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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我、我的。”戚铭难堪地被他逼着重复,“我的屁股。”“所以,如果我没会错意的话,”徐闻野再次同他确定,“戚先生在卖屁股,对吗?”这句话不怎么好听,戚铭却产生了一种炸裂的快感,从心脏触发,过山车般地撞击在皮肤上,每根神经都在滋滋啦啦地颤抖。“是的,只跟您。”他恭恭敬敬道。徐闻野露出了这么长时间来第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松开戚铭的下巴,语气轻快,带点儿催促的意思:“明白了,给我看看货吧,戚先生。”戚铭弓起背,颤颤巍巍伸出双手扶着臀瓣,才意识到小南瓜内裤还穿在身上,他顿了顿,有点儿心机地选择暂且不脱。他皮肤白,屁股上的rou软弹挺翘,就这么穿着撅给人看,白rou将小南瓜填的满满当当。姿势摆完毕了,他才对着地上的黄土,闷着声说:“请先生看货。”徐闻野半分犹豫也无,照着那右边圆鼓鼓的一团就是一巴掌,刚巧避开了戚铭压陷在臀rou上的手指。戚铭倒是被惊了一下,黑纱原本就凉滑,他手一哆嗦,手指直接从上面滑了下来。徐闻野在他身后轻哼一声。“抱歉”,戚铭反应极其迅速,抬手放回原处,还讨好似的拱起臀尖,殷勤地摇晃了几下。徐闻野又爱又恨,抬手又在上面拧了一把,斥道:“戚先生好歹也收收自己的sao劲儿。”接着又是一副不计较的大度模样,仿佛那一声不是他刚刚哼出声似的,“行了,劳烦戚先生拆一下包装。”戚铭的精心设计就这么被无视了,他仍不死心,手都没挪分毫,小声进行游说:“不用拆的,您现在就可以试货。”现在试货?徐闻野心里笑出声——他倒是想的简单。他不欲与戚铭多费唇舌,勾着裤腰就往下拉,戚铭被他拉扯得歪歪倒倒,上身的西装沿着倾斜的背缩了一小截儿,手连屁股都扶不住,下意识地扶在了膝盖上。“您轻点儿……”徐闻野没扯到底,裤腰只扯下了一半儿,卡在饱满的屁股上面,那一巴掌没留多少力道,两相对比,一边已经微微红肿,略紧的裤腰将那两瓣儿勒得像个熟透多汁的蜜桃。他揪着西服下摆,牵马绳似的将人又往跟前拎了几步,那白软诱人的屁股一下贴上了一层热乎乎的布料。一瞬间,戚铭后面条件反射地紧了紧,不等徐闻野说话,他自己便积极地掰开两边来。由于贴在一块儿,徐闻野的裤腿都被他急躁的动作抓到了。“戚先生别误会,”仿佛就是在针对他这主动得就差往外流水的举动,徐闻野不留情面地嘲笑他,“我得先看得上,再开始进一步的试货。”戚铭抿着唇,血都往头上涌,脸烧得guntang。徐闻野话里话外,意思不过是压根还没看上他的屁股。戚铭压着气性,手里那点儿裤腿的布料还不舍得放开,指尖搓了搓,犹犹豫豫地问:“先生,我的货……哪里不好吗?”“平心而论,货是真的好货。”徐闻野笑了,他轻轻动了下腿,试图将自己的裤子拯救出来,“只是您这样,倒是显得您的货不值钱了。”“本、本来也不值钱……”戚铭脸越发烧了,他也顾不得,结结巴巴也要把话说下去,“您的话……看着给……给多少,都、都行……”谁知这句话引得徐闻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朗朗,在静谧的山林间传得又快又远,没几秒钟,戚铭便听见了远处熟悉的狗叫声。他惊得规矩都忘了,一下子腰背挺直,扭头正对着还未收了笑的徐闻野,气势瞬间又消了下去,手足无措地埋怨他:“你怎么又这样啊……”“戚先生,容我自恋一回,”徐闻野弯着眼睛叹了口气,“您是不是暗恋我?”这个句式有点熟悉。那一晚像是一坛十年前埋地下的陈酒,被徐闻野一句话挖起来揭了盖,又醇又香,醉得戚铭心思又活络起来。他上次告白时别扭又羞涩,窝在睡袋里连一句话都没敢说。他平时又羞于言语表达,喜欢啊爱啊,事情都做了不知多少回,还是难得能说一句喜欢。徐闻野不知是故意还是粗心,平时怎么没羞没臊的话都爱挂在嘴边,唯独这句极少明着跟他说,而且次次都是到了床上情浓时分,在他身体里冲撞着,低喘着,嘴对着嘴地将这声直接送进他嘴里。虽然这样的方式他也很喜欢。不过现在有机会,戚铭也想试一试。“是、是的。我一直都……喜欢先生的。”戚铭的手背不安地蹭着小南瓜卷起的边,像头笨拙地被蜂蜜吸引的熊。“您……喜不喜欢我?”这是一句不需要思考的废话。徐闻野张口就来:“怎么可能……”一念间,他又忽然起了点坏心,他家这位一向很吃欲擒故纵那一套,好逗得很,哪怕是气鼓鼓的也可爱得要命,他忍不住就想招惹。“不。”他硬生生掐断了喜欢二字。这样一来,他宝贝儿再主动点,最好是一边一声声地求着“喜欢我好不好”,一边耐着性子被自己摆布cao弄,急眼了还会咬人抓背,不知道有多招人疼。他在心里规划得好,短短几秒把带着哭腔的戚先生翻来覆去无数遍,谁知完全没达到这样的效果。戚铭听了,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表情也看不出悲喜,他等了一会儿,见徐闻野没什么话说,便又问道:“那……还开始吗?”光线实在有限,戚铭脸上即便是泄出一分半点的情绪也难以察觉,可徐闻野直觉地感到不对,他的宝贝儿不开心。刚刚还觉得月光朦胧分外有意趣,现在又暗恼林间翳翳,害他成了个半瞎子。看又看不清,心还悬着,没着没落的,再做什么都不踏实。他手搁在戚铭的侧脸上,摩挲着软乎乎的耳垂,温和地回答他:“先不急,我得先问问,我的戚先生怎么了?”戚铭倒也不是恼他,而是一心嫌恶自己的矫情。他有些时候放得开,有些时候又像个刚出土的泥俑,守旧得连他自己都意外。明明两人游戏玩得好好的,也说过这时候的话做不得数,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跌了跌。这种矫情劲儿来得莫名其妙,都没脸和徐闻野说明白。他不说,徐闻野倒也不傻,他花了几秒回想了刚才的对话,立即抓住了关键点。“刚刚说不喜欢你,生气了?”“只顾着逗你玩儿,没考虑到你不喜欢,我的错。”徐闻野在闷不做声的戚先生的额头上啄了一口,“是我轻狂,戚先生白天也说了,我幼稚,以后多教教我,哪些不能说的,都告诉我,行不行?”“也不是不能说……”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