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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自己无法登陆,密码已经被改掉了,就算是担心他自己沉不住气说错话,为什么都不通知他一声?程冬心慌起来。而男神都去搞基了疑似程冬同性恋情曝光的话题已经上了热榜。他搜索到自己的微博主页,点进去后并没有发现新内容,评论倒是暴增了几万条,热评里有骂他的,也有说支持他的,但一眼扫去,最多的还是“恶心”“骗子”之类的字眼。程冬平时并不是经常上网,他的印象里自己的粉丝好像都是些可爱的小姑娘,在接机口举着“冬冬辛苦了”的手制横幅,或者在签唱会上给自己递毛绒玩具,就算会跟着网络潮流说些“男神cao我”之类大胆的话,但程冬也知道她们其实都很害羞,会因为握了自己的手而哭出来。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欺骗了他们。因为蹿红的附加值太多,他的音乐并不是最受关注的地方,对他采取的外貌包装和营销策略在迅速走红的过程中所占比重,实话说要更大一些。程冬在高强度的训练和创作后,转回头来发现大家的关注点并不集中,那些对歌曲的评价时常淹没在一堆看起来很空泛的示爱中。他并没有特别重视粉丝,比起通告中安排的宣传活动,他更喜欢待在那间光线昏暗乱糟糟的剧场里。但现在这些他不甚在意的东西都要失去了。程冬放下手机,去看原殷之,男人已经穿上衣服,站在床边扣衬衫袖口。“原殷之。”被叫了名字的男人回过头,程冬在他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原殷之这趟来找他,两人似乎都沉浸在某种自暴自弃享受片刻欢愉的气氛中,程冬本以为原殷之也同他一样,被压力所困,但此刻看来,原殷之仍旧十分淡然。一种刻意的淡然。他一时说不出话来,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原殷之若无其事地放下搁在袖口的手,问他:“接下来去哪里?你是三点的飞机吧。”“我先回趟家。”程冬低着头说。结果程冬在家门前敲了很久,也没有回应,不知道吴水琴有没有在屋里,他拨电话给父母,也被果断挂断。程冬下楼来,一声不吭地坐进车里,原殷之摸摸他的头,吩咐司机到机场。出租车司机一边启动一边瞟后视镜,程冬虽然戴了口罩,但留心还是能看得出来,他低着头毫无察觉,是原殷之眼神示意,对方才慌忙移开视线。原殷之回头看程冬。抛头露面有什么好的呢,满世界都是盯着你的眼睛,做我一个人的就好。两人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直霖,程冬并不知道,他现在一帮娱记盯着,早就把行程扒出来来,却没有在机场遭到围堵,不过也是原殷之在控制。然而引火烧身简单,要控制火势就连原殷之自己都有些头疼了,索性在他的计划中,这种让人头疼的日子过不了多久。“你的新经纪人是翟洁安排的,你可以打她电话,有什么事就去城郊的别墅找我,最近几天我都住在那。”原殷之说,然后拦下一辆出租,为程冬打开车门。程冬没有立刻坐进去,一手扶住车顶,原殷之站在台阶上,他看他就需要再抬起点头来:“苏瑾说,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你的决定,我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不知道你的。”他顿了顿,接着说:“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这件事情深究的话也是因为我的职业关系连累了你……我、我会好好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不说还好,话一出口之后,程冬就觉得越发压不下委屈和莫名的羞耻,两人心知肚明开始这段关系时的位置,明白讲原殷之就是程冬在这个圈子里的靠山,但是至今原殷之都没有表态,再被苏瑾一提醒,程冬也难免想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出意图,但是什么都没有,没有安慰更没有鼓励,他们甚至没有正面讨论过这件事。然而程冬不能否认,他心底是想要得到原殷之的帮助的,这个时候大抵也只有原殷之能够做到,但是万一原殷之也要处理更棘手的事情无暇顾及呢,而且如果自己提出要求的话,像是把好不容易端稳的关系,又倾斜。他不想让原殷之觉得他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程冬说完,脸上有点烧,急忙说了声回见就缩进车里,要合上门的时候却被原殷之伸手挡住了。原殷之弯下腰来:“别担心。”程冬看着他,点了点头。然而几个小时之后,这句轻飘飘的安慰就没法起一点儿作用了。白澈发微博@狗仔张全,声讨其诽谤污蔑,自己的歌曲创作从不假他人之手,甚至暗示这可能是晚辈稍稍崭露头角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变相自炒。程冬想起苏瑾那句“也许几个小时后你就明白了”。此时他已经回到棕榈公寓。小纪刚刚把蛋黄和皮蛋送回来,柴犬见了他就扑上来猛舔,他却没有精力应付,一手把蛋黄按在腿上,一手握着鼠标浏览暴增的转发和评论。这次不仅仅是同性丑闻,还加上了泼别人脏水上位的自炒手段。小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她是第一次见程冬的脸上出现如此凝重表情。可惜她只是一个小助理,这些天来得到的情报也十分有限。“我一直打听不到你的新经纪人是谁,只好去伯诚找苏瑾姐,问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卸任,她只是让我跟你说声抱歉,她也是听令办事的人,她还说……”程冬抬起头:“还说什么?”“她之前跟白澈达成口头协议,让白澈出面揭露那个狗仔污蔑,然后她再找人把真实情况贴出来,只要事情是真的,过程曲折也没关系,但是在付诸行动之前,伯诚撤掉了她对你的管理权力,还要她不能跟你取得联系,紧接着你跟原殷之的照片就曝光了,这个时候再把白澈的事情拿出来办,很可能会适得其反,爆点太多难免会让人联系起来觉得你在掩饰。”程冬低下头:“她今天早上跟我联系了。”“啊?”“谁会有权利让她卸任呢?……她今天早上明明知道原殷之就在我身旁,还跟我说了那些话。”小纪张大嘴巴:“你是说,是原殷之?”程冬摇了摇头,他突然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蛋黄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背,对他呜呜了两声。程冬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说过让我别担心,也许有什么计划呢,我只要做好份内事就好,我的份内事……他拿过手机,拨了翟洁的电话。接通后那边听上去很嘈杂,翟洁不耐烦地说:“小王你是不是又落东西了?发言稿写好没有!不是稿子的事情不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