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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书生大概有五六个,每人解下一个鼓鼓的钱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身穿藏青色衣服的书生打开钱袋数银子,其他学生迫不及待打开那个扁扁的钱袋,里面只有写满字的纸。白玉堂叹了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撞在五爷手里算你们倒霉。☆、第112章泄题事件上回说到,白玉堂在回府的路上,偶然发现几个书生正在买卖试题。白五爷站在屋顶,望着明媚的春光叹了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撞在五爷手里只能算你们倒霉!白玉堂挥了挥手,用隔空打xue定住几个正在交易的书生,连望风的书生也没落下,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了一群书生。但是……善后怎么办?怎么叫展昭过来抓人?以白玉堂的轻功,从这里回到开封府叫人,用不了一盏茶的时间,问题是五爷懒!得!动!多管闲事已经是极限了,跑腿这那么麻烦的事,白五爷一点也不想做。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白玉堂捡起脚下的青瓦丢出去,正砸中一只吃饱喝足躺在屋顶晒太阳的大肥猫。“喵嗷!”肥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炸着毛一跃而起,虎视眈眈地盯着白玉堂。肥猫:大胆鼠辈!猫爷吃掉你哦!白玉堂命令大肥猫,“你去一趟开封府,叫你家大王带人过来。”(= ̄w ̄=)肥猫说:“喵?”白玉堂望天,“果然不行吗……”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白玉堂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丢出去,正砸中一位吃饱喝足出来干活的车夫。中年车夫一只手捂着后脑勺,一只手捧着银子发呆,抬头就看见白玉堂美丽冻人/不耐烦的帅脸。白玉堂命令车夫:“你去一趟开封府,叫展昭带人过来。”车夫傻乎乎地张大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哎呦,我说天上怎么掉银子呢,这不是白爷吗!您等着啊,我这就去开封府给您叫人啊!”车夫小心翼翼把银子揣好,乐颠颠地跑去开封府报信。白玉堂满意地点点头——果然还是银子最好用!接到白玉堂莫名其妙的口信,展昭带上衙役稀里糊涂赶到现场。最可怜的是被白玉堂点住的几个书生,还保持着交易的姿势一动不动。展昭抱着胳膊直视白玉堂——什么情况?!白玉堂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情况好复杂,我懒得解释。所幸展昭根本没想指望他,捡起钱袋颠了颠重量,“这个少说也得几百两吧?”展昭抽出那张薄薄的信纸,双眼越睁越大,“居然是会试的考题?真的假的?”“我只看到他在卖。”白玉堂指了指身穿藏青色衣服的书生。那位被指认的可怜书生,吓得小脸儿煞白,腿肚子直哆嗦,眼泪和鼻涕一起留下来。如果不是被白玉堂点中xue道全身僵硬,此事已经站不住了。唉……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这群书生实在太不幸了!白玉堂走路的时候喜欢目不斜视,乍看之下貌似高冷,其实他只是在溜号。脚在走路,身体会自动做出避让的动作,只有脑子里天马行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且白玉堂非常懒,很少有兴致多管闲事。偏偏今天不凑巧,白五爷今天走屋顶视野宽广,再加上逗猫之后兴致正好……于是就路见不平隔空打xue……于是这群倒霉书生杯具了……╰(*°▽°*)╯这么低概率都能撞上,作者菌也无法拯救尼萌惹~白玉堂眼看着尘埃落定,就想继续爬上屋顶,完成刚才被打断的计划——回家洗澡。却被展昭抱着胳膊拖回来,“白少侠英俊潇洒香喷喷,少洗一次澡依然英俊潇洒,你可是证人啊证人!”白玉堂扶额: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悔恨交加!**********高大威猛的差役大哥摩拳擦掌,将同样悔恨交加的书生们穿成一串儿,统统带回开封府大牢。发生如此恶劣的泄题事件,不论这份考题是真是假,几名考生都会被取消考试资格,卖题的考生还要承受杖责之刑和牢狱之灾。发生这种大事,自然惊动了包大人和赵小臻。看着展昭收回来的赃物,那张传说中的会试试题,赵小臻彻底震惊了。“我还没想好试题内容,外面居然开始卖题了?简直太不像话了!盗版货居然比正版还快!”众人此时此刻的心情,比赵小臻还要震惊。“眼瞅着就要开考了,你还没选好试题?!”还能不能愉快玩耍了!赵小臻咳嗽两声,“这个嘛,科举取士毕竟事关重大,选择题目当然要慎之又慎!于是我选了又选,挑了又挑,改了又改……”终于患上了选择恐惧症。(┬┬﹏┬┬)在众人严厉谴责的目光下,赵小臻弱弱地转移话题。“总而言之,试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套假试题它不是假的,当然也不能算真的,它只有五分之一的几率可能成为试题。”包大人摸摸胡子,“皇上的意思是,这是候选题目?”赵臻用力点点头,“这是五份候选题之一,我参考了往届试题,还将礼部拟定的题目誊抄出来反复琢磨,终于选出五套候选题。你们也知道,我的笔墨是不能随便外传的,一草一纸都必须严格把关。所有我用过的草纸,哪怕是乱涂乱画的,也有专人整理出来焚烧,何况是这些重要的候选题。”展昭道:“这份本该销毁的候选题,如今却被人拿出来买卖,会不会是监守自盗?”“不可能。”赵臻想都没想就摇头,“焚烧草纸一直是由福泉负责的,他每天晚上亲自点火,亲自.焚烧,亲自把灰烬倒进池塘里。福泉在宫中地位超然,在宫外无牵无挂,他现在要权有权,要钱有钱,何必为了这些蝇头小利葬送自己?再说他那么怕死,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这一点众人都赞同,福泉的真爱是[明哲保身]和[独善其身],掉脑袋的事一定不肯做。白玉堂问道:“还有什么人能接触到试题。”“那就只有伺候笔墨的内侍了。”赵臻勾着一缕长发在指尖绕啊绕。“御书房的内侍都经过严格训练,背景清白,口风严禁,办事稳重,最重要的是他们——目不识丁。而且这班人伺候我很久了,比会试考题[更值钱]的消息也不是没有,却从没出现过任何纰漏。”麻烦一桩接一桩,刚把小红和方静安的麻烦丢给庞吉和包大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