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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身硬的更厉害了。酒液面缓缓下降,在瓶身三分之二的位置徘徊不去,陈章固定住酒瓶轻轻摇晃一下,液面并未明显下降,穆少阳却克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他整个后背上全是细密而冰凉的汗珠,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不,不要了,别灌了,好凉………够了……受不了了,我要涨死了……”陈章压不住他,只得将酒瓶拔了出来,彻底脱离的一刹那,淡红的酒液突然顺着缝隙疯狂地往外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白色的桌面。“夹紧。”陈章沉下脸,往他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唔……”穆少阳别过头,喘息着发出难忍的呻吟。紧接着,陈章伸手过去,手掌用力压了压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只听穆少阳一声闷哼,挣扎着爬起来,翻身抱住他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他的颈窝里,声音低低的说:“你别,别弄我了……”陈章心中微惊,忽然感觉到穆少阳带着与自己不同温度的皮肤贴在自己身上,他湿热的气息不断地喷洒在他的颈肩处,激起一阵麻痒而又奇怪的触感。而在他内心深处,也忽而隐约产生了一种复杂而陌生的感觉,对这种感觉,起先,他微微有些排斥,却又发现自己也可以接受,那种感觉便又恍然扩大几分,变得越发清晰了。他眉间皱紧一秒,思虑片刻,疑问地说:“你不想被我干么?”穆少阳依然松松地抱着他,脑袋贴在他肩颈处摇了摇,说:“我想吻你。”说完,他便抬起头,面对着陈章,在他吃惊的目光之下,将自己的嘴唇轻轻贴了上去。026飞机到达目的地时,天色已晚,一行人拖着行李箱匆匆走出机场,上出租车时还不觉,行到半路,才透过车窗惊然发现:外面竟已下起了小雨。细细密密的雨丝如雾一般漫天笼下,将整座陌生的城市晕成模糊一片。玻璃窗外远远近近都是斑斓的光点,分不清哪个是霓虹灯招摇闪烁,哪个是路灯洒下光辉,但再多的光,总归是没有属于星星和月亮的。时近初冬,虽然近来寒潮总是来的较晚,对于只随意穿了一件薄大衣的陈章来说,这样的天气已足够阴冷彻骨。入住酒店时已经将近九点钟了,陈章脱下被淋湿的外套,匆匆冲了个澡,跟同住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即刻睡去了。他最近心情不宁,又久日里未曾睡个安稳觉,连日来的苦闷烦扰无处发泄,令他疲惫不堪,筋疲力竭。而在飞机上那短短一场梦境,却又使得他此刻思绪万千,心潮起伏,好似脑海中突然被人塞入了一团乱麻,无从解起,难以名状。陈章闭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他头发还微微湿着,全身又累又乏,只想赶紧入睡,然而不知怎的,此刻思想意识却异常活跃,脑海里总是不断地闪现着在飞机上的情景。他想起穆少阳,想起他的那个吻,于是他便再一次看到了穆少阳当时的脸,他闭着的眼睛,他平静而自然的神态。此刻忆起,陈章竟无法形容出那种感觉,在那一刻,他忽然有一种自己在被爱慕着甚至被珍惜着的感觉,真是荒谬。但是很奇怪,这一次并没有做到底,只是接完那个漫长而相对轻微的吻,他便醒来了。而甚至,在醒来之后,诧异于此梦的“不合常理”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在现实之中尴尬地勃起了,只是因为一个吻而已……陈章接过很多次吻,在一开始的那些梦里,那些迷乱的,戏谑的,激烈的,带着欲望的吻,他曾在梦中亲吻他们,看身下那人脸上轻易便被染上明显的情欲,感觉到他们身体无法隐藏的情动。然而渐渐旳,他习惯了那些诡异的梦的出现,习惯了一入梦中,便如同完成任务一般与他人发生关系。他在梦中占有他们,发泄欲望,进行一场身体与身体之间的交谈,然后醒来,正常生活。似乎,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别人,更没有被人亲吻过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好奇怪或者怅惘的呢?陈章想,即使到现在为止,已经接近26岁的自己,也从未真正吻过一个异性啊,这样想来,不知人生是失败,还是其他。这晚,陈章躺在异地陌生的床上,最终屈从于身体的极度疲乏,在黑暗之中艰难睡去。有形和无形的压力将睡梦中的他笼罩其中,在他眉宇间印上几道惯性的皱痕。他睡的很不安稳,深夜里几次好似要惊醒过来,然而在第二天早上,他却很晚才起。陈章朦胧中被尖锐的手机铃声吵醒。他甫一睁开眼睛,便觉得不太对劲。他扶着床头桌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到眼前发晕,头疼欲裂,身体也像是脱离了控制,手脚软的厉害,一丝力气都使不上。他闭着眼睛摸摸自己的额头,好像发烧了,两侧脸颊都有些发烫。陈章稍稍坐了一会儿,便挣扎着起身穿好衣服,去洗手间灌了一口冷水,洗了把脸,才觉得清醒了一些。陈章对着镜子,用冷水拍拍自己烧得微微发红的脸,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门了。此次来日本出差需要大约一周的时间,主要内容包括与合作事务所初步签订合同,并顺带考察这边的市场环境。此次行动中,虽然陈章负责的任务并非重要到不可替代的程度,但他是新人,今天又是第一天,他不能因为一点小病痛便随意旷工。“陈章,你怎么了?”小组开会的时候,同行的妹子楚楚似乎注意到了他的情况,便悄悄靠过来低声问他。陈章身上很难受,不想多说话。他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会议记录本,轻轻应了声:“还好,没什么。”楚楚看了一眼正在讲话的组长,压低声音,语气担忧地对他说:“可是你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额头上一直在冒汗,你是不是生病了?”陈章只觉得浑身发冷,只是脸上有点发烧,意识也还清醒,他边在纸上记下两行字,边轻声说:“有点感冒,没多大问题。”会议要结束了,楚楚凝眉往他脸上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上午的工作一切都很顺利,午餐由相关合作事务所招待,去了附近一家很有档次的日本料理店用餐。席间一众生鱼片、刺身和各种寿司,周围人都吃的很尽兴,陈章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好,耳边听着他们之中有人在用日语跟事务所的接待叽里咕噜地交谈,自己胡乱塞了几个寿司,又多灌了几杯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