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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但是倾画却转头就走,我还奇怪这个师傅怎么那么狠心。结果出来的路上遇到的沐康,从他嘴里我们听到了几句话,还真是跪死都不冤。”沐稳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不怪他,养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是放养的,又十五岁就被丢了,这只是家教问题,不是个人问题。”古君弋意味深长的看了沐稳一眼:“你这嘴巴怎么这么刻薄,你们自己小孩子的问题怎么牵扯到父母身上,骂人不骂爹妈,他的错你不能延伸吧。”“我自问自己就是凉薄孤傲,不过我也承认我从小丧母,又没有受过父亲的教养,所以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说什么骂人不骂爹妈,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很大的程度上就是父母的教养问题,想不被别人诟病,看看自己做的够不够资格。”“行,你说的总有道理,要是继续跟你辩论,咱们就算说上三天三夜也未必说得完。倾画待会过来,我们有事想跟你说。”“怎么,你们准备成亲,所以让我去喝喜酒?”“是跟你和轩辕境有关的事情,虽然现在轩辕境的罪行罄竹难书,我们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这件事温采宁做的隐秘,但是谁让我们当时就在凌音谷。”沐稳一怔:“凌音谷?温采宁?这其中想必很有意思,你们这是准备雪上加霜?不过确实也无所谓了,子弘连映儿都杀了,难不成还准备把我杀了?”“在你心里,应该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但是你有知道的权力。”“反正都已经千疮百孔,也不在乎再补一刀,这才是亲师傅啊。”古君弋无奈一笑:“反正你迟早也会知道,一次都处理了,免得以后心烦。”过了一会,秦倾画来了,手中却拿着一个小瓷盒。沐稳接过小瓷盒打开,里面是赤红的朱砂,还带着清幽的香气。用手指一抹,细腻柔滑,触感残留指尖久久不散。顺手将手指放到廊下的雨滴处,借着雨水清洗,但是根本一点都洗不下来。“雨燕朱砂。”沐稳明白了,但是把这朱砂拿来做什么。秦倾画坐下:“你应该知道这是炎国御贡,流露出去一点都是灭门的死罪,司马家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哪怕是送进宫中,这东西也极其珍贵,保守严密,只被摆在严防死守的库房和子弘书房两个地方。”“我还真不知道那么珍贵。”沐稳作为从小拿来练批文的雨燕朱砂,确实不知道内里有这么多规矩,还以为是轩辕境有很多。“你可知道这一盒是从何而来?”看到沐稳摇头,秦倾画继续说:“这是我昨日在宫中偷盗的,费了很大一番心力才潜进库房里,然后悄无声息的带了出来。以我的武功和对皇宫的熟悉,以及关键时候都是用真实身份打掩护,尚且如此费力,我并不觉得世上还能有几个人可以暗中将雨燕朱砂带走。”“所以师母现在是在炫耀自己绝世神偷的技艺吗。”沐稳确实搞不懂古君弋和秦倾画搞什么鬼,偷一盒朱砂来做什么。秦倾画涨红了脸,但是平复了一下心绪才继续说:“我们只是要你明白,这雨燕朱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触。每一盒都是装好的,也不会手下的人敢动手脚,都要原封不动的送到子弘书房里,否则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对劲。”古君弋接过秦倾画的话继续说:“你大概不知道,前段时日,大概就是半个月前,温采宁拍邵悬去了一趟凌音谷,打着的旗号是去凌音谷帮夏一帆采几味珍稀草药。但是温采宁是那种杀鸡用牛刀的人吗,让手下第一护卫去采药?”“看来是重要的事情,只能交给心腹,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沐稳端起茶抿了一口。“所以呢,你们两个发现什么了。”“他给沐秇带了礼物去,还说要沐秇给他带路上山采药,沐秇就欢欢喜喜的跟着他去了。我们没法暗中跟着去,却在他离开之后才问了沐秇。你猜猜他问了沐秇一些什么问题?”古君弋一副好戏即将开场的神情。“他总不会问沐秇想不想造反当皇帝吧。”沐稳又不是神,哪里知道。“他问了沐秇关于沐稜的事情。”沐稳心中一怔,随即有了不好的预感,沐稜的死是被默认不再深究的,毕竟那可能牵扯到宋家,到时候不好收场。但是古君弋的预热做的那么多,现在忽然提起这一点,沐稳只能猜想难道又是轩辕境下的手。古君弋继续说:“邵悬问沐秇,在沐稜出事之前那段时间,沐稜是不是经常去找子弘玩。那个时候沐稜虽然住在宫里,但是沐秇是隔三差五就要来宫里小住,所以几乎每天都跟沐稜在一起,拿来问他最合适不过。”“沐秇说没有,沐稜只是每天跟着派下来的宫人学礼仪和妆扮,听着那些老宫人的训导,苦不堪言,经常偷跑了去玩。”“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贪玩纯真的时候,自然是不喜欢宫里那群女人勾心斗角的把戏,更不喜欢那些心机深重的老宫人。沐稜跟沐秇抱怨过,说你的那位姑姑也不是省油的灯,天天教她怎么勾引子弘,要为皇嗣绵延子嗣。”“可能是你那位姑姑觉得子弘不听话,但是又不能真的做什么来得罪你,或者惹恼子弘,而沐稜是沐家的孩子,又是子弘唯一松口愿意承认的皇后,所以自然要从沐稜这里下手,可不能让子弘只有一个孩子。”沐稳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茶盖,沉默了一会,然后才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也可怜孩子,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秦倾画不解的问:“你不生气?那可是你姑姑,她就这样对你?”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百二十二章带偏了“别说亲姑姑,就是亲娘也是那么一回事,她又没有骂我或者打我,只是希望子弘子嗣丰厚一点,这也是为家国大计着想,否则洛儿一旦有闪失,炎国江山的继承人去哪里找?难不成真的用君辞?”“顺便一提,君辞不是我的孩子,是倾儿叶晋漓生的。我们继续说让君辞继位的事情。那可就真是千古骂名了,篡位篡得一点都不轰轰烈烈。”“而我会被骂成权臣,君辞也会被骂成乱臣贼子,沐家更是百年清誉毁于一旦,子弘有时候的一厢情愿确实挺可爱,但是有些幼稚。”到了这种时候,沐稳却把这些话说的风轻云淡,甚至说轩辕境可爱。古君弋虽然早就从沉夙口中知道沐君辞不是沐稳的亲生骨rou,但是听到沐稳这样说出来,心里还是哽的难受。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土地就这么绿了,自己也只能在心里默哀,然后脑中回响着八个字,绿意盎然!苍翠欲滴!秦倾画皱了皱眉头:“你不生气就算了,毕竟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