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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什么不对,等把其他所有的气味覆盖,只剩下自己和青年的气息交融着,才停下了。不紧不慢地将衣物穿好,等扣至脖间,他忽而低头,轻轻啃噬那人的喉结。“唔……”长乐不安地蹙了下眉。男人被这个声音像是提醒了般,抬头深深看着沉浸于识海内的长乐,舔了舔他的唇,还是给他扣好了。第二日,完全没有察觉的长乐抱着似乎还在睡着的小狐狸去了御兽园。“不是园内的灵兽?”“是啊,没有它的记录。”那个弟子翻了翻,很肯定的说道。“……麻烦了。”长乐看着又钻入自己衣襟内只露出一个耳朵尖尖的小狐狸,爪子抓着他的内衫就是不放,在他和弟子聊天表达了要把自己送回去的意向时更是一声不出。“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吗?”没声音。“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御兽园?”依旧不吭声。“你想跟着我?”长乐犹豫地问道。白白的耳朵尖动了动:“唧。”“……好吧,我知道了。”用食指揉了揉就是不出来的小狐狸的脑袋顶,长乐决定去中堂买个宠物契约。先和御兽园的管事请了假,长乐从御兽园御剑靠近中堂,一路上人们的窃窃私语让他愣了下,转了方向先去了如羡峰的主峰。等他匆匆赶到,如羡门下其余四徒均在,大师兄司空昼放下手,温和地看过来:“我刚好想给你传讯,没想到你赶了巧。”青年冷淡着面容,没理会他,向为首的掌门抱拳后问道:“掌门,我听说师尊身受重伤闭关,可是真的?”掌门摸了摸自己的长须,安抚道:“莫急,你们师尊不过是和烈阳真人切磋后,有所领悟才闭关的。”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去看烈铮,性情外向的烈铮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大家都知道烈阳真人正是烈铮的父亲,从小时候就念着独子传承衣钵,结果孩子长大了,转眼就成了槃天宗如羡仙人的徒弟,可不得炸了,三月半年找如羡仙人比试。虽都是化神期,但由于自身实力和所修功法的不同,大多都是烈阳真人战败。作为一个好战分子,烈阳真人更加兴奋了,每次养好伤又找他来打架,如羡仙人也算是烦了这个三天两头说要切磋的道友,能避则避。不过境界不同,烈阳真人能从打斗中所获甚多,对于如羡仙人来说却是毫无益处,这次忽有所悟倒是罕见。听闻师尊并无大碍,外面只是以讹传讹,长乐方才放心。前世并没有这一遭,他不希望自己稍微的改变会牵连到师尊。虽说师尊除了小师妹不怎么在乎其他几个师兄弟,但是依旧会尽到师尊的责任,长乐十分尊敬他。再来一次,他愿意在自己妖族的身份被揭露前,为师尊为宗门战到最后。掌门看着五个风姿各异的弟子,心里羡慕死了自己这个师弟,你说说,为啥就是一挑一个准呢!他啥时候也有这样的运气和眼力就好了。心里的小人哭唧唧,掌门表面十分威严肃然地说道:“你们师尊出关之日不知几何,切莫因此影响心境,天乾小秘境将至,宗门内外对此期望甚高,莫要丢了脸面!”“是,掌门!”还未踏上飞剑,司空昼就走了过来:“师弟!”长乐转身:“大师兄何事?”司空昼无奈垂眸看着这个冷冷淡淡的师弟:“那日……是大师兄的错,大师兄给你赔个不是,毕竟小师妹身子骨太弱,又是女子……”青年默然听着,没有接话。云渺和林如仙早走了,掌门也已离开,烈铮扯了下嘴角,笑得大大咧咧一拍司空昼的肩膀:“大师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怎么还弄性别歧视呢,师弟你说对不对?”他说着就要去搂长乐的肩膀,被青年默不作声地避开,还看似嫌弃地离他远了点。烈铮噎住了,本来神色不明的司空昼忍不住笑了出来,抱着一种奇怪的优越心态,把手伸向冷峻的青年,口里还说着:“莫见怪,长乐师弟本就如此……”他心下笃定了长乐不会躲开,毕竟长乐对他的特殊司空昼早就知道。然而……青年又避开了。“……”烈铮:哦豁,大写的尴尬。烈铮眉梢飞扬,也不计较长乐躲开自己的事:“我当然不会见怪,诶不过长乐师弟我说你……”长乐默默听他眉飞色舞说完,才开口:“若是比试台上的事,我知大师兄心挂小师妹,自然不会去怪大师兄,请大师兄也不必放在心上,师弟还有其他事,就先离开了。”烈铮拦住了还想说什么的司空昼:“四师弟还有事就让他先走呗!”司空昼看着他:“烈铮,你就非要和我作对不成?!”“这怎么叫作对呢,师弟我可是一直为师兄弟之间的友好发展在努力啊~”司空昼“呵”了声,拂袖离去。烈铮在心里暗暗笑了下。伪君子,端不住了吧。——天乾小秘境开启之日不过三月,在此之前他必须重上金丹,另外半月后山下的拍卖会,那件宝物他也不再会拱手相让!无意识地拨弄着小狐狸头顶的小毛,直到被赏了一爪子才回神。“抱歉。”从中堂买了契约,回来时路过弟子宅,长乐便听见了一阵嘈杂。似乎是,某个新入门的弟子被欺负了。第88章第五个世界4第五个世界【修真】外表禁欲然而身怀媚|骨的蛇妖受×冷漠严谨然而随时都想开车的变|态攻厉歧被欺负不是第一次了。大概是厌恶于他脸上丑陋的乌黑胎记,又大概是不忿于他一个天赋低下的杂灵根也能进入门槛颇高的槃天宗。熟练地护住要害,隐约间,他似乎看见一个银纹白袍的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下,冷漠的看着这边。正在逞凶的弟子没有一人发现他,依旧拳打脚踢。白袍银纹……是哪个峰主的亲传弟子吧。为什么,为什么不制止?为什么不来救他?视线似乎模糊了,内心燃烧的黑色火焰越来越大,愤恨的情绪无法抑制的膨胀。又一个白袍银纹的身影走到那个人身边。“不去救他?”平淡地疑问着,云渺侧身看着长乐漠然的侧脸。“救?”风的回响把那声音传入耳内,平静而冷淡,让厉歧的神情恍惚了一瞬。“救了又如何?”那人说道,“救了这一次,就不会有下一次了?”“那些弟子,面上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然而你一转身,在看不见的时候,他们只会加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