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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也不错。矛盾挣扎,他从之前到现在,都没变过。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什么都没了。老男人红着眼睛,委屈让他失去理智。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也许等分开一段时间后,他能选择更好的方式,去接近现在的弟弟。他的下巴突然被戚争拧过来,他的弟弟眼睛里酝酿着某种激烈的情绪,戚争说:“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确实很遭人嫌,但你该庆幸你长着这样一张脸,让我还能有点兴趣!”第28章如果说老男人一开始还没明白,这张脸能让弟弟有点兴趣是什么意思。那他看到护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确实长得像,眉眼唇鼻,如出一辙地温婉。老男人惨白着脸,缀在戚争身后。戚争看到护工,就加快了步子赶了过去。竟然是护工的前夫出现了,他们两个出去吃饭,又吵了一架。不知道是什么人出来,提着刀就要砍他们,前夫为了保护护工,现在进了重症病房。护工手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认识的能提出大笔钱的,也只有戚争了。护工看到还有老男人,她也不能管脸面了,当下抓着戚争的袖子,要跪到戚争面前求他。求他救自己前夫,她无论如何也会还钱的。老男人从被当作替身的伤心中回神,就知道了现在的状况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显然不喜欢弟弟,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求弟弟出钱,救的还是前夫。哪怕他刚刚再生气,可到底是自己的弟弟。老男人要护短,戚争还没有什么反应,老男人就气得要命。他在戚争身后凉凉出声:“这位大姐,你们都没买医保吗?”护工羞愧地垂下头:“我的不能给他用……他……没有。”好啊,敢情是个没有工作游手好闲还没医保的前夫。他好好养大成人的优秀的弟弟就被这种男人给比下去了。老男人还要说些什么,戚争却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别说话。”他护着弟弟,弟弟护着女人。老男人心里酸痛得不得了,尝够了吃醋的劲。这是他没尝试过的感觉,太酸了,酸得人都变了。就连当年弟弟告诉他有女朋友,他都没这么酸过。也许是因为,弟弟这次是真爱上了。戚争温柔地和护工说:“你别急,我会帮忙解决的。”然后拉着老男人离开现场。老男人看着他走向付费窗口,在身后道:“那个女人明显不喜欢你,还离过婚,对前夫还念念不忘,我、我不同意。”他愿意放手,是希望弟弟找个好女人,不是找个不喜欢他的女人。戚争不理他,他排队,拿卡。老男人看他真的有付钱的意思,忍不住拉了拉戚争的袖子。他的意思是,这个人在抢救,医药费不急着付。先和护工说清楚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以后打算怎么还这个医药费。老男人到底是家长里短了这么多年,还养了个孩子,节俭成性。可他一切的劝导着急,都成了戚争眼里的,眼皮子浅、上不了台面、为了一点钱在那里急。他戚争会缺这么点钱吗,不缺。他眼底的轻蔑打得老男人蒙了,他从未想过,弟弟有这么一天,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以前哪怕弟弟嘴上嫌弃,都没用过这样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市侩小人,穷酸嘴脸。可他南儒,这么多年,是为了养大他,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他也不想抠,想大方,想不着急钱,可他不能,他怎么样都没关系,弟弟不能不吃好的穿好的,不能不上学。可今天,弟弟却因为这个,而看不起他了。第29章老男人掉头就想走,他的心凉透了,不想待在这。然后他就被拉住了,队伍刚好排到戚争,他拉着老男人的手,把银行卡递了进去,除了付医药费,还另外挂了个号。老男人垂着头,被拉着手,不说话。直到戚争把挂号单递到他面前,让他填。他眼睛缓慢地睁了睁,看着那表:。“怎么了?”戚争黑着脸:“你拐着走还能怎么了,看腿啊。”老男人抿唇:“不用了。”好似听出他的冷淡,戚争表情一僵,好半天不说话。两个人僵持在那里,老男人嫌难看:“没事我先走了,没什么好谈的。”戚争:“你要走?”老男人:“我管不了你,你也讨厌我,我们这样没意思。”戚争看着老男人那张口是心非的脸,突然软下语气:“你把我当别人,我可没把你当别人。”老男人抖着嘴唇,瞪戚争:“是啊,我当然成不了她,你嫌弃我,哪能嫌弃她!我早就该当你死了,省得现在难过!”戚争也被气得不轻,老男人转头就想跑,结果被揪着后领往回拖。老男人一个不防,伤脚踩到地面,疼得他脸色都变了。下一秒,他就被戚争抱起来,快步走到了医院的椅子上,脱了鞋。袜子一除,纱布上也出了血。老男人在戚争心里,一直都是个比较娇气的感觉。这血都渗透了纱布了,让戚争看得跟痛在自己身上似的:“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说啊!怎么伤到的?”老男人去夺自己的袜子:“和你无关。”戚争咬咬牙,阴沉沉道:“是我扛你过去还是你乖乖跟我过去?”老男人要脸,他自己过去了,旁边跟着一个煞神般的戚争。戚争几次伸手要扶,都被老男人用手拍开了。这是狠狠地闹起了脾气。戚争本来不应该管他,甚至他现在就该回到护工身边安慰。可是他走不了,一步都动不了,就跟刚才一样,像中邪。他看着老男人的伤脚,忍耐道:“你给我说说,你现在又气什么?”话音刚落,老男人就没骨气地皱着鼻子,跟兔子似的怨怼地望着戚争:“你刚刚看我的眼神,我都明白呢。”他颤着嗓音:“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我也不想这么小家子气,可我要养一个孩子,我没办法啊。”戚争的心顿时一揪一揪的,他突然脑袋一阵生疼,疼得他扶着脑袋单膝跪了下来。把老男人吓了一跳,也不闹了,忙过去扶人,摸着戚争的额头:“你怎么了?”戚争紧紧皱着眉,闭着眼,几乎要蜷进老男人的怀里。他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疼痛,什么都听不见了。一会儿像在一个变了形的铁块里,浑身疼。一会儿像被人捆在了椅子上,有人靠近他,手上拿着他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