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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之至的感觉令他直想一头撞死。忽然间全身一凉,竟被冷湖倒提着双脚离开床上。黑暗中,无名的冷风吹得他赤裸的全身颤抖不已,他的头跌在地下,被冷湖拖着走,他的双足,却被用力分开,高高地捆在两边的床柱上。顿时体内的血倒涌上脑门,被迫张得大大的下身,在凌冽的晚风中针扎似地疼痛。他紧闭着双目,忽然只觉得下腹的周围热度极高,睁开眼睛,却看到冷湖拿着画笔,冲着他一笑:“我想,在你的下身,绘一幅绝世奇画。”紧接着,一股巨痛传来,冷湖、冷湖这个恶魔,竟拿针去刺他的分身。顿时天塌地陷,宇文灼强烈地只有一个念头:“上天,让这个世界立刻毁灭吧!让我立刻死去吧!”只觉得喉中一股黑甜直冲上来,却堵在咽喉之中,一口气上不来,立刻昏了过去。冷湖把宇文灼的下身摆放到一个便于作画的位置,再把照光的蜡烛一一摆好。然后,用拿起宇文灼的白色内衣,擦去下体上的血迹jingye。然后,他从书桌找拿来墨水和颜料,轻沾了画笔,开始进行白描。他先在宇文灼的下腹,画了蔓藤和叶子,然后,再在他的肚脐两边,画上两朵蔷薇花,然后,他看着宇文灼的分身,微微想了一下,决定依着原始形状,还是画上一朵花蕾为好,花苞尖尖地冲上顶端,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然后,延伸到后庭,在两边臀部,再白描两朵蔷薇花,一朵盛开,一朵半开半闭。然后,他开始拿起长长的尖针,进行重头戏——刺青。每刺一笔,他再用颜料及时的涂上,这样,等伤口退去后,这美丽的图案就永远保留了下来。美丽妖异的蔷薇花,慢慢地在宇文灼的腹部,分身,后臀,一朵朵地绽开。宇文灼痛得昏死过去,又马上被痛疼刺激地醒过来,然后,再在极度的痛疼中昏死过去。最最痛苦的,是在刺绘分身上的花蕾时,和分身两边各一片的绿叶。这里是全身最娇嫩的肌肤和痛感神经最集中的地方,更是欲望的集中地,冷湖的每一下针刺,都让他的下体似冰似火,直冲脑门。在冷湖慢慢地刺青中,宇文灼疼昏痛醒,竟达数十次之多。从古到今最残酷的毒刑,没有在这种地方施用的,没有人的私处,象宇文灼这样地一点一滴地饱受折磨。宇文灼的心,连一开始的惊恐、怨恨、羞辱……也被折磨得全部没有了,他痛苦得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不马上死去。冷湖看着眼前盛开的蔷薇花,许许多多的幻影,在他的面前一一重现。宇文灼那惨烈的呼声犹在耳边:“为什么是我——”冷湖的脸上一丝惨笑:“为什么是我?”多年以前,也曾经有这样一个少年,惨呼:“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那美丽的蔷薇花盛开在后花园中,花墙下,父亲握着他的手教他写字画画,循循善诱:“湖儿,冷家世代书香,家风清白。你记得:生死事小,志不可改。”……然后,血光溅上了美丽的花瓣,母亲用力将他推上小船顺流而下,临死前的犹在耳边:“湖儿,快逃,冷家只有你一条血脉了,你怎么也得活下去。”……那极大的床上,他被双手反绑着,那杀父仇人一脸的狞笑:“你那死鬼父亲敢和我作对,志?节?我倒要尝尝他儿子的美味……”……一声惨呼,那恶棍手捂着下身,嘶声叫道:“把他送进媚珠阁,让千人踩,万人睡。”……媚珠阁的地窖里,他浑身是伤,无数的老鼠爬在他的脸上,一双绣鞋停在他的眼前,那女人轻笑着:“进了这个门,就由不得你了。”……他身着锦衣登上台去,耳边留着萧大姐的声音:“为我挣够十万两,你就得回自由身。”他仰首:“爹,孩儿身虽受辱,心却从未屈服,冷家只有我一点血脉,我要报仇,我要活下去。挣够十万两后,我就自由了。”……他震惊地看着对方:“十万两只差一点了,我能挣到,你不能在此刻再卖了我。”对方冷笑:“你太天真了,就真的离了这个门,你这一辈子,也清白不了。不要以为你打伤客人的事我不知道,你老实点。太阳宫要的人,我得罪不起。他们指了名要你,自由,清白,下辈子吧!”……他在内衣前襟上缝着软骨散,只要一撕,就会中毒。心中,一股恨意越积越重,十年来,他活着的唯一希望,就在将要到达之前,被人轻轻地一挥手,就完全破碎。好恨、好恨,生无可恋,死又何惧。冷湖一针针地刺着,他看着手底下那具被凌虐得奄奄一息的身体,心中充满毁灭一切的快感。如果——他绝了活下去的希望,那么,他要让更多的人下地狱。当他被那些男人压在身下时,他只有在脑海里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将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物,反压在身上,狠狠地凌虐,只有这样想,他才活得下去,他才不会发疯。他足足想了十年,而这一天,他决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没有力量去凌虐这个世界,但是他手下的这具身体却有。他要借助这具身体,疯狂地报复他的仇人。白描过的花朵都已经艳丽的盛开,现在,只剩下这里……他用力按下宇文灼的后庭,那一开一闭的粉红色,似在盛情地邀请。“好yin荡的花心。”冷湖喃喃地道,他想到了,这里,就是最大的一朵蔷薇花的花心。平时,收紧花蕾,然后,慢慢地为他绽放开来。不必再白描一次,冷湖手中的长针,准确地落了下来……轻轻地擦去所有的血迹,那一幅蔷薇图已经接近完美,尤其是那一开一合的硕大花心,更是整幅画的精华。解开宇文灼手脚的绳子,轻轻地拉出他口中的锦帕,一股紫血同时涌出。然后,冷湖将这具冰冷而不住颤抖的赤裸身体,轻轻地抱在怀中,躺在了床上,他温柔地抚慰着对方。或许是那股从外界传入的暖意,使得紧闭双目的宇文灼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冷湖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问:“还记得我是谁吗?”疼昏痛醒,被反复折腾的宇文灼,此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然而听到耳边那可怕的温柔声音,纵然是脑中一片空白,却不由自主地全身强烈颤抖着,又闭上了眼睛,眼中泪水失控地滚滚而下。冷湖眼中掠过一丝怜意,在他的唇上,轻轻地一吻,轻声道:“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对你。要恨,你就恨史俣、萧媚和李霸,是他们害你成这样的。”宇文灼浑身颤抖,他的脑海中,在一片空白和极度痛苦中,将这三个名字牢牢地标记上“仇恨”二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