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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儿婿。没错,是儿婿,因为凌澈的结婚对象正是个男人,政界大亨叶氏家族的独苗子,叶优扬。叶优扬,22岁。叶家掌中宝。典型的双鱼座性格,矛盾综合体。急性子,但有些时候又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懒散样。从小养尊处优家教严格长到十六岁才喝了人生第一口啤酒。外表乖宝宝,骨子里小恶魔,嫉恶如仇,注意!妒忌的忌,凌家上上下下兄弟门生都要恭敬的叫一声“大嫂”。如今正在就读贵族大学T大就读艺术设计四年级,货真价实的大学生。不信?不信你看……“靠!他敢!”某人对着电话大声嚷着,一头黑发被他抓得乱七八糟顶在头顶,秀气可爱的五官挤在一堆格外滑稽,周围站了七八个不知所措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不写不写!打死我也不写!课都没上几节,写狗屁写!”……此时有人进来,高大挺拔的身影没收了周围的光线,气压瞬间下降,佣人相继让出一条道来,恭敬的弯腰行礼,更显得里面的人脾气暴躁说话粗俗。叉着腰剁着脚,最后好像是意见不统一,朝着电话破口大骂,“留级就留级!我怕谁!!!靠!”……电话一挂用力一扔,‘啪’!果断四分五裂,尸体无奈的散落一地,滚到来者脚下。嘴角始终扬着一抹笑容,淡淡的语调里夹杂着烟草味,对佣人只字片语却已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魄力,“再备一只。”佣人领会,恭敬应声,“是!”随即转身就去办。这样的事情别墅里的人都习惯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五只手机。男人还是笑脸盈盈,未走近,声音已经出口,“又是谁惹我们小祖宗上火了。”优扬听到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身,看到男人后表情瞬间由阴转晴,双颊绽放一抹灿烂笑容,张开手臂往他怀里扑,众人自觉的低下头,谁抬头谁死,这是凌家十大家规之一。☆、第二章相处之道“澈,你要帮我。”“这次是断手筋还是剜眼睛。”单手搂过柔韧纤细的腰,凌澈依旧是半开玩笑的语气,眼底已经漫上锐利的银光,嗜血的天性银色深处蠢蠢欲动。“不是,是论文,学校那个老头子硬让我写一篇论文。你说我连他教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写的出来。”“写论文可不是我的强项。”天知道,他连大学毕业都是找人代考,不要说论文,800字高中作文都凑不齐。“那我干脆不读了~~~跟着你干~~~好不好~~~”叶优扬扬起下巴眨了眨杏仁似的黑眼睛巴望着凌澈刀削的下巴,错过了那双眼底一闪即逝的踌躇,对方已经微微加重了语气,似有似无的柔说不上是宠还是淡,“那可不行。要知道你中途辍学,老爷子肯定活埋了你。到时候我只能帮你烧烧香洒洒纸钱。”凌澈嘴里的‘老爷子’正是叶优扬的老爹,叶允贤。黑道白道都得礼让三分的政界大人物。传闻有可能当选下届领导人,仕途显赫。叶家庞大的家族关系是黑白两道都想攀附的财神爷,凌澈的事业迅速扩展也是得到了叶家的鼎力支持,否则光是应付政府就够伤脑细胞的。挫败的优扬重新把脸迈进凌澈的胸膛,波斯猫似的在对方胸前蹭来蹭去,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布料里传来,糯软的带着丝丝娇气,“那怎么办……怎么办嘛……澈…………”被这只巨型无尾熊晃来晃去,凌澈无奈的撇撇嘴,目光扫过屋里一圈人,优美的嘴角微启,带出的话语漫不经心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有谁能写?”“……”鸦雀无声,凌澈眉头皱紧。语气加重,“十分钟之内把人给我找好,谁找到我给他1万,写的两万。”“是!!”果然只能这个办法才见效,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世道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而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低头将怀里的无尾熊趴开,牵着他的手往饭厅走,“这下不生气了。看你这火旺的。让福伯煮点绿豆汤消消火。”“现在不气了,还是你厉害。”……如果这两口子能安安稳稳幸幸福福甜甜腻腻的过三天小日子,那一定是火星撞地球之前的最后倒计时。或者是黑暗前的黎明。因为两人的相处之道,就是吵架,决斗,你死我活,和好,再吵架,决斗……无限恶性循环……生生不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一对,却是活的比谁都明白,看不清的是全世界。☆、第三章跟我抢男人?月圆,却不明。星稀,夜幕却一片阴沉。这次换了黑色宾士停在一栋独门别墅前,除了别墅二楼左侧窗子里那不甚明亮的橘色灯光,四周死一般的沉寂。“大嫂……”司机回过头,声音艰涩:“大哥他……有苦衷的……”“苦衷?他堂堂黑棒教父,有什么苦衷非得到牺牲的地步?”优扬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闪着惨白的光,映得他那张本来清秀精致的脸异常阴冷。司机语塞,不再敢多言下车为叶优扬打开车门。腾蔓植物在古老宅院墙壁上恣意生长,夜里看起来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而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一群黑衣男子,便是恶魔的爪牙。优扬转过头,目光冷峻:“不要跟过来。”黑衣人们起了小小的sao动,面面相觑,却不知该如何反应。叶优扬不再理会他们,迈着缓慢却坚韧的步伐,踏入漆黑一片的大厅,踩着中古世纪风格的金属阶梯,上到二楼,来到那扇雕花的中式木质房门前。房门紧闭着,像其他每一扇门那样……叶优扬开过无数扇门,迎接他的有洪水猛兽,有阴谋陷阱,有纸醉金迷……可是这一扇开启,也许是……万劫不复的地狱。记忆在夜幕里肆意滋长,造化弄人,几年之后似曾相似的情景再一次重演,他还是站在一扇门外,踌躇着迟迟不肯进去…………老式的弹簧锁,只用刀尖轻轻一挑,便缴械投降。走廊的风送过来,不用叶优扬推,门自己缓缓的开启。门口正对着巨大的落地窗,白色沙质的窗帘被肆意的风吹得如鬼魅一般乱舞。窗外那一轮圆月清晰可见,那是妖冶的颜色,是的颜色。激昂的喘息和床板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吱声,冲击着耳鼓。强烈的风吹得窗棂咣咣作响,终于引起了床上那沉溺于活塞运动的男人的注意。他侧过身,淡金色的发丝下,是一张情欲未散的脸。四目相接,不知是谁的眼里,闪过刺痛的恨。凌澈离开炎翊的身体,坐在床畔,毫不介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