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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打听得来的,所以他才敢卖酸梅汁和冰糖葫芦。做吃食方面的生意,就得新鲜清奇才能吸引客人眼球。这次他摘青梅,除了酿制青梅酒,还打算晒梅干和制酸梅酱。青梅酒历时悠久,三国时期就有曹cao刘备“青梅煮酒论英雄”,到了后世又有俏雅青梅酒和池田梅酒做代表。在这个不知哪块时缝旮旯里的裕明朝,只要抓住时机,那就是财源滚滚来。方城仕摘了一篓子,湿重的青梅直把肩膀都压疼了。他一咬牙,觉得尚能忍受,就背着去找方世宝了。方世宝也正好摘完,见他要的都是酸掉牙的梅子,不由发愣:“这也是好东西?”方城仕说:“酿酒晒干皆可,等日后弄好了我再拿些给伯伯尝尝。”“你还会制酒?”方城仕扯谎说:“问了行家,不如人家好,但想试一试。”方世宝嗯了声,说:“等改日我带你去找方荣老爷子,他酿酒是一手。”“好。”他正好需要一个人的意见来解决盲区。回到方世宝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方世宝见状让方城仕带着两小孩来他家吃饭。方城仕考虑到要教方如珍做冰糖葫芦,自己还要来回跑太过麻烦,于是就答应了,然后他回去找小孩。两小孩已经放学,回到家没看见方城仕,两人还以为他在方化简家,祚烨已经煮好饭,忽然听到要去方世宝家吃饭,整个人都呆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口不择言地说:“饭已经做好了,要带过去吗?...还是我不去了,我就在家吃。”方城祖已经先跑了,他一整天没看见方如玉,十分想念自己的小伙伴,要迫不及待地看见他。方城仕把炉里的炭都弄出来,让热锅先凉一凉,听见祚烨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你又在怕什么了?就只是吃顿饭。”现在的方城仕是绝对想不到这顿饭还有个乌龙在等着他。他把一切弄好,又舀水洗手,完了甩甩手上的水珠子,对祚烨说:“走吧,让人家久等不好。”“仕哥...”祚烨还是有些迟疑方城仕认命似的,朝他伸出手:“有我在,用不着怕。”祚烨又惊又喜地握住他的手。他忽然发现,偶尔冲方城仕露出自己的一点懦弱,会得来这个人更多的关注。方城仕牵着祚烨进了里正家,两人亲密的样子正好被方年华看见,方年华偷偷地捂了下嘴,眉眼弯了弯。到了晚上,方世宝一家齐全,大儿子方如珍从外面回来,小儿子方如玉和女儿方如霞也在膝下。按辈分算起来,方如珍要年长方城仕一岁,尽管内里已经二十多的方城仕还是不得不叫他一声哥。方如珍肖父,相貌就跟方世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人高马大,让已经偏高的方城仕都汗颜。饭菜上桌排座的时候,方城仕让祚烨坐在自己的右边,左边是方城祖,好方便照顾两孩子。可这安排在已经有了一套定论的方世宝眼里就是另一幅模样。用餐时的确出现了小意外,祚烨想吃鱼,可鱼在方世宝面前,他手短又夹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望了眼方城仕。方城仕心领意会,正想给他夹的时候,方世宝已经整盘端了过来,跟他面前的青菜换了个位置。方世宝还说:“有你这么照顾人的吗?”那表情像是方城仕虐待了他侄媳妇一样。方城仕愣了愣,据理力争:“你不能这么宠孩子。”方世宝说:“今天下午答应了我什么?这叫对人家好?”“...”下午他答应什么了?祚烨却是奇怪地看了眼方城仕,他心想仕哥已经对他很好了,为何里正还要这么说?这个答案直到方城仕和方世宝父子在厨房做糖葫芦的时候才揭晓。是方如珍凑过来,跟他咬耳朵时说的:“仕弟,我爹说你把祚烨买回来是想做媳妇,这是真的吗?”方城仕顿时如遭雷劈:“这谁臆想出来的?”方如珍以为自己说中了,还做了然状说:“我了解,不会笑你的,但我没想到你这么有远见,知道先把人定下来。”这般有理有据,方城仕自己都快信服了。他简直要为这些人的脑洞折服,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手都下不去,何况是口?方城仕登时明白过来了,腿软地说:“是不是村里的人都这么想?”方如珍给了他一个你才知道的眼神。方城仕有气无力地替自己伸冤:“买下祚烨只是因为我不忍他才这般年纪就要寄人篱下,靠别人的恩赏度日,绝不是假公济私想他做我媳妇。”媳妇那两个字出来,他自己先掉一地鸡皮疙瘩。外边那些人也真是敢想,他这个gay也是要脸的好吗?方如珍半信半疑:“当真?”方城仕就差对天立誓了:“我是什么人你们第一天认识?这话可千万别在小烨面前说,他本就心思敏感,让他知道这事怕连夜就离家出走,到时候我就得不偿失了。”方如珍答应道:“行,这事本就是外人瞎说,我爹娘听见了,又见你对祚烨的确上心才这么以为,你既说不是那我们是肯定信的。”方城仕抹了把冷汗:“多谢珍哥。”但他不知道,他千方百计想瞒着的事已经被另外一名当事人无意间听到了。祚烨先是闹了个大红脸,然后才慌里慌张的逃开了厨房。脚步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会摔倒。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图大的和,如果没有的话不妨听一下。☆、11从里正家出来的时候时辰有些晚,方城仕怀里抱着已经睡着的方城祖,祚烨在他的身边打着灯笼照路。好在夏夜月光明亮,只有一盏灯笼也不怕磕着摔着。但不知为何,方城仕总觉得祚烨有些奇怪。他一时没想透,以为小孩是在学堂受了委屈,于是他斟酌着起了话头:“在学堂可还习惯?”到底是年少不经事,外边的风言风语还在祚烨脑海飘荡,里边的方城仕又是不假辞色的关心。祚烨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蜷了蜷,强装镇定应道:“习惯,我也能跟上夫子的进度,仕哥不用担心。”“你就是太让人省心了。”方城仕想。方城仕说:“同窗之间相处如何?”祚烨觉得这个问题太难忽悠了,就他的性子,能在两三天就和同窗打成一片吗?这话说出去别管方城仕信不信,他自个都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