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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怎么变成瓶了?梦娘躬身退下,对门口候着的婢女说道:“去取十瓶青云酿送到这个房间来,钱记他身上。”纤细玉指遥遥点了下袈裟。就算是老板也不能赖账哦。“是。”袈裟木然地喝了口葫芦中的酒,突然觉得自己一时兴起带小师弟来倾城楼是个错误的决定。紧闭的窗被猛然推开,君如羡从外翻入,黑着脸看着带长乐来喝酒的袈裟,握紧手中的长|剑。摆脱那个槃天宗弟子花费他不少时间,更别说顺着长乐的气息一路找到这酒楼来。君如羡已经做好哪怕和袈裟打起来也要带长乐离开的准备,哪知袈裟看他前来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招呼他:“快快快,快把你师尊带走。”“?”君如羡不知袈裟为何态度大变,不过也算是称了他心意,暂时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收了剑走到毫无动静的长乐身边,低语:“师尊,走吧。”长乐侧头看着冷峻的少年,抿着唇似乎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这是谁,便也站了起来,看起来要和他离开。恰好,酒上了。长乐刚迈出一步的脚停住了:“酒……”袈裟捂着脸摆手:“行行行,带走带走带走。”于是长乐满足的抱着一整盒的青云酿走了。走到分叉口,他又停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君如羡便也停了下来。“师尊?”长乐用一只手抱着盒子,另一手朝君如羡伸出,眸色像是隔着一层迷蒙的雾:“羡儿,回家……”君如羡浑身一颤,拉住青年的手,周身翻滚的冰冷气息终是散了个干净。“好,我们回家。”**回到暂住的客栈,君如羡后知后觉发现长乐可能是醉了。“师尊,”君如羡半跪在地上,和坐在凳子上的青年对视,“用膳吗?”其实现在天色尚早,远远不到吃饭的时候,若是往常长乐肯定不会同意。长乐摇了摇头:“不用。”君如羡一顿,莫不成是他想错了,师尊没醉?长乐指尖一指被他带回来的酒盒子:“不吃饭,喝酒。”君如羡:“……师尊你醉了。”长乐迷蒙地看了君如羡几秒,点点头,重复他的话:“师尊我醉了。”君如羡:“……”长乐偏头,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人把手伸出来后在半路上又停住了。在君如羡想要把手收回去前,长乐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脸颊上。长乐垂下眼睫,他的体质向来冰凉,忍不住蹭了下君如羡温热的手心:“好舒服。”君如羡的喉结动了动,他敛眸不去看,又低低说了一遍:“师尊你醉了。”长乐也跟着重复:“师尊我醉了。”“……”君如羡深吸一口气,闻到的都是檀香和酒味:“师尊,可否要沐浴?”“不要。”长乐耿直地摇了摇头,小眼神又去瞅青云酿,“要喝酒。”君如羡又换了好几种说辞,长乐执着的想要先喝酒。最终,君如羡在长乐闷不吭声看着他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陪着长乐喝完了那整整十瓶青云酿。然后……他也醉了。大概是醉了的……君如羡蒙上薄纱的墨瞳凝视着师尊被上天宠爱的面容,和被酒液滋润得水润微红的薄唇,指节屈了屈,终于顺从心意地去触碰那人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侵入口中,不急不缓地拨弄着口腔内柔软的舌。长乐略微不适的唔了几声,伸手推拒,被变得格外强势的人抓住了手腕,压在头顶。青年的眼神很平静,但里面的清明找不见一分,满是云绕的雾气,在口中搅弄的手指配上他正经的容颜和迷茫的眼神,更想让人摧毁,让他露出脆弱柔软的神情,让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师尊……”君如羡喘息着,低低唤着。“师尊……师尊……”君如羡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唇。像小兽般舔舐着,连带着消失在唇缝间的呢喃爱语。“我倾慕您。”……以上,就是长乐酒醒后能回忆到的全部内容,再后面的,他是真不记得了。长冉推开门,难得看见自己哥哥浑身僵直地坐在床上,连她进来都没反应。“哥哥!”“怎,怎么了?”长乐下意识地扯了下被子,挡住某个家伙遗落在这里的内衫,“冉冉你怎么直接进来了?”“我刚刚在外面拍门叫你你都没听到啊~哥哥你说好今天陪我逛街的。”长冉靠近长乐,嗅了嗅,“啊啊啊!!哪个混蛋带哥哥你喝了酒!!”长乐心惊胆战地看着长冉的大动作弄得被子一起一伏:“冉冉冉冉,冷静!冷静!不是说逛街吗?你先出去,哥哥打理好就出来!”好不容易把爆炸状态的小公举哄了出去,长乐立马消灭君如羡在他房间的证据。不过……为什么他自己的内衫不见了???长乐抓着外套静默两秒,拒绝深思,干脆换了一身。然后他刚净面,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挽起他披散的长发,差点让长乐一个激灵就反手拍了过去。好在身后人熟悉的声音阻止了,但是同样也让长乐僵硬了。“师尊。”君如羡像是没看见他的不自然,“我替你绾发。”是了。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同意君如羡日日来为他绾发。长乐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倒映的水面中只有身后那人的一双大手,灵巧地穿梭在发丝间,将玉冠扣得严实。然而也就是这一双灵巧过了头的手,在那些羞耻的片段中,占据了极大的篇幅。长乐绷着脸,耳垂却变得通红。第168章第五个世界二周目19长乐以为君如羡会一直装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没想到君如羡这么快就将一切揭露开来。“师尊,记起了昨晚的事吧。”“什么?”就算长乐极快的掩饰了神情,一直关注着他的君如羡也没有错过他脸上闪过的不自然和羞涩。几乎瞬间君如羡就明白了对方的想法。长乐不愿揭开这件事。君如羡昨晚的确是在醉意的驱使下做了清醒时按耐的冲动,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对长乐来说也定是巨大的冲击。可是既然做了,打乱了本来计划,他也绝不会再逃避,也不容许长乐逃避。逃避只会让事情往他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君如羡不想看见他和长乐在顾虑和排斥中越走越远。就和君如羡想的一样,若是他不挑破这事,长乐会当做不知道。甚至心下已经想好了,这段时间避开君如羡,以免尴尬。“师尊。”君如羡掰着长乐的肩膀转了过来,虽然还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