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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高香才会遇上方城仕。这是他们在外过得第一个年,大家心里都有些想念在青云镇的亲人,但更多的是对新年的欢喜。除夕当晚,方城仕和祚烨留在家,杨理夫夫带着方城祖和祚美出去游玩。而留在家的未婚夫夫却是围炉温酒,靠在一块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模样十分闲适慵懒。祚烨枕着方城仕的大腿,闭着眼躺在铺了软垫的地板上,青丝散了一地,小脸微红,吐息间还有樱桃的清香。方城仕抚着他柔顺的长发:“醉了?”他也不知听没听清,嘟囔着说:“早醉了。”未了,他又喊了声:“仕哥...”方城仕闷笑一声,去摸他发烫的脸:“喜欢我吗?”祚烨软软地说:“喜欢...我爱你。”换成别个时候,方城仕一定很鄙视现在的自己,幼稚又无耻。可看着祚烨这乖巧的模样,他刚喝下的那口酒就从肚腹烧到了心间,暖融融的。方城仕把人抱起来,亲了下他的唇:“我也爱你。”然后他听见烟火盛开的声音,这一声仿佛将他拉回到三年前那个除夕,也是烟火绚烂的夜,少年有一抹发至内心的笑。☆、65初一早上,方城仕给祚烨弄了一份爱心早餐。这一份早餐在大鱼大rou的餐桌上极其醒目,但方城祖等人却已经见怪不怪。方城祖甚至有心情调侃:“哟,相爱三周年纪念日啊。”方城仕说:“我们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以及很多年。”方城祖嗤了声:“这恋爱的酸臭味。”两兄弟就这么杠上了。而祚烨看着那碟子里的东西出神。圣女果切成了玫瑰花的形状,下面用青瓜丝作梗,方城仕还将圣女果的边角料摆成蝴蝶结的模样放在青梗上面,而它的旁边是一个心形的煎蛋。那模具还是方城仕特意找人做的。这份早餐每一处都雕刻了主人的心意。那浓烈而炽热的情感几乎要将祚烨吞没。他甚至想扪心自问他何德何能,却偏偏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他的欢喜。他是坏的,想独占这份好。“哥,你怎么了?”祚美的声音将祚烨从幻想中拉出来。方城仕也偏头看去,见他眼眶微红,即便不问也知道前因后果,他当着众人的面搂住祚烨,露出痞气的笑:“感动?”祚烨低低地嗯了声:“我好高兴。”方城仕说:“那就对了,喜极而泣嘛,但今天是过年,眼泪不能掉下来,真忍不住的话来我的怀里,它永远为你敞开。”祚烨看着他说:“我们成亲好不好?”方城仕亲了亲他的脸颊:“好。”见到这一幕众人是神情各异。杨理和李石是有些羞涩,但他们对视的眼神里也是满满的爱。而祚美是高兴。她的哥哥值得这世上最好的。方城祖却是小大人似的摇摇头。吃过早饭,熬了一夜的方城仕回去补眠。祚烨没有陪他。等他醒来,他的手本能地往旁边摸去,却碰到一片滑腻的肌肤。他像触电似的猛地睁开眼,仅存的睡意消散无踪。祚烨躺在他的位置,闭着的眼睛睫毛颤动,他根本就是在装睡。方城仕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但走向不太对就是了。方城仕坐起来想下床,却被祚烨一把拉住手腕。他回过头,对上祚烨含着水雾的眼。祚烨还躺在床上,但因为伸手的动作被子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方城仕皱了皱眉,用尽量不会吓到他的声音说:“你这样子我不会高兴。”祚烨说:“我想要。”方城仕反握住他的手:“你还小。”祚烨说:“你在含糊我。”方城仕叹口气:“你这是做什么?感动之余想以身相许?”祚烨逞强说:“你早上才答应过我。”方城仕说:“那也得等到那一天。”祚烨红了眼睛,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为什么?”看他这样子方城仕就知道他想岔了,他认命似的躺回去,将光溜溜的祚烨搂在怀里:“我想我们之间任何一切都是美好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你别说话,你的身体我清楚,倒是你,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这样做?”祚烨委屈地说:“我真的只是想跟你行夫妻之礼。”方城仕放低声音跟他说:“再等半年,嗯?”祚烨不情愿地嗯了声。方城仕怜惜地吻他的额头。祚烨在他的怀里动了动,忽然碰到了某个地方,他睁大了眼。方城仕闷哼一声,垂目看去,却看到一张露出惊讶的脸。祚烨的眼睛本就漂亮,睁大了更能看见那里的水润,亮晶晶的。方城仕的嗓音低沉:“吓到了?”“我...”祚烨吞吞吐吐。以前只有个模糊,可碰触到的感觉很不一样啊!方城仕笑了声:“刚胆子不是挺大?想出□□这法子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有反应?”“有的。”祚烨的脸爆红:“可你又不上钩。”他就是知道方城仕对他有欲望,所以才敢这么任性。他真是实诚的可爱,方城仕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祚烨脸上的红开始往脖颈下蔓延,转眼连胸膛处也是粉红一片。方城仕眼神幽暗,他拥紧少年,问:“会吗?”祚烨脸红心跳地说“我...我试试...”方城仕理智尚在:“别逞强。”祚烨摇摇头,将手伸向方城仕的裤腰...————小半个时辰后,在祚烨手腕酸软就要求饶之际,方城仕终于xiele出来。在欲望喷薄的那一刻,他低头咬住少年的斜方肌,似乎要从里到外的在少年身上印下他的痕迹。祚烨疼得闷哼一声。方城仕舔过少年白皙肌肤上的红色牙印才抽出帕子去擦少年的手。他的额头抵着少年的额头,问他:“怕不怕?”祚烨说:“不怕,但是感觉有点怪。”方城仕亲了亲他的唇:“哪里怪?”祚烨抿了抿唇,说:“好大。”方城仕哈哈大笑。祚烨被他笑得脸更红。方城仕摸了摸他的脸:“我去打水。”祚烨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再也不敢兴风作浪了。拉着人白日宣yin,这种事也只有方城仕才做得出来。所以祚美见他提着水进屋时眼神很纯洁。她就只以为睡醒了的两个人要洗漱。方城仕拧干毛巾,对祚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