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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点别的,”萧崇从桌上拿起一个信封,在叶澜面前甩了甩,“猜猜是谁的信?”叶澜抬头瞟了一眼,看到寄信人的名字,眼睛都弯了,“老师!”“嗯,”萧崇把信交到叶澜手里,“老师帮我们和中原的朝廷说好了。”“什么意思?”“我不是有跟你说过,萧家有位小姐加到了武阳李家吗,”萧崇看叶澜乖巧听着,就继续道,“虽然为妾,但是最后当了皇上的却是这个庶子,”萧崇看着叶澜的眼睛越睁越大,“也就是说现在中原的皇帝和我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脉,怎么样?”“那岂不是,”叶澜使劲点了点头,“我睡了一个中原的大贵族?”“诶?”叶澜哈哈大笑,“然后呢,因为你们是表兄弟,他就打算帮你?”“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萧崇指指信,“老师说了,这位皇帝很会分析利弊,想要插手北境的政局。”“他想干什么?”叶澜警惕道。“他想和北境交好,达成两地的和平,毕竟中原这一场内战下来也是元气大损,而其他的势力对中原实在不那么友好,只有我们了。”“他们能帮咱们什么?”“中原有什么?”粮食,武器和无尽的财富。“但是他们绝不会出兵。”萧崇答,“同时如果我们在北境成了事也要至少维持边境内外五十年的和平。”“啧,五十年。”叶澜哼了一声,“这皇帝也是给他自己一条后路啊。”萧崇点头,“没错,我觉得我们家的人都挺聪明的。”“你还聪明?”叶澜对着萧崇勾勾手指,萧崇立刻把自己的脸凑过去,谁知叶澜使劲在萧崇的脸上咬了一口,“聪明的话就该这时候找个好姑娘娶了,而不是绕着我这个大男人……”叶澜怎会不知道,萧崇的路越走越平坦,自己已经慢慢变成他路上的绊脚石了,而且萧崇离权力的顶点越近,跨过自己的抉择就越是必需。但萧崇像是从没想过这件事,又或是他早就想开了。叶澜的眼红红,看着萧崇似笑不笑的脸,使劲抱住他的脖子,他怎么舍得放弃这个人。萧崇轻轻捋了下叶澜的脖子,“不舍得就抱紧点。”叶澜瘪起嘴,“我也跟你打一架好了。”“嗯?”“你打赢了我就留在你身边,我赢了你就留在我身边。”萧崇笑得不行,点头亲了下叶澜的脖子。又忽然想到,“外面打完了吗?”“啊对。”美色误国啊!叶澜不满地推开萧崇,起身掀开营帐的厚帘子,去看刚刚贺辉他们比武的地方,已是空无一人。贺辉被常勤扛在肩膀上,半点挣扎不得。他习武本就比常勤晚,这刚恢复的身体也确实没什么劲,只是他觉得自己总该跟常勤有个了断而已。但没想到,常勤的功夫竟然比自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自己还没看到他出手,转眼就已经被扛起来了。常勤使劲把贺辉摔在床上,绷着脸问,“为什么答应和我比武?”这回换贺辉沉默了。“你明知道会输?”“你想我娶她,我娶,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我按着你想要的方式生活,也不行,我说喜欢你,也不行,你究竟要我做什么?!”贺辉震惊地抬起头。“对,我知道那时候你听见了。”常勤的牙齿都在颤,“叶澜想骗我,但我不能再骗自己了。”贺辉看着一行眼泪从常勤的眼睛里落下来,鬼使神差地,他站起了身,抬起了手指,没在意常勤的颤抖,像触碰圣物一般,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动作,点在了常勤的下眼睑上。常勤的嘴微微张着,显然他也吓到了。“我不值得你这样,”贺辉看着常勤,“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一开始和你玩,是觉得这样会显得我心地很好,母亲会表扬我;而后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和别的人在一起,我就不会那么显眼了;时常护着你是因为……因为我只有你了。”贺辉把一直埋在心里的阴暗情绪说出来,整个人都近乎崩溃,紧咬着牙,“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所以才会想试探你,我以为你不会同意的,我以为你……”他甚至喘不过气来……常勤看着这样的贺辉,心被捣碎了似的疼。听不下去。表面那样云淡风轻的一个人,内心里竟然这样自卑。可他不该这样。他是被众人捧在手上的少爷,他应该自信,可以任性,值得一切善意。可这些对贺辉来说原来是那么遥远。他为了像光一样生活,把自己所有的暗都藏在了夜里。常勤突然抱住贺辉,明明我们是一样的人啊。为什么还要彼此折磨,为了那点可悲的安全感,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衡把对方推得那么远。贺辉睁着眼,不敢相信,自己把最不堪的第一面都表露出来,常勤竟然没觉得被利用,反倒还愿意……他头一次,顺从内心,任性道,“别离开我好不好。”第163章萧崇坐在营帐里,对面坐着的事祝小刀的母亲,也就是娘子寨真正的当家人。她长着男儿一样的剑眉,英气十足,给人的压迫力十分不一般。“小刀真的和你那么说?”萧崇点头,“祝夫人,我知道,你管理娘子寨并不容易,一下子让你把苦心经营的寨子归附于一个你不熟悉的组织很难,你想要以联姻这种方式……”“其实,”祝夫人呼了口气,“我没有联姻的意思,让小刀找个外边的男人我根本放心不下,但如果那位将军愿意好好呆在小刀身边照顾她,倒也不是件坏事。”萧崇有些为难,硬着头皮听祝夫人继续讲。“可小刀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我就不得不干涉了。”“您想怎么干涉呢?”“结盟的条件可以不变,娘子寨独立太久了,与外面多交流交流我没什么意见,”祝夫人这话倒是非常通情达理,“可你们必须要帮我打消小刀那不切实际的念头,上战场打仗,”祝夫人叹口气,“想什么呢。”“明白了。”萧崇点头。“我们寨子里自己人的话她是不会听的,”祝夫人又连叹两口气,“实际上也不只她一个人这样,寨子里许多年轻姑娘都这个念头,她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以她们的脾气秉性,到了外面还不知道要吃多少亏。”“祝夫人,”萧崇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