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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来得莫名其妙,忙补充一句:“你的手很好看。”方城仕没在意,笑了下,说:“你的反射弧有点长,居然现在才发现。”祚烨不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就是抿着唇看他。刚刚那一下是无意识的,就像早上他控制不住去帮他撩头发一样。祚烨忽然明白,他的病是鬼迷了心窍。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bug。☆、45这段插曲并没有引起波澜。两人一个浑然不在意,一个开了六窍只剩一窍不通。再显然的暧昧他们都能用亲情或友情解释。之后两天,祚烨跟着方城仕的时间要比看书多。因为开考时间比较早,他们从镇上去县里要半个时辰,方城仕怕路上耽搁,就打算二月七日下午带着祚烨先去县里。祚烨听完他的打算,垂眸想了想,说:“我有几个朋友明天也一起考试。”方城仕说:“那这样吧,你去问问他们,如果愿意跟我们在二少家借住一晚,就让他们收拾东西过来。”祚烨嗯了声走了出去。方城仕就把两人的衣服随便收拾了几套。过了小半个时辰,祚烨回来了。身边跟着三个少年。他们一见到方城仕,纷纷拱手行礼。“见过方大哥。”方城仕自然受不住文人这一套,他们越是正儿八经,方城仕的鸡皮疙瘩就根本不用指挥,自个儿站起来敬礼。方城仕把他们扶起来,轻声问:“东西都带全了吧?”这其中一个少年说:“都准备好了,有劳方大哥。”祚烨给方城仕介绍,他指着说话的那位少年:“他叫谢念,这位是刘友,还有周天。”方城仕冲他们笑了笑:“先去坐会,吃点东西。”三少年说:“多谢方大哥。”方城仕请他们入座,又叫福叔泡上热茶,然后才回房间。祚烨跟在他身后。方城仕边走边说:“衣服我都收拾好了,你看看还要带什么。”祚烨反问:“可有带披风?”方城仕说:“你想带的话拿一件也无妨。”祚烨太了解他了。方城仕对他和方城祖,那是一颗心细成了针,对他自己却稀里糊涂。祚烨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他也不再问方城仕,把两人的披风都各自拿了一件。下午三点,他们这四个“生贡”外加一个“马夫”驾着马车离开了青云镇。许典的宅子在县城的南街,离县城北边的校士馆有一段路程。而他们共同合资的酒楼也在南街,距离倒不是很远。许典目前在青云镇,而方化简又在监督工程,好在管家认识方城仕,没把人拦在外边。等五人进了屋,管家又差人去给他们安排房间。祚烨还是和方城仕一块住。方城仕看着时间还早,就问祚烨:“晚上你想出去吃还是在这吃?”祚烨问:“你下厨吗?”“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方城仕说:“我去厨房看看吧。”他对两孩子一向是有求必应,别提多有爽快。方城仕去了趟厨房,看到有鸭和鱼。就给大家做了三杯鸭和红烧鱼。方化简回来知道是他下厨,口水都流了一地。他马上要做人家相公了,迫不及待地甩掉那点稚气,成了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时间一晃眼,好像对谁都不是那么仁慈。都半是不愿得长大。方城仕一边把菜装好一边问:“没遇到什么问题吧?”他问的是酒楼的事,方化简明白:“木材不够了,我明天得出去一趟。”“行,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方化简说:“你安心陪着小烨考试,不用担心我。”方城仕又问:“二少这两天会回来?”冰雪还未完全消融,天气乍暖还寒,木炭还在生产,许典就是在青云镇坐镇。毕竟那东西交给谁他们都不放心。何况许典身后还有狼虎视眈眈。方化简说:“应该要等这批木炭烧制完。”得到这个答案方城仕就没再问。吃过饭后,方城仕让三个少年早些休息,养好精神对待明天的考试。又让管家准备好热水给祚烨,给他沐浴。方城仕也洗完了,坐在床边跟他说话:“文渊阁就你们四个参加童试?”祚烨说:“还有其他人。”方城仕明白了,他们这是分团体,合得来的在一个圈子。他又问:“可有夫子作陪?”祚烨答:“有的,也许你明天能见到。”方城仕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去睡吧。”祚烨嗯了声,爬到床的里边。方城仕睡在他的身侧。没多久两人就睡着了。二月八日,童试开考。却见校士馆前人头攒动,摩肩擦踵。来参加童试的人大都是生贡和乡贡。像祚烨这种,是由学校出身,就称为生贡,而乡贡则是通过地方选拔推荐上来的。年龄也是各个阶段。课本里的科举制度是以文字形式表现,没有现在这样生动形象。方城仕总算切身体会了一把。他也没带着四个少年去“挤rou饼”,找了处僻静地方,等到校士馆的人出来才让四个少年去排队入场。直到最后的祚烨进去,看不见人影了方城仕才上了对面的茶楼。这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考生陆续出来。祚烨的顺序可能是在中间,他后边还有长长的人影。方城仕没有下去,他跟少年说过,考完了就来茶楼找他。祚烨最先上来。看见方城仕就在临窗的位置坐着。他喊了声:“仕哥。”方城仕应了声:“累了吧,过来喝杯茶。”祚烨坐在他的旁边,接过方城仕递来的茶。方城仕也没问他考得怎样。考完试问这些无疑是自寻烦恼,后边还有四场,他不打算破坏祚烨的心情。没等多久,谢念三人也上来了。他们可不是方城仕。周天一上来就问:“你考得怎样?”祚烨温和地笑了笑:“帖经这一场应该没问题。”周天呼口气:“那就好,这次的题目不刁钻,不枉费我悬梁刺股。”方城仕趁势问:“饿吗?可要吃点东西?”谢念说:“不饿,有劳方大哥等候这么久,我们回去吧。”干坐这么久方城仕的屁股早就在喊冤了。这会是少年提出离开,他的屁股毫不留念地从木凳上移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