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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连60分都没有。林初觉得头都大了,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下手,一些常识性的东西,宋景延都答不出来,甚至试卷空白的令人匪夷所思。他想着先把试卷一张一张讲一遍,以试卷为突破点,把里面的知识点讲通讲透。今晚是正式教宋景延的第一天,林初有些忐忑地走进宋家主楼,从他来宋家开始,进去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二夫人坐在客厅上等着他,也许是有求与他,态度也比平时温和很多,不像第一次那样视而不见。“夫人。”林初喊了一声。“林初啊,你mama跟你说了吧?”“嗯。”“景延这孩子就是贪玩,他以前在美国不是这样的,虽然贪玩但学习也不落下,回国之后成绩就一落千丈,要是这样子,估计他都不能考上好一点的大学。”“夫人,我会尽力的。”“嗯,要是他不想学,你也别逼他,我这儿子越逼越过分。”“好。”“走,我带着上去。”夫人领着林初走上楼梯,在转角第二间房间停下,“景延,林初来了。”随即打开门,宋景延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地吃着苹果。“进去吧。”二夫人说了一句,随即把门关上。这是林初第一次进入宋景延的房间,比他想象中整洁干净许多,也是,就算宋景延不收拾,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收拾,怎么也不会比普通人乱,房间的风格和大厅的有些不像,外面的更加中式,而宋景延的房间更加西式,整个房间都是黑白灰色调,中间位置是一架钢琴,左手边是一张豪华大床,宋景延则坐在右手边的沙发上。“坐这里。”宋景延指给他一个位置。林初坐了下来,拿出他的试卷铺在桌子上,“你想补哪一科?”“随便。”“那我们从数学开始讲起吧。”“OK。”林初没想到宋景延今晚这么听话,都有些不适应,他还以为宋景延会叫苦不迭然而各种赖皮不学。通过知识点的讲解,林初发现宋景延的数学并不是无可救药,还是有点基础的。“我听夫人说你以前在美国成绩挺不错的,为什么在国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回国的每一天都觉得烦。”“烦?烦什么?”林初不知道他这样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能有什么烦的。“我在美国的成绩再好也比不过他们眼里死去的那个。”林初忽然想起来,宋家本来还有个大儿子,也就是宋景延的哥哥,忽然间,林初倒有点同情面前的这个人,一直活在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阴影下,无论做什么都被拿来比较,这样的人要么极度自卑,要么极度的自满。宋景延就属于后者。“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数学能及格就好了。”“你还给自己定了目标啊,可及格就好要求太低了吧。”“有了这个分数我就可以报中国任何一间大学。”宋景延这几天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林初没有通过美国的保送名额,那么就会读中国的大学,以林初的成绩,那肯定是国内重点大学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成绩,离重点大学还差好一大截,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万一不能考上林初所在的大学,那不是以后都没机会和他见面了。他喜欢和林初待在一起,觉得这个人在自己身边,日子才会有趣些,可林初明明就是个无趣的人,这个问题始终得到不解释。“如果你所有科目都只要求及格,最多就二本线,怎么可能想去哪一家就去哪一家。”“这你就不知道了,我虽出生在美国,但同时也有香港身份,既可以参加的港澳台联考,也可以留学生身份申请国内名校,不过我国语这么差,应该会以留学生的身份申请,分数比你们低的多了。”“原来是这样子。”林初心里想了一下,他并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渠道,原来有的人从出生就注定有一些优势,也就获得很多普通人没有的特权,普通人要多努力才能有这样的成绩。这不公平,林初第一时间想着,可他又想了想,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这个世界或许最公平的地方就是对每个人都不公平,没有人能拥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个道理他很早就已经知道了,而他的努力就是让差距不断的缩小,让这个世界更接近公平。一个星期下来,宋景延在理科上还是有点优势,而且他还真有打球时那种拼搏劲,学习成果令人刮目相看,然而到了语文时候,宋景延就要奔溃了,理科是全世界通用的学科,然而语文却是中国独有的文化,宋景延从小在美国长大,普通话还好,毕竟以前在美国就经常讲,可遇到古诗文那就算是他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盖世英才也是头痛啊!好在宋景延不是参加国内的普通高考,不用考古诗词,但是讲试卷的时候林初会顺带讲一下。“好像紧箍咒啊!”宋景延每次烦的时候,就会有多动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拿起一个苹果抛给林初,林初顺势接住,问道:“有刀吗?”“你还要削皮啊?”“不是,我分一半给你。”分一半给你----这话宋景延爱听。“我一个人吃不了一个苹果,每次家里有苹果我都和mama两个人分着吃。”“胃口这么小?”林初轻轻应了一声,“嗯”忽然他又想到林初胃不太好,平时吃的饭菜都是他一半的量,虽然觉得这个人瘦瘦的也是很好看,可他又想林初能长多点rou或许会健康一些。宋景延嘴里嚼完苹果才坐回来,一脸苦大仇深模样,林初也不逼他,“算了,你学的痛苦,这部分就别学了,休息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出来时候,宋景延看到书柜里一本唐诗三百首,他记得那是mama两年前买给他的,他一直放着,连外面的包装都还没拆,今天破天荒的有冲动要拿出来翻阅一下。他拆开之后躺在床上看了会,忽然又惊又喜地坐起来,一脸坏笑,“林初,你听听这句,这怎么,古人也这么开放吗?”“什么?”林初不明所以地转过头去看他。宋景延假装咳嗽一声,眼角含情,语气轻佻,念道:“停车坐爱枫林晚~~~”中间两个字更是念得重些。林初顺手将座位边上的小玩偶扔了过去,“你想什么啊?”“诶,我都没说什么,是你想什么好吗?”宋景延故作正经地嘲笑林初,看到林初窘迫的模样狂笑不停。林初无可奈何说了句,“无聊。”宋景延笑声停下来不久,又惊奇地叫道:“林初,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