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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管过我,请你现在也不要管我!”“向葵!你真的疯了吗?他到底有什么好?”“他什么都好,只是你看不到。”向葵说,“所以你不要找他,你去找他,我就真的不认你这个mama。所以,请你,求你,不要去找他。”向葵第一次对她说求,居然是为了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向佩佩浑身都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扶着桌子缓缓坐下,声音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好,好,好,你走,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我不管你,也管不了你了。”向葵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到贺敬那里。贺敬不在家,一早去了木材市场,这会儿大概也应该快回来,她坐下来,这才将通知书打开。向葵同学,经审核,你被录取到安城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专业……真的是尘埃落定了。向葵刚想把通知书收好,就听到外面传来声响,是贺敬回来了。章达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抢了她的通知书玩,她怕被贺敬看到,忙找章达要回来,他哪里肯,两人闹了一会儿,录取通知书就这么刚巧,落在了贺敬的脚边。贺敬早就问过她什么时候能收到通知书,她都含糊其辞,这会儿她愈发心虚。贺敬低头,一眼就看到了通知书的封面,上面硕大的几个字。“安城大学。”他瞬间将通知书捡起来,翻开来看一眼,而后不敢置信地看向离他几步远的向葵。向葵不敢动作,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咬咬唇,低下了头。贺敬猛地上前两步,一把抓过她纤细的手腕将她连拖带拽地来到二楼的房间,房门砰得一声关上,他拿着录取通知书问她,声音比平时更哑了几分:“为什么是安大?为什么不是B大?”“分数不够吧。”她状似无意地说。“你知道不是这个原因。”向葵的脚尖在地上画着圈,白色的鞋子很快就沾上一层灰,她好像好几天都没有拖地了,她想。“向葵。”他又叫她。向葵终于抬头看他:“对,是我改的志愿,我不想去B大了。安大的领导来找过我,说如果我能去那边,我会有一大笔奖金,我的学费也不用担心,每个学期还有奖学金。我去B大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去哪里上大学不是上?我只能选择对我而言更好的。你为什么希望我去B大?因为B大很远?你其实一点都没有不舍得我,你希望我走得远远的,为什么?贺敬,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字一字说得掷地有声,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她多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他从未对她说过爱,她不介意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他这样一个劲地把她往外面推,她还能怎么想?“我希望你有更好的未来。”他说,却率先移开了眼神,不敢和她对视。“可是我说过,有你的未来才是更好的未来!”向葵上前一步,非要他看着她,“贺敬,是的,那些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我只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你才留在安城的。所以你还要把我推开吗?把我推得那么远?”“你还小,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更好的。”“我不小了!我已经过了十九岁的生日!”向葵叫,“你不要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贺敬,其实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的未来?”贺敬没有说话。哪怕是一个字也好,哪怕是骗她也好,他否认了该有多好。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我说过,贺敬,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呢。”向葵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她不想让他看到,移开了眼神,“你呢?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还是你觉得,反正我自己送上门,你又何必拒之于千里?”贺敬想,他该去抱一抱她的,可是他没有抬起手来,只是任由她转身开门离开。她的录取通知书还在他这里,他又翻开看了一遍,知道再也无法改变,有些懊恼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将脸埋在臂间。从不曾这样无力。其实向葵说的不对,他不是不相信她,他是不相信他自己。可是她不明白,至少现在,她还不明白。向葵一连几天都没有回来,贺敬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打她电话也联系不到她。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好,其实已经比他以为的久了点,他早就学会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所以也谈不上多失落。贺敬将当初向葵拿行李过来的箱子打开,把她放在衣柜里的衣服又一件一件拿出来,满满腾腾的衣柜又逐渐变得空荡,仿佛一直都是那样,从不曾变过。他刚将箱子合拢,还没拉上拉链,就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踩踏声,他起身,还没出去看,向葵已经冲了进来,身子靠在房门上,眼神有些恍惚。“你喝酒了。”贺敬说。向葵笑了笑,白皙的脸庞有些红,她涂了厚厚的眼线和殷红的嘴唇,他有那么一个瞬间没能认出她来:“是啊,我喝酒了,那又怎么样?”贺敬走过去想抚她,被她闪开,他叹一声:“你先睡一会。”向葵晃着身体靠向他,而后抬脸,双唇猩红,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贺敬,你是不是拿我当炮.友了?噢,你大概不明白炮.友的意思吧?我给你解释一下,嗯,就是性.伴侣,懂吗?就是你和我这样的。”“你喝醉了。”他说。“我没有喝醉,我很清醒。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吧?你怕我缠上你,怕你让你负责我的下半辈子,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赶我走,反正不过是炮.友嘛,走了一个我还有别的,对不对?”向葵笑了笑,“你看,我的衣服都已经收拾好了,是不是又要有人搬进来了?”“向葵,你喝醉了,先去休息。”他想扶她上.床,她忽然笑:“怎么?还想再做一次吗?好啊,反正你技术挺好的,我也不吃亏。”向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的力气,拉着他就倒在床上,满是酒气的唇瞬间就吻上去,他的唇上也染上了颜色,她挪开一点,笑着拿指腹蹭掉:“你是不是也看轻我?觉得我不管在谁面前都能这样放荡?”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向葵……”他想去擦她的眼泪,她别过头不让他碰,“炮.友之间不需要有感情。”说着重新吻了下去。他扶住她的肩不让她继续,她看着他:“不做吗?”说着要起身,“那就不做了。”她的胳膊被拽住,一阵晕眩,她已经被他狠狠地压在身下,他比任何时候都要用力,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她被他握住的手腕已经有了青紫的痕迹,她也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