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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着了。陈滨林问:“不舒服了?”叶易点点头,艰难道:“想吐。”陈滨林安抚道:“已经到了。来,喝点水,咱们下车。”到家的时候,叶易跑去厕所吐了出来。陈滨林知道这种醉了的人吐出来就好受了,端了温水去给他漱口。一进去就看见叶易吐得眼泪汪汪,坐在地上,抱着马桶神游。陈滨林过去扶起他,一边喂他喝水,一边问:“好点没有?”叶易隔了会儿才迟钝地点点头。厨娘上楼,把陈滨林在车上就交代要煮的醒酒汤端到房间来。叶易感觉好些了,就自己接过醒酒汤喝下去。陈滨林看着叶易把醒酒汤喝完,鼻尖沁出了一点汗。他说:“去洗澡吧。自己能行吗?”叶易听懂了却没搭腔,往浴室走去。陈滨林看着他中途趔趄了一下的背影,犹豫了下还是跟着进去。叶易胡乱脱下上衣就站在了花洒下,牛仔裤打湿后勾勒的线条特别引人犯罪。叶易大概又觉得牛仔裤贴在身上难受,单脚站着弓着背要脱下来。陈滨林衬衣都没脱,不顾忌地蹲下去,帮叶易解开牛仔裤,剥落下来。湿透的牛仔裤啪一声被丢在一边。叶易全身就只剩下一条白色内裤。他的腿不只是长,而且是很漂亮的那种。小腿紧实修长,大腿适当有肌rou有力量,腿型很直。不着一缕反而诱人到爆。还有那瘦削紧致的腰部,流畅美好的背部线条。往上是映出自己身影的眼睛,注视着自己,全然交付的信赖。热气缭绕的浴室里,情`欲的气息如此明显,让人口干舌燥。叶易舔舔嘴唇,刚要开口道“哥”,就被陈滨林捏着下巴用嘴堵住了。不过没过很久陈滨林就放开了叶易,他觉得自己太冲动了,就算做,也不应该是阿易醉酒、意识不清的时候。叶易好看的瞳孔外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沉默地看了陈滨林一会,主动凑上前,牙齿碰嘴唇磕磕碰碰地亲过来。陈滨林仅存的克制消失殆尽。陈滨林沿着下颔、锁骨、胸腔往下,含住已经开始兴奋的小叶易。这一下刺激得叶易腰部不由自主地抬高并颤抖起来。叶易在床上的反应非常青涩而诚实。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欲拒还迎,刺激狠了还会发出呜咽一样的声音说不要不要,听得陈滨林胯下硬得发疼。他又开始用手活儿,四指搓弄柱身,拇指在头部轻轻重重地按压,有时候沿着分身顶端用力磨蹭。叶易抖得不行,陈滨林呼吸粗重地含住他耳垂问:“舒服吗宝贝?”叶易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呻吟,射了出来。陈滨林笑了笑,一手绕过叶易颈后,搂住他动情地接吻。叶易眼睛湿润,眼角都红了。叶易也伸手帮他纾解,但是手速一点节奏都没有,力道忽大忽小。陈滨林轻轻吻他,说:“阿易这么弄……哥要射出来可够呛啊……”其实光是叶易在帮他手`yin这个认知,心理上带来的满足就足够陈滨林硬得不行了。他嘴上这么一说,叶易却当真,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着他。陈滨林看他那表情,忍不住一边亲他分散注意力,一边挤了润滑剂用一根手指探入,沿着入口摩擦转圈。他观察叶易表情,发现并没有抗拒,于是在接纳后缓慢地送入第二根,第三根,模拟抽`插的方式进进出出。陈滨林用手扶住阳`具,拇指从上方稍微压住一点龟`头,在甬道口稍微进行研磨试探几下,用拇指压着龟`头进去一点儿,叶易整个人都绷紧了。陈滨林便停下来,抱着他休息一会儿,亲亲他摸摸他,直到叶易放松下来。等到龟`头基本进入,陈滨林进入的速度也加快了,内壁软糯紧致,紧紧包裹着分身。陈滨林顿住,突然一个重重发力,粗长的柱身瞬间埋入,叶易瞬间身体像过电一样一抖,内壁由于骤然受袭,痉挛般地抗拒收缩,夹得微微钝痛。陈滨林俯身哄道:“乖,阿易……放松一点……”陈滨林伸手抚摸到三角地带,又逗弄小叶易直到它精神奕奕。接着开始浅浅插入浅浅抽出。内壁的桎梏渐渐松动,粘腻地吮`吸着粗大分身。陈滨林挺动的幅度加大,频率也快起来。啪啪的水声不绝于耳,听上去无比yin靡。灭顶的快感从脊髓往上升起,席卷而来,叶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顶端渗出了清亮的液体,淋漓一大滩,快感一波一波从后`xue袭来,像潮水一样累积。叶易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甬道急剧收缩起来,精`液喷薄而出,溅到陈滨林腹部白花花一片。叶易嘴巴微张,高`潮来得太过凶猛,他还沉浸在余韵中不可自拔,茫然地望着陈滨林。陈滨林看着他这副样子又好笑又心疼,身下的动作一直不停,不知过了多久才在叶易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埋在他颈窝处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34.清理的时候叶易就已经累得睡着了。陈滨林把他抱回床上后,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走了出去。烟头尾端随着呼吸的节奏一明一灭,在黑夜里闪烁,陈滨林吐出一口长长的烟。他本来是出来冷静下,结果脑袋里什么东西都装不下,只剩下一字——爽。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满足,完全没有兄弟感情的羞耻顾忌,男人最本能的性`欲和占有欲释放出来,多巴胺分泌得无法无天,有种经久不息的愉悦感和兴奋。陈滨林没用多久就做好决定,掐灭烟头回了房间。第二天。叶易醒来时,因为窗帘被人拉开,被室内光线照得睁不开眼。他伸手挡了会儿,发现于事无补,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过去。就在翻身的一瞬间,他觉得身体酸软无力得有些怪异,毕竟醉酒后第二天醒来,某个部位的存在感不会如此强烈。陈滨林站在他床边,低低问道:“阿易醒了么?”叶易睁开眼,陈滨林站在逆光一侧,看不清脸上表情。叶易刚想问你怎么在这,头天晚上的回忆像电影一帧一帧掠过脑海。原来不是做梦。陈滨林俯下`身探了探额头,道:“没有发烧……昨晚睡得好吗,现在感觉呢?有没有特别不舒服?”叶易徒劳地张张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陈滨林说:“记得昨晚的事儿吗还?”叶易点头。一片沉默。最后陈滨林主动道:“哥其实对阿易,一直是这样的心思。不是哥哥对弟弟,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昨天阿易喝醉了,哥没忍住……阿易心里怎么想的,觉得恶心吗?”叶易已经坐起身来,被子松垮垮滑到腰上,低着头静静听陈滨林说话。“不,”半晌后,他抬起头来,“不恶心。”他好像听见陈滨林长舒一口气,忍不住笑笑:“我喜欢哥……也是那种喜欢。”陈滨林亲亲他的头:“吓死哥了,半天都不说话。”陈滨林其实刚才一直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