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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在说些什么?他分明就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啊。【地府说孽镜台休假总比说它失踪好,它失踪的消息传出去会引起大乱的。】楚岳悄悄的给吴不落传音道,【你可不要露出任何马脚,黑白无常不可能知道你的身份。】【我明白。】吴不落心里清楚。他这个体质和前世的身份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现在突然闹到他身上也是正常的。“费戈的样子,和孽镜台灵一模一样。”吕红英将这个隐秘慢慢说出来,“当初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但这就是事实。”“您的意思说,费戈很有可能就是休假中的孽镜台?”木初一惊讶不已,“器灵能有自己的神智就算很不错了,居然还能投胎成人?”“孽镜台乃是我地府至宝,自然与普通法器不同。”吕红英难得的笑了笑,这对于她来说称得上是相当少见了,“孽镜台从来只听秦广王府君的命令,从地府开辟之时就已经存在,如此至宝,自然不同凡响。”看得出来,吕红英对孽镜台是十分尊敬的。吴不落微微挺直了胸膛,显得有点与有荣焉。虽然前世的事情他不记得,但人家怎么也是在夸他啊,更不用说这个夸奖他的人还是几乎不称赞人的吕红英。楚岳瞥了一眼吴不落的小动作没有说话。“孽镜台的重要性不仅我们知道,逆阴盟的人也同样知道。我们府君在发现费戈的样子之后就特意将他派出去,每一次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全部都是易容。但……但美人蛛能变成的样子是人最本质的模样,那些易容挡不住他的天赋。美人蛛顶着这么一张脸出去晃悠,自然也就暴露了费戈的存在。”听到这里,大家也就明白了。毕竟是逆阴盟那边的人也知道孽镜台灵的样子,所以才会出动逆阴盟的副盟主亲自去抓费戈。“逆阴盟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和红英两个人在办,这一次自然也是交给我们。”齐玉愁眉苦脸道,“我们这一次的任务,就是将费戈救出来。”“这么重要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曹帆觉得不对,“孽镜台何等重要,要是……”“不,逆阴盟那边也未必能真的确定费戈就是孽镜台。”吕红英摇摇头,“事实上,我们地府这边也不能完全确定。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孽镜台灵投胎以后还是原来的样子,如果我们贸然出动判官去抢人,只会告诉逆阴盟费戈真的是孽镜台灵,到那个时候,才是害了他。”“那……”“你们也不用太担心。”齐玉安抚道,“崔判官也说了,逆阴盟就算真的抓了费戈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孽镜台的本体还在我们地府之中,如果他们杀了费戈,只是让费戈重新转入轮回之中而已,所以他们非但不能杀他,还能好好供着他。我们与其说是去救费戈,其实更多的还是借机探查一些逆阴盟的总部所在。逆阴盟那边对我们这些手下败将不会有太多的防备。”毕竟之前他们中的阿罗才被夺走了神骨,如果是他们继续和逆阴盟对抗,才更容易让逆阴盟的人放下防备。当然,像知道内情的楚岳和吴不落,心里就是另一种想法了。毕竟吴不落才是真正的孽镜台灵,费戈不过是被地府推出来的挡箭牌而已。说不定连美人蛛的“招摇”都是地府有意放任,为的就是让逆阴盟的人去抓费戈。费戈既然有这样的功绩,手段肯定不少。有他在逆阴盟总部里和他们里应外合,还怕没有机会端掉逆阴盟么?吴不落心里颇有些激动,他也是真的看不惯逆阴盟的人。其他人虽然猜不到地府具体打算做什么,不过也暗暗觉得费戈的失踪恐怕并不是这么简单。可就算逆阴盟也有同样的怀疑,也不敢轻易放弃掉费戈。因为将他抓在手里才有用,不然在面对地府的时候就真的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了。“其实逆阴盟现在也不算什么了。”大概是刚才说的事情太沉重,现在齐玉忍不住要说点轻松的事情。“自从阿罗被夺走神骨之后,十殿阎王就发了脾气。在你们离开的这一年多里,我们起码端掉了五六个逆阴盟的分部,高级干部也被我们杀了不少。以前地府不怎么管他们,是因为我们正处于改革的动荡期,腾不出人手,加上人间的败类数不胜数,有个逆阴盟将他们管住反而更好。可现在逆阴盟做的越来越过分,我们自然也不能再容忍。”“如今的逆阴盟,也就只有个空壳子了。之前的李非宋和宋嫣在总部里的地位已经不低,现在逆阴盟甚至将那些分部的经理都直接聚集起来,用秘法提高他们的修为来充门面。要不是飞卢现在出关,恐怕逆阴盟都要四分五裂了。”齐玉轻蔑的勾起嘴角,对逆阴盟十分看不上眼。这也是正常的。就好像阳间的那些黑帮组织,想要彻底消灭是不可能的,它们总是会死灰复燃,消灭一批又有一批。要是不过分,政府也不可能赶尽杀绝,要是过了界,甚至还想要引起动荡,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逆阴盟就算发展的历史悠久,也终究上不得台面。地府既然消灭过它那么多次,这再加上一次也不算什么。“我们也就是个先行军。”吕红英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这其实是个难得的机会,表现的好,足够抵得过别的阴官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苦修。逆阴盟的总部有多少东西,剿灭他们之后的功德有多少,还用说么?”和吴不落他们说什么升官都是假的,毕竟他们成为阴官的时间也很短,升官也不怎么能轮得到他们,但是剿灭逆阴盟之后的功德却是实打实的,他们想要忽略都忽略不掉。“那……那我们等阿罗好了就去找逆阴盟算账?”“不急。”吕红英微微摆手,“飞卢刚刚出关,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掌握逆阴盟里的所有势力,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只要给他添一些麻烦就是了。”“怎么说?”“飞卢现在最信任的人有三个。一个据说是他多年的心腹,姓甚名谁我们还没有查出来;一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基本上见过他的都死了,在逆阴盟里地位上升的很快,我估计恐怕是某些积年的老怪物夺舍了;至于这最后一个,你们大家都认识,也全部都打过交道。”“您……您说的是?”“吴不花。”吕红英淡淡的吐出这个名字,“其实吴家当年就是逆阴盟打进我们地府的钉子,所以才会联合别的阴官叛乱。但因为吴家当年和不少阴官都交好,贸然将这些事说出来也是损害了我们地府的颜面,也容易让别的阴官人心惶惶,所以我们才没有怎么理会。”众人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