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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那样多丢人啊。蒋毅看了一眼快要没入山头的夕阳,师傅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回来了,我就先拖延下时间,等师傅回来,再做打算。蒋毅清清嗓子,慢悠悠的问:“你的朋友是肚子的哪里痛啊?”杨珏一眼就看出了蒋毅心里所想,就更加想试蒋毅的医术了:“我的朋友啊,先是上腹部痛,然后又转到肚脐周围隐隐作痛,一个时辰后,又转至右下腹部,我想应该是肠胃炎疾。但是他说又会绞着左边的肠子痛,左边的肠子是直肠,我又想不会是简单的肠胃炎疾。你说我朋友得的什么病啊?”听了杨珏的阐述后,蒋毅却在心里暗骂,说那么详细干什么,那么了解的话干脆换你来配药算了,还问我得什么病,我怎么知道?说得好像你就是个学医的一样。不过,凭你再说的有多详细,也一样要等师傅回来再说。不过,先敷衍下你我还是有这个能力的。于是,蒋毅就拎着一个小称,这里翻翻,那里弄弄,殿内的药柜很高,倒是辛苦了他拿着一个凳子爬上爬下的去抓药。杨珏一看蒋毅的样子,就已经确定蒋毅根本不会配药,他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杨珏也不戳穿他,索性坐下来,自顾自的为自己泡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就发现茶是上好的紫馨花茶,可以清火养神,很适合这个季节喝,待会可要讨几包去喝。蒋毅现在已经忙得满头大汗了,杨珏倒是清闲的看着他笑:“能告诉我你刚才哭的原因吗?”蒋毅听到后,从凳子上下来,走到杨珏坐的桌子前,小称上面已经配了三四种药材,这些药材他是非常确定的,应该不会再出错被骂了,剩下的就交给师傅吧,希望师傅快快回来。杨珏顺带看了下,不错,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少这几味药可以治他说的那种症状,只是要全部治好,这些不过是最基本的。“你今天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你就在外面乖乖的等了师傅半个时辰,而我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又要急救,我出于职责才帮你配药。药呢,虽然我已经配得,但是,你还不能走,我们这里有个规矩,必须等师傅回来检查完毕才行。”蒋毅把小称里的药倒出来,对杨珏说。杨珏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在喝茶。“师叔,师叔。”伍子期背着一个弟子心急火燎的跑进来,后面跟着朔青和一脸沉闷的罗闾,还有一个满脸焦急的弟子。伍子期背着人径直走到里间来,把背上的人放到床上,床上之人已经面色苍白,毫无血色。杨珏细看之下,就发现了他的脚拖曳着,很明显骨头已经断了,再看到脚摞处不断有血渗出来,一下子白色的软榻就被染红了一大圈。“蒋毅,师叔呢?”伍子期问。蒋毅可能也是看到了那位弟子伤的很严重,也有所触动:“师傅上山采药去了,还没回来。”“那要什么时候回来?”伍子期又问。“不知道,应该快了吧。”王济一听刘成鞅不在,立刻就哭出声来,跪在余海的床边:“余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会从房顶上摔下来,我不是故意伤你的,你千万不能有事。”余海即使疼得毫无血色,但是勉强说道:“不关你的事,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师叔也快回来了。”朔青皱眉:“不行,余海的伤决不能拖延了,将毅,快,你先帮他止血,不然,等不到师傅回来他就失血过多而死了。”“朔师兄,让我来吧!”杨珏站出来说。“你?”所有人全都怀疑的看着他。伍子期首先笑了:“小师弟,你还是去别处玩吧,不要拿大家来开玩笑。”杨珏明白伍子期根本不会相信他,但是余海真的不能再拖了,况且他也不放心蒋毅帮余海止血,只能坚定的说:“朔师兄,你相信我,在这个人命关天的当头我不可能跟你们开玩笑,我以前学过医,可以帮余海治疗。”其他几人还是怀疑的看着他,朔青认真的看向杨珏,才郑重的开口:“赤巠,你要清楚你接下来要为你说的话付出多大的代价,你必须拿出全心去做,我相信你能做好。”伍子期眼神复杂的看着杨珏,罗闾沉闷的站在一边,王济半分期许半分怀疑的看着杨珏。杨珏看向王济浅浅一笑:“他是你好朋友吧,放心,我会把他治好,保证他蹦蹦跳跳的站在你面前。”王济的眼泪又出来了,自己的好朋友受伤了,而且还是自己亲手伤的,没有谁能体会这种到这种痛心。“我要开始治病了,你们出去吧,只留下蒋毅帮我就行了。”可谁也没有走的趋势,都是定定的看着他。朔青开口:“赤巠治病需要安静,我们在这里只会打扰他,我们都出去吧。”“不用了,你们都在这看着吧,特别是有些人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可别把什么精彩部分错过了。”让你们不相信小爷的医术,待会有你们好看的。“蒋毅,你去准备止血的药,伍师兄,你去准备一盆温水。”让你不出去,不出去就在这给我当下手使。蒋毅和伍子期都去准备了,杨珏坐在床边仔细的观察了余海的伤,才发现余海不仅小腿骨折了,并且脚摞上还被划伤了,伤口划的很深,不仅血脉被割断,还伤了脚上的脚筋。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百五十六章鬼谷策16你这心性是玉石俱焚屋内的人又吃了许久才见古君弋和沐稳走了回来。也无法从两人的面上看出什么,更猜不出古君弋跟沐稳说了什么。沐稳再次端酒跪在了地上:“请师傅喝酒。”古君弋微微一笑,然后接过了酒喝了:“好徒儿,起来吧,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师也不敢说自己能做得多好,但是为师一直将云归视如己出,以后,也会将你视如己出,尽所能教好你。”“多谢师傅。”沐稳起身。一场小聚结束,四人又走回聚芙洞。快到洞口时,张灵御忽然停住了脚步:“师兄,我想让沐稳留一下。”古君弋点点头:“延沂,过去吧,你师叔有话跟你说,好好听你师叔的话。”苍茫的白雪大地上,两个小身影静立。张灵御回过头来看着沐稳,然后开口:“你一向都是如此决绝偏执的人吗?竟然连放血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做得那么轻而易举,若是早知你是如此心性的人,就该不让你来的,你这心性,是玉石俱焚,迟早会害了你。”十年之后,圣贤书院中又一次迟到不想说话。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