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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来啊,哥?”“再过段时间这边就能收拾得差不多了。不和以前那么忙,可以经常回家看你。”叶易由衷道:“你好厉害啊哥。”陈滨林:“怎么讲?”叶易说:“我看新闻和小报纸上,讲你年轻又能干,解决了很多事情。说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陈滨林皱眉:“这是在夸我?”叶易不确定道:“是吧?中心思想还是夸你有前途?”陈滨林笑骂:“你没搞清楚什么意思就说给我听?万一是哪家报纸编排我坏话呢?”“不求甚解不求甚解。”叶易开脱,换了句话说,“你在我心里永远就是最厉害的人啦。”“嘴真甜。”“刚才月饼吃多了。”叶易在剧组请了十天假,到了第十天陈滨林把他送上飞机,临行前嘱咐道:“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要办的要疏通的事找毕文……算了他也不靠谱,还是直接找哥吧,哥最近比以前空闲不少……会经常回来的……”旁边人小心翼翼提醒:“陈总,中午的招标会快要迟到了……”陈滨林直接忽视,继续道:“过开心啊!一定不要委屈自己!手上的伤要注意,医生开的药记得让管家每天提醒你用……”叶易打断:“我知道了。你已经说过两遍了哥。”陈滨林摸摸他头:“那哥走了。”叶易点点头:“嗯。”陈滨林下飞机,身边的人尾随他离开。陈滨林一边低头看表,一边大步朝停在一边的悍马走去,仿佛感受到叶易的视线一般,背对着他潇洒地挥了挥手。飞机起飞,耳中嗡嗡作响。叶易打开遮光板,闭上了眼。飞机冲上万里无云的平流层。再之后陈父病情恶化,终于来到这一天。陈父不愿一直在医院里依靠药物和机器维持生命,身体连着机器,在荧光灯下被陌生人围绕。他坚持不过多借助外力,保持一定的自主生活能力,当身体衰竭时就接受自己的命运。叶易和陈滨林站在病床前。疾病折磨两年多后,陈父突然精神起来,让人隐隐有些不好预感。病房里的人全被清出去,只留下陈父和他的儿子们。他意识依旧很清楚,说话也不如之前那么费力。“经过这么多年,虽说我很幸运,但也有人格遭受践踏的地方。曾经也有几次觉得有些撑不下去了。做房地产,做能源产业,是求人的事,要过一道道关卡。”“滨林,我知道以你现在的地位,已对尊严和个性很看重。但是商界里,多的是人刁难。你就会有强烈的心理压力,强烈的人格尊严缺失。我的人格已经丧失过很多次了,曾经想至少不要让我的儿子也这样……这回在香港,实在是迫不得已。”“头脑不发热,人这一辈子很难做到。我只希望,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你都尽量,尽量要冷静,不做给自己断后路的事。”陈父转向叶易,笑起来:“阿易在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是个小孩子,我也总把你拿小朋友看待……可是外人眼里,已经有不少人想把自己的千金塞给我们阿易了呢。”“可是有件事,不单单是我把阿易当成了小孩子。”“你大二那年我把你哥带来香港,却留了你在家里,一方面,有限精力下,爸爸只能选择把你哥扶上马,送一程,因为你哥比你更熟悉有些事的cao作流程,这些事,一个家族里不需要太多人做。爸爸选择你哥,是因为当时他更合适,不是偏心,更不是其他什么原因,阿易懂吗?”陈父知道兄弟俩感情好,这些话他能不避嫌地当着陈滨林说。叶易:“我知道的,爸爸。”陈父继续道:“另一方面,香港陈家当时不太平,所以才不让你跟着。后来没想到又来了一场瘟疫,让你一个人在家里等了那么久。我知道你也一定受了委屈,毕竟有些人的嘴巴长着不只是吃饭。”叶易说“爸爸,小事而已,没关系,不在意的。”陈父:“我想也是。我知道你懂事早熟,这些事能处理好。但是我心里一直记挂着,想这件事一定要和你讲清楚,让你不要怪爸爸。”“刚才我和滨林说,我曾发誓不让你们继续干这个事,但是滨林已经不可避免地被牵扯进来了。我想,我虽然没有让滨林远离这些,至少现在,能不能让你不再像我一样呢?”叶易明白陈父的意思,立刻应承道:“好。”他们和陈父待到深夜,陈父说得累了,对他们道:“这么久,我也该休息了。今天就辛苦你们俩,在病房里陪陪我吧。”他们没叫任何人进来,陈滨林和叶易一起服侍陈父躺下休息,调好心电监护器,关掉几盏灯,最后挺直了背坐在陈父的遮光帘外。次日凌晨三点左右,陈父在两个儿子的陪伴下离开人世。31.陈父的讣告登上香港报纸电视。陈滨林应付各种人情往来,安排拜谒顺序。叶易向来低调,便在幕后联络陈父生前好友,筹备治丧委员会。兄弟俩连日来为陈父身后事奔波劳碌,举殡,设灵,出殡。陈父辞世后,遗体由医院送往香港殡仪馆设灵。包下一楼全层设灵,高僧打斋,庄严雅洁。由于属私人形式,不举行公祭,在场的人都是至亲好友,旧日相识。来吊唁致祭的人陆陆续续,不停留多时。第五天上午出殡,仪式低调,避见传媒。殡仪馆不准拍照采访,甚至灵车都只有花束装饰,没有按照一般习俗标明陈家等字。墓地向北,选在柴湾墓场“黄”段。墓前海景一望无际,背有靠山,属风水好地。风水学上山旺丁,水主财,先人枕山面海,可福荫后人丁财两旺。左右龙虎手环抱,气聚中州,藏风聚气,能食住这点旺气,应运而上,福足五代后人。头七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多人需要接待了。人少的时候,叶易就在陈父的遗像前站着。墙上陈父看着只属于他的前方,光打在他脸上。到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陈滨林低低喊道:“阿易。”叶易侧过头,陈滨林看到他眼睛里都是这几天熬出来的血丝。陈滨林说:“今天是头七。”叶易移开视线,默不作声地点点头。陈滨林说:“早点休息。他们说爸爸头七的时候会回来看我们,知道我们过得好,才能安心离开。”叶易点头,从遗像前走开,和陈滨林回了各自房间。那个晚上叶易准时梦到了陈父。梦到在医院里照顾爸爸,很高兴,想着今晚多好,有哥哥,有爸爸。他抱住爸爸,好记住他的味道和声音。抱的时候感觉是实体而不是幻影,竟然大哭起来。陈父开始有些意外,随即却了然地摸摸他的头,安慰他。叶易复又握着他的手,因为冥冥之中有人叫他一直拉住爸爸的手,这样他走的时候才不会感到孤独。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叶易醒来,发现自己有些低烧。这些天他跟着知道了不少东西,别人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