都是赵臻房里的丫头。贤王妃知道后本是要堕了那两孩子,但赵臻觉得生下也无妨。纵使如此,但那两孩子的母亲还是卑微的下人,赵臻并未把她们收房。“这几天都被贤王妃说得头都痛了,好不容易溜出来透透气。姨母,你就放过我吧。”说着站起来,向秦夫人深深鞠了一躬。“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这里有你跟恒之最爱喝的莲子汤。”赵臻接过碗,几大口就喝完了,赞道:“姨母,还是你做的莲子汤最好喝了。”“喜欢喝就多喝几碗。”秦夫人接过他的碗,又给他盛上。陪秦夫人聊了会儿,赵臻便把秦恒之拉了出来。“走,喝花酒去。这几天在府里可闷坏了。”赵臻拿了扇子敲了敲背。“你说,去哪?”秦恒之笑道。“好地方。”赵臻张开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春风得意楼,平京最大的南风馆。里面梳的不是女妆,而是蓝颜。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文人学子经常出入此处。更有富商不远千里慕名而来。其势力极大,连达官贵族都不敢在此处闹事。其盛景远超平京其他妓馆。秦恒之不喜南风,知道春风得意楼,但从未进来过。“世子,您终于来了!”俩人一踏进大门,一个身着白衣头发用白色发带束起相貌有几分艳丽的男子迎了过来。仔细一看,这里的人皆是简单素雅的装扮。“离开平京一年,这春风得意楼更是金碧辉煌,连地板都亮金的。弄得我还以为进了皇宫呢。”“哪能跟皇宫相提并论。这里就只是个给各位大爷公子们放松放松的地方。”那人领着他们上了二楼,打开门。里面极其宽敞,一名身着淡蓝色轻衫,面容清秀年纪在二十二岁左右的男子,赤足在台中央旋转飞舞。花钱的大爷们若看见自己喜欢的,便出价,价高者得。“新来的?”赵臻看着那男子道。“他叫白翎,上月月底来的,今天第一次出台。”那人看了一眼赵臻,道:“我把他送世子房间去。”赵臻点点头,走到对面,打开,又是另一副风景。一个三十多岁的身材健壮面容刚毅的男子四脚被牢牢绑在四角固定住,他额头泛起冷汗,浑身肌rou暴起,但却不发出一丝声音。“他是谁?”秦恒之说道。“他叫陆千源,是一个江湖侠客。因杀了江陵太守冯寿,被通缉,后被官府抓拿归案后被送至此。”春风得意楼不仅是一个欢场,也是一座囚牢,凡是因犯事被送进来的人,一辈子都别想出去。“把他放下来吧。”秦恒之拿扇子指了一下。“恒之,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呀。”赵臻在他耳边轻笑道。秦恒之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费神,手肘用了八分力道在他腰间重重一击,然后看着捂着腰比他矮上小半截的人,说道:“走吧。”赵臻直起腰,看着秦恒之给他留下的背影,气得牙痒痒。房间里,白翎与陆千源已经在了。白翎换了一身素净白衣,身上泛着水汽,显然是刚洗过。见他们进来,弯腰向他们行礼。而陆千源也被洗了干净,身上也着了一件白衣。只是四肢被牢牢捆住倒在地上。“陆大侠,放心,我不会碰你。”秦恒之走过去给他松了绑。“出入这种地方的,又会是什么好人!”陆千源站了起来,怒视着他俩。“我们不是好人?那你是好人?”赵臻坐在一旁懒懒地笑道:“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房间,我们不拦你。但能不能出得去大门,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陆千源整了下衣服,大有气势地走了出去,但没过半柱香。陆千源又被送进了房间。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陆大侠——”这次秦恒之没有解开绳索。“你想告诉我既来之则安之吗?放他娘的屁!我堂堂七尺男儿,要在男人身下求生,那我宁愿一死。”“那你怎么不死?”旁边飘来赵臻的笑声,让陆千源一怔。“舍不得死就好好活着,扭扭捏捏地寻死觅活,跟妇道人家一样。”陆千源被他几句话刺激得脸白一阵,青一阵。“你少说两句吧。”秦恒之还是给陆千源解绑了,“陆大侠,看你样子也不是会好杀之人,为何要去杀江陵太守呢?”“江陵太守冯寿,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乐善好施,背地里却拐卖妇女。一刀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陆千源不愧是江湖豪侠,正气凌然。燕国,真是烂到骨子了——秦恒之一声叹息,走到赵臻旁边坐下,伺候在赵臻身边的白翎给他斟满酒。“白翎,今夜是他?还是我?”赵臻看着站在秦恒之身边的白翎,笑道。白翎看了赵臻一眼,又瞧了一眼秦恒之,脸色有些绯红。“还是说一起?”秦恒之刚喝下的酒立马喷了出来。“一起试试?”赵臻凑到耳边,低笑道:“要不要我教你?”秦恒之将他推开,便要离开。“开玩笑,开玩笑。”赵臻将秦恒之拉住,“你怎就这么容易当真了?一点风趣都不懂,做你老婆不无聊死。”“我没必要在这种地方谈风趣。”秦恒之拍开他的手,道:“陆千源,怎么办?”“这事情简单,只要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