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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小周天的走势不经过腿部,商宁运转了几周将胃中的药力化开,就感到自己全身都热起来。虽然身上燥热,但商宁心思沉稳,慢慢将这一股骄阳一般的热流收入丹田。过了好一阵,他才将这股热流分成丝丝缕缕慢慢向腿部的经脉推进。左腿被一股暖流缓缓充入,常年的僵硬冰冷在慢慢缓解,先是一阵密密的轻微的像是针扎似的疼,继而一股又酸又疼的感觉升腾起来。这样持续了好一阵,商宁感到自己的一直沉重的左腿变得轻盈了许多,那疼痛也如同潮水一般渐渐褪去了。商宁引导着这股暖流来来回回,直到先前的寒意彻底消失不见,他才又引导那股暖流回来,运功游走一个大周天,然后气沉丹田,将那股暖流收进了自己的腹内。他缓缓睁开眼,正正对上江烟正看着他的眼睛。江烟坐在椅子上,整体比炕要低上不少。他抬头看着商宁,一双眼睛晶亮亮的,瞳仁很大。这样的眼睛一旦注视起人来,就显得分外多情。商宁一时间愣住了,连话都忘了说。江烟关切道:“怎么样?”商宁的睫毛动了动,低下头掩饰道:“已经好了。”说着,他还从炕上下来,站起来走了两步。江烟见他行动自如,面上轻松,心里也十分高兴。他转头对李大夫由衷道:“李大夫真的是妙手回春。”李大夫笑道:“哈哈,我们的交情,何至于说这些。”江烟笑而不语。他转过头来,看着他小师弟,思索了一阵,道:“既然已经好了,你那个无敌神阳功就别练了吧。改明儿我给你寻一个好的功法,这玩意儿是阳性内功,最后一式也不全,前面还是别人抄的,实在太不靠谱了。”商宁点点头。一旁的燕行听到这里却突然睁开了眼,他猛地转过头道:“你们说的是哪本功法?”他此时骤然发问,又气势如虹,江烟有些猝不及防。商宁倒还很镇定,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了江烟的面前,对着燕行道:“是我一直在练的功法。”燕行虽说和他们住在一起,但是每天基本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天黑了也不回来。而且他即便在屋里,也多半是关注着江烟,没怎么理会过这个小子。以至于到了现在,他才看看了解到一点这小子练的功法。燕行逼近道:“可否借我一览。”商宁看了江烟一眼,见他没有异议,这才点头。等到商宁回房拿来功法后,燕行神情凝重地翻开。前几页都是别人补上去的,补上去的字十分娟秀,然而转折却又带着一点别样的风骨。燕行不自觉伸手扶了上去。江烟见他面上先是错愕,接着又是似悲似喜,最后竟转为释然,便不由道:“这是我师父在地摊上一个铜板三本买来的,不知道燕前辈有什么指教?”燕行抬起脸来,他嗤笑道:“一个铜板三个?那你这小师弟可真是天大的好运道。”他说着,又看向商宁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功法?”商宁看着他。燕行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阳谱。”第32章南下(二)江烟闻言第一反应是燕行在骗他。神阳谱,是江湖上的传说,二十年前云国的秘宝,金陵城七夕夜的混乱之源。这样的秘籍,怎么可能被他师父从地摊上一个铜板三本买回来?!倘若真是这样,这需要摊主多么深藏不露,他师父又是多么鸿运当头才能得来这个结果?江烟觉得,与其相信他师父能够买到此等好物,还不如相信他师父从头到尾就在骗他。而他师父又怎么可能……他想到这里,心里忽然一咯噔,没准,没准他师父还真在骗他。江烟抬起头,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看向燕行道:“燕前辈又怎么能确定这就是神阳谱?”燕行看着手中那本秘籍的前几页,道:“因为我曾亲眼见过这神阳谱被修复的样子。”他的抬起头看向窗外,眼中满是温柔的怀念,仿佛眼前出现了那个俏丽女子素手执笔的模样:“我那时在云国,这上面的字便是由婉婉亲手补齐。”一旁的李大夫目光闪了闪。江烟对他的话信了几分。梁之平曾经告诉过他,神阳谱曾被云国皇室保存。直到北梁出兵后,这神阳谱才被迫重见天日,继而在争夺中被损毁。那时云国被破,皇子云逸被杀,皇女云婉自尽。如今听燕行这说法,似乎云婉并没有死,还亲手补齐了神阳谱的前面几页,又还被燕行辜负。这个透露出来的消息就有点太多了。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江烟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道:“燕前辈,就算我师弟练的真是神阳谱,那也没有什么用。我听说神阳谱在云国被破时就已经被毁,现在即使补过也只有前二十四式。如果我没记错,这最后一页上说第二十五式才是最关键的一式,如果没有它,前面的二十四式是无法自行领悟,功德圆满的。而我师弟总不能一直守着一个无法圆满的功法修习。”燕行笑了一下,他抬起头,目光炯炯道:“我曾经见过这神阳谱的最后一式。”江烟不由得接道:“在哪儿?”燕行道:“在北梁的皇宫中。”江烟顿了一下,才道:“那敢问燕前辈能否告知这最后一式是什么样的?我小师弟能练成吗?”燕行沉默了一下,道:“练倒是能练成,只是……”他踌躇了一下,眉头忽而皱紧忽而松开,面上神色变换,似悲似喜。江烟不知燕行是何意,他正想问问是不是想要练成会很为难,就听得对方忽然长叹道:“或许这就是天意。”他的情绪看上去极为低落,又似乎十分释然,最终燕行抬起头来,目光坚毅,他指着商宁道:“我可以助他完成最后一式,只是完成之后,这本秘籍要给我。”他说着,目光留恋似的在前面几页的字上掠过。江烟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商宁道:“你觉得可以吗?”这毕竟是他小师弟修习的功法,他没有回答的资格。况且虽然从前他替商宁做过许多决定,但如今商宁长大了,身体也好了,应该学会自己来明辨了。商宁猛然被他师兄问起,心里有些惊讶,他并不知道江烟为什么要问他。只是他师兄让他来回答,商宁也就想了想道:“可以。”反正他已经修习完前面全部的二十四式,这本秘籍对他而言已经算作无用,拿去做人情也不错。燕行闻言将那秘籍珍重地放入怀里道:“好。那我们即刻就开始。只是我助他完成最后一式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不能出声打搅,知道吗?”他说得极为果断严肃,与平日里躺在屋檐下懒洋洋地晒太阳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