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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没进来你打算怎么办!?”“那就亲啊。”德拉科无辜的看着他。“亲!?还压在沙发上!?”雷奥愤怒的看着他,“你干嘛不干脆把那种沙发变成床算了!?”德拉科眨了眨眼睛,“不大好吧,那么多人呢。”雷奥迅速的冷下了脸,“你说什么?”“嗯,这个游戏不大好。”德拉科连忙端正表情。“哼。”雷奥转过头去找可以让德拉科坐的东西,但是他发现他房间里好像没有空余的椅子。一回头,德拉科已经非常自觉的坐在床上无辜的看着他了。那个眼神是带着暧昧和某种隐含的意义的——那是戈德里克绝对不会展示给萨拉查看的眼神——那眼神忽然就把那股属于萨拉查的怒气给冲散了,雷奥忽然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要是他还是戈德里克的挚友萨拉查斯莱特林,他完全有资格将戈德里克拖走然后现在可以继续将他喷死,问题是,他现在是雷奥海德森——他愣愣的看着坐在他床上的德拉科,默默的捂住了脸,“……其实……其实那个游戏看上去还蛮刺激的……”他弱弱的说,“要不,你出去再继续玩?”“不好吧……要是下次又要接吻,没有你冲进来把我拖走怎么办?”“那你就亲……”雷奥生硬的说。“那我要不要干脆把沙发变成床?”“……你爱变就变。”“啊……不大好吧,那么多人呢。”雷奥抽着嘴角看着笑眯眯的德拉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德拉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倒在床上捂着肚子乐不可支。雷奥一脸无奈的看着他,“笑够了么?”“还,还没有……再等一会儿……”德拉科咧着嘴,“嗯……好了……噗!”他捂着嘴笑的全身发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忍住笑意。“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很好看。”德拉科笑着说。雷奥迷惑不解的看着他。“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德拉科歪着头,“就是你刚才生气的样子啊……”他笑着看着他,“你生气的样子很好看。”“……”雷奥觉得自己的脸烧起来了——尼玛老天作证他一点也不想脸红啊!!!德拉科又笑了起来,他捂着肚子吃吃的笑着,“哎,我发现啊,你还真是挺可爱的呐。”他笑了半晌,又停止了,“诶,你长大了没?”他问。雷奥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做梦啊。”德拉科支支吾吾的说着,试图含糊过去,“然后第二天就发现自己长大啦?”“……你是说遗精?”雷奥不确定的说。“就是这个!”德拉科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有吗?”“……还没有。”雷奥诚实的说。“诶,没有吗?”德拉科有点失望。“我跟你说件事情啊。”他看着雷奥犹豫着,“……算了,你肯定觉得很恶心。”雷奥心头一跳,“什么?什么方面的?”“就是……遗精之前不是一般会做梦的吗……”德拉科不去看他,“那个,一般,梦见的都是女孩吧?”“……大概?”“唔,我不知道为什么,梦见了一个男孩。”德拉科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小心的偷瞄着雷奥的表情,“我梦见了你。”雷奥瞪大了眼睛。“什……什么!?”他结结巴巴的,有点反应不过来,“你梦见我——不是,什么时候?”德拉科抬起头想了想,“好像……是情人节那天晚上?我就记得我喝了挺多酒……然后有人抓住我的手,亲我的脸……我好像迷迷糊糊的看见了你的脸……”雷奥紧张的要命。“那只是个梦吧?”德拉科定定的看着他,“可是,那不是个普通的梦。”他说,“那是一个让人长大的梦啊?”雷奥默默捂脸,他居然忘记了,这家伙对于他认定的【可以试着发展关系】的人选,一向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无节cao恋爱观念】……所以他才树洞过戈德里克一看见一个长得过得去的女人就走不动路啊!!等等——这意味着,对于德拉科来说,雷奥海德森已经被划入了【可以试着发展关系】这个分类了!?=============================作者有话要说:一更~80你们的羁绊“你说什么?!”图书馆中的隐蔽角落,哈利压低了声音低吼一声。“你说你弄清楚你对雷奥的感觉了?”“嗯。”德拉科翻开笔记本惊讶的看着激动的哈利,迟疑的说,“我觉得,我大概是太想萨拉查了吧?”“萨拉查?”哈利一愣,他呆呆的坐好,疑惑的看着德拉科,难道德拉科发现雷奥的真实身份了?可是这语气不大像啊……“雷奥和萨拉查……有什么关系?”德拉科撑起下巴,垂着眼睛看着笔记本上的魔法史日期,另一只手将所有的日期都着重圈了出来,“——我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忽然想明白了——雷奥生气的时候特别像萨拉查——怪不得之前我会注意他,可能我潜意识的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德拉科没看见哈利一脸诡异的表情,低着头继续说着,“偶尔我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会看见他一个人坐在壁炉边的雕花椅里,低着头看书,我觉得那个场景很好看——现在我才发现,那是因为,那很像萨拉查啊。”“而且,”德拉科抬起头看着哈利,哈利连忙闭上一直张开的嘴巴,“那个解梦书不是说,在梦中和同性——并不代表性向么?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是和异性关系紧张——其实我和爱丽丝的关系是挺紧张的嘛,而且日有所思……或许我看着他,就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其实我想念着萨拉查吧?”哈利一口鲜血哽在喉头,他压低了声音说话的时候,几乎都能听见鲜血在喉头发出呼噜呼噜的起泡声,“那你做梦怎么没有梦见萨拉查?”德拉科看上去好像也很困惑,他叹了口气,“梦嘛,总是奇奇怪怪不露痕迹的,”他咬着羽毛笔,抿着嘴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