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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正派的光明大道上,哪儿还有什么反派必死结局……”“叮!直接抹消命运之子是最便捷的方法,请三思。”系统保持着一本正经的画风。骆泗言简意赅:“杀人犯法。”几息的沉默后,机械音陡然崩溃:“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没爹没妈还没钱,在现世明明过得那么惨,反派扮演资质都要突破量表了,为什么不去做一些反派该做的事!消灭命运之子,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你……”骆泗假装自己屏蔽了它,一脸天然地等系统自己安静下来。虽然科技树都点得差不多,这个世界却比他原来所在的世界更混乱。九年制义务教育在这里并没有得到推行,繁杂的劳务关系并不能保障普通员工的基本权利。尤其是小孩子,一旦失去父母,在这个没有福利院的世界,面临的问题将会很严重。身为一名差点成为公务员的有志青年,骆泗觉得自己虽然死了,还是能在异世做出点贡献的。不知道面前人思绪已经歪到马里亚纳海沟,见大儿子久久不语,秦析险些气歪了鼻子。江苘赶紧上前一步,挽住老爷胳膊:“小洲,你爸问你话呢!”那双美目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对于自己儿子的利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骆泗这才回神,抬头,还是那副将笑未笑的表情。江苘浑身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江阿姨,你先带靖嘉上楼休息吧。”他道:“说正事呢,我爸不喜欢有外人在场。”话音刚落,江苘脸色瞬间就白了。秦析气得面色通红,举起拐杖,颤巍巍对准骆泗:“你、怎么给你江姨说话的?!秦戟洲,现在马上,给你江姨道歉!”骆泗看了眼抽抽噎噎的女人,微微皱眉。他向来尊重女性,可对着这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蛇蝎女人,他实在是善良不起来。“我说错了?难道江阿姨终于嫁进我们秦家了?”这具身体的母亲是C城著名的女强人,可惜身体不好,碰上了产后大出血。秦戟洲从小就失去了生母,之后还失去了所有的亲情。是江苘堂而皇之的插手别人婚姻,在秦析面前装乖卖巧。等“一家之主”走了,她的獠牙便彻底露了出来。骆泗手在腰腹上一模。重重衣襟包裹下,有一道不明显的圆疤。那是秦戟洲小时候,江苘拿烟头烫的。“你!”秦老爷被气得不行,羸弱的身体都在微颤。骆泗想起今天是原身父亲的生日,心一软,先行转移话题:“行了爸,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五十大寿快乐啊,礼物等会儿让人给你拿进来,再见。”秦析气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大儿子掸袖离开。江苘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颤抖着把人扶到座位上:“老爷,小洲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秦析也想问怎么了!秦戟洲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夺权后从没回家过一次!掐着他五十大寿的日子回来,难道不是想放权,真的只是来“贺寿”添堵的?秦析越想,心里越烧。等骆泗的礼物送上来,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把这花给我扔了!”金菊绽得热烈,香味淡雅,满是高洁的意味。冬天,想弄来一株这样品相完美的菊花并不容易,秦析却丝毫没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敬意。菊花这东西,分明是送死人的。.“对了,你为什么送给秦析一盆菊花?”寂静的车里,系统突然发问。司机与保镖都坐在前座,骆泗独自一人霸占后排,阳光倾泻在那双修长的腿上。闻言,他轻笑道:“秦析什么人物?大鱼大rou吃着,大宅子住着,我送其他的俗物他肯定看不上眼。寿客好啊,寓意吉祥长寿,用来修复感情正合适。”系统明智的选择了闭嘴。看样子没经历过亲人去世,或者说压根儿没有亲人的骆泗,是不懂这些条条框框的。车行驶在城郊,由白雪皑皑的山顶,开往灯红酒绿的城市。秦戟洲的宅子就在城郊,车子却径直滑过大门,开往城市中央。最后,在一处高档小区停了下来。骆泗乘电梯上了顶楼。顶层的宅子独占一楼,视野最好,价格自然也最感人。不过这不重要,秦大少最不缺的就是钱。推开大门,北欧风格的家装映入眼帘。几株绿植立在藤制鞋架旁,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洒在布艺沙发上,带来通透的静谧。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低头摆弄着手中的电脑。阳光照在他的侧脸,隐约可见棱角分明的轮廓。麦色的肌肤上,覆盖了薄薄一层肌rou。那人身形挺拔,即使现在年纪尚小,也能看出日后英挺的模样。听到有人回来,他抬眼一望,眼神冷淡无比。骆泗没受影响,或者说,他压根没看出少年的抗拒,只满脸严肃的张开双臂,向视觉效果上比他壮了一圈的人道:“天宁来,秦叔抱抱。”作者有话要说:命运之子:你这细胳膊瘦腿的,抱得动我?终于发文啦!作者君的存稿箱超满,日更,坑品有保障,欢迎小天使们跳坑=v=第2章总裁和他的小狼狗(2)空气一时有些冷。邵天宁看了他一眼,就像什么都没听见,再度俯身研究电脑。骆泗没有受到影响,一脸严肃地把人揽进怀里,还揉了几把头发。少年一把将他推开,神色冷漠。系统在一旁幸灾乐祸:“假家长,又被无视了吧。”骆泗只当耳旁风。他咨询过心理医师了,这种才目睹父母自杀的情况,必须给予当事人足够的关注,谨防精神创伤。尤其是拥抱一类的身体接触,是绝对不能吝啬的……“宿主,我早就说过,你和命运之子间算是血海深仇,他不可能接纳你的。”系统无视宿主的自我安慰,苦口婆心道:“再说了,等他成长起来,资产变成你的几十倍,那一切都晚了。不如趁着秦家还没没落,现在过去捅一刀,让命运之子干净利落的消失……”在它滔滔不绝的劝说中,骆泗面不改色,半蹲下身。“学得怎么样了?”他平视少年平静的双眸:“明天就要去上学了,紧张吗?”邵天宁还差两年就成年了,哪里是个事事需要人关照的孩子。被这么一问,他终怎么也无法掩饰眉宇间的锋锐。“嗯。”得到回应,骆泗轻轻勾起唇。他试探着把腿蹭到沙发旁,见少年没有抗拒,这才坐下。“那好。明早我来接你,到了新学校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有什么需要的尽管给我说。”邵天宁只读过初二,虽然请家教给他补习了一周,骆泗还是担心他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