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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的奖赏,前几名还有可能被编进城防营里。”“不是好事吗?”“哪里好了,”叶澜不满道,“你可知道都有谁会参赛?”和叶澜同龄的人,萧崇一想,不禁打了个寒颤,常勤?“猜对了,他还不得无所不用其极的打击我啊,”叶澜的担心有理有据,常勤三岁就开始练马,五岁就能和一般成人竞速,自己根本比不了,再加上旧仇,到时候还不得被他羞辱死。“那你为什么刚才要答应?”萧崇抿了下嘴,表示不解。叶澜嘴一下瘪下来,“你看我哥那样子,我拒绝得了吗?”“那现在又能有什么办法?”叶澜看萧崇这般幸灾乐祸的样子,突然问,“你是不是很想去马场?”萧崇也不瞒着,“嗯。”叶澜一副“我很了解”的样子,“我小时候也有一阵很喜欢,可当你真坐到马背上又是另一回事了。”叶澜又转念一想,“不过既然你想去,二少就带你见见世面。”他似乎很喜欢挖掘萧崇的童心,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让他自己显得更加幼稚。马场建在罗北城的南边,并不大远,但也赶了一下午的路。马场主人是梁邱他爹,两家交好,所以叶澜他们也可以随意使用这里。张涛牵着匹马来到叶澜面前,“二少爷,这是咱们府上最温驯的一匹马,连小小姐坐上去都不怕,您请放心。”这番话对叶澜并不起任何的作用,他像没听见似的,低着头用脚划拉着土地。沈修看出叶澜的不愿意,便道,“咱们今天出发得迟了,天都要黑了,不如先回营帐里休息吧。”他身上裹着一个大麾,他实在没想到空旷的马场上会这么冷,还未等央求,叶沧就把这衣服拿给了自己。“上马!”叶沧催促道。叶澜扭扭捏捏,还不如新姑娘上轿呢,“哥,老师说的是,我们好歹吃点东西啊。”“你中午快把桌子都吃进去了,还能吃?”叶澜勉强着凑近马匹,脸比黄连还苦。谁知道他一摸上马的鬃毛,那马忽然喘息了一下,喷出的粗气吓了叶澜一跳,让他往后退了一步,窘迫道,“哥……”“你今天要是不上马,晚上就直接在这马场睡吧。”会冻死人的!萧崇实在忍不住,若是叶澜受罚,自己却好好待在营帐里烤火,心里也不大过得去,走上前,抓住缰绳,在马脸上抚了两下,母马立即温顺地把头贴在萧崇颊边,亲昵地蹭了蹭。叶澜都看呆了。他并不知道,萧崇平时都会帮张涛喂马,这些马匹跟他都十分熟稔。萧崇这时看叶澜,“二少,你上来试试,咱们也不跑,我拉着缰绳,带你遛一遛。”他这话实在说得温柔,让叶澜几乎忘了他的年龄,失神似的点了下头。叶沧用肩膀顶了下叶澜,道了句,“还不如个孩子,”便把着叶澜的腰,施上了些力,把叶澜送上了马背。叶澜动也不敢动,只用手牢牢抓住马鞍,两只脚紧扣着马镫,整个上半身恨不得都贴在马背上。萧崇上下看看,见叶澜没什么问题,便向叶沧使了个眼色。叶沧朝他点头,让萧崇牵着马带叶澜在马场上随意溜溜。萧崇一边走,一边记着回头看看叶澜的反应,生怕他害怕,反倒惊了马。叶澜深呼吸了几次,渐渐适应了马匹行进的节奏,腰也敢直起来了,却不敢低头,只用眼神寻着萧崇,“你千万抓紧了啊。”萧崇怎么想这句话都得反着说吧。马场占据着方圆几百亩的草场,绕一圈也不少时间。不过叶澜催着萧崇,他知道这马场里一处绝好的景,是个小山坡。上坡有些艰难,叶澜咧着嘴,紧闭着眼,生怕自己摔落下来。萧崇只能小声安慰马匹,再顺便安慰下叶澜,劝他们两个都对对方有些耐心。等他们登上小山坡,正是日落。云霞漫天,红绸一般遮着日头,像新娘的喜服一样层层叠叠。萧崇从未见过这般情景,或者说他平时实在承受着不该他这年纪承受的劳碌,根本没有闲暇的心思留意一下身边的景色。“好看吗!?”叶澜笑盈盈道,他这时好像也忘了自己坐在马背上,双手一展,好像要抱住那太阳似的。马儿好像也被眼前美景打动,仰了下头,身上的鬃毛染上一层光泽。叶澜连忙吓得抱住马脖子,萧崇被他那滑稽样子逗笑,伸出手覆在叶澜的手背上,“二少爷,别怕。”这时候叶澜的手还远比他的大。他们二人一马,站在高处的一座小山上,夕阳用最后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第20章萧崇两只手并在一起,哈了一口热气,然后搓了搓,贴在自己的两颊上。马场空旷,要比城中冷得多。“炭火什么时候送来啊,”叶澜抱着身子,外面裹条被子,哆哆嗦嗦问。萧崇看看他,虽然心里不乐意,但还是站起来想帮叶澜问问,就听张涛在外面喊,“二少爷?”“来了!”萧崇答应。张涛用铁钳子夹着炭火盆,萧崇在一旁把营帐的帘子打开,让他进来。火光让叶澜精神一振,连声给张涛道谢。张涛低着头,也没答什么,倒是临走的时候很有深意地看了萧崇一眼。萧崇叹了一声,捡起张涛放在地上的铁钳子,试图将炭火盆夹得离床铺更近一点。“诶呀!”叶澜把被子往身后一放,“你才多大点劲。”他走下床,踏着鞋,从萧崇手里把铁钳子拿过来,“我来。”萧崇叹了口气,叶澜过会儿肯定小题大做,又要嘲讽一下自己的年龄了。叶澜当然要这么做了。不过萧崇都习惯了,一边给叶澜收拾床铺,一边听他的念叨,不时还点点头。“对了,”叶澜又道,“地上实在太凉了,你跟我在床上睡吧。”萧崇抬眼看他,眉毛挑得老高。“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主子啊!”叶澜被他盯得莫名脸红,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这样勾人。趁叶澜莫名其妙拍着自己脸的时候,萧崇已经把靴子踹下来爬上床了。他自觉地躺在了离火盆远的那一边。叶澜看他这样,心里不大舒服,便拍拍床边,“呐,你睡在外边,万一你睡觉打把势把我踹下来怎么办?”也不知道是谁睡觉打把势。萧崇想到上次叶澜发热时的事,又是一阵腹诽。不过他也没说出来,轱辘了一圈正好顶在叶澜的身后。叶澜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