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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山一步步地后退:“你、你、你是人还是鬼,为什么忽然出现忽然倒在地上忽然站在我面前?”黑衣人狞笑一声:“你这小子花样太多,有什么话,自己见了主公说吧!”胡山还未说话,忽然颈部挨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大床上,那是焰殿寝宫的床,宇文灼的床上。而他,全身赤裸着被反绑在床上,等候宇文灼的到来。听着时计中的水滴一滴滴地声音,每一滴象是敲在他的心头,延长他的恐惧。对于别人来说,时间过得快慢,倒没什么关系。可是,此刻的他,却是全身被脱光了,反绑在床上,而现在——是冬天。时间慢慢地过去,日光的影子渐渐拉长,他看着自己裸露着的身体,已经冰冷得都快僵了。宇文灼到底想怎么样,是杀是剐痛快点,可是他不出现,却让自己这样子躺着,想象着他可能采取的种种手段,这对人来说简直是一种太痛苦的精神折磨。夜幕终于降临了,寒冷的空气,象是要钻入他的骨髓里去,冷得人心都要冻住了。胡山,也就是冷湖,把湖字拆开倒过来,就是胡水二字,山水相对,他改名胡山。忽然间香风阵阵,莺咤燕语之声传来,然后,焰殿的门来了,将大殿内照得明如白昼。烈帝宇文灼,在十余个美女的拥簇下走进来。然后,坐在特地搬到床前的太师椅上,两名美女跪下来给他垫脚,两名美女为他按摩。看着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冷湖,宇文灼笑了,笑得阴森森地:“真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雪郎。”冷湖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脚部,笑道:“是啊,好象上次,也是在这里分手的。”宇文灼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一字字道:“冷湖,我要你为你所做的每一刻而后悔。”冷湖闭上了眼睛,道:“那好——来吧!”看到他那样的神情,宇文灼的神情变得狂怒,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忽然转头问身边的美女:“你说,哪一种刑罚最叫人痛苦?”那女子娇娆地一笑,自身后取出一条特制的鞭子,媚笑着说:“用这种沾了辣粉和痒粉的鞭子,每一鞭打下去,皮开rou绽,让他又痛、又痒、又辣。”宇文灼阴冷地笑道:“很好,有赏。你先去打他一百鞭。”另一个美女见状忙道:“奴婢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用时用。”宇文灼冷笑道:“说。”那女人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说:“先让他吃下这瓶春药,然后,再把他的前面绑了,让他yuhuo中烧,又释放不出来,那是种什么滋味,主公想想看?”她的声音,笑得极为yin荡。宇文灼忽然只觉得一股火似要从下面窜出来,他大笑一声:“果然好主意,这边,让他下面yuhuo焚身不得释放,另一边,再让他的每一寸肌肤又痛、又痒、又麻又辣。哼哼哼,雪郎,这道开胃菜如何?”在鞭子的呼啸声中,冷湖只觉得身上撕心裂肺地痛,痛苦过后,每一道伤口果然是又痒又辣,痒到了骨子里,辣得钻心。然后,他看着那个妖女yin笑着慢慢地用丝带绑紧他的前端,然后,慢慢地把手中的春药送到他的前面。他决不能吃下这春药,否则,他就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冷湖用力一咬牙,痛楚刺激了他被饿得打得昏昏沉沉的头脑,他忽然疯狂大笑:“哈哈哈哈哈……”那女人的药已经送到他的面前,被他忽如其来的大笑,惊得退了一步:“你笑什么?”冷湖大笑:“宇文灼,你不是很恨我吗?这么恨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亲自报仇。这样远远的看着别人打我,不觉得象是隔靴挠痒,不够解恨吗?”宇文灼暴跳了起来:“你这贱人,死到临头还这么利口,非要亲口讨本座的打嘛,好,本座就成全你。”他大步走到冷湖的身边,夺过侍妾的鞭子,狠狠地用力抽了下去。刚才那女人的鞭子,只是叫冷湖一鞭鞭地痛,可是宇文灼只一鞭下来,就痛得他差点昏了过去。这一鞭的力道,比刚才十鞭还重。冷湖这时候,只有将意志与身体努力地抽离,痛到了极处,他反而更疯狂地大笑起来:“打得好,宇文灼,可惜你还不够胆量!哈哈哈……”宇文灼的脸色越发地狰狞,那鞭子打下去简直轰然有声,不但血rou翻绽,连白骨也森然露出。冷湖咬着下唇,颤抖得连话也无话说清,却仍是大笑:“哈、哈、咳、我都这个样子了,你有什么好怕的,你竟带了这么多女人来壮胆,你、你、你已不敢单独和我同处一室,是不是?”宇文灼猝然停住了手,不置信地看着冷湖,一刹那间手竟微微颤抖。忽然扔下鞭子,笑道:“好硬的骨头,算你这兔儿有种。本座玩过的男宠无数,没有一个象你这么狠的。”冷湖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轻得象风吹去,不仔细是听不清的:“象我们这种底层的人,若不对自己人狠,就是让别人对我们狠了。”宇文灼一动不动地站着,只有靠得他极近,才可以看出他眼角的肌rou在跳动着。那是他怒气暴发前的平静。过了片刻,宇文灼忽然一挥手,那群姬妾一个不剩,流水似地退了下去。宇文灼这才走到冷湖面前,手一挥,吊绳顿时断了,冷湖跌倒在地,挣扎不起。宇文灼走上前去,手微用力,绳索便如被快刀斩过,纷纷散开。他一把拎起冷湖,扔到床上去,冷湖伤口本已经皮开rou绽,深可见骨,这时候鞭上药力发作,麻痒入骨,他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在颤抖不已,将锦被染得尽是血污。冷湖被大力扔下,痛得脑子有片刻晕眩空白,他闭上眼睛,强抑住身上不由自主的颤抖,紧咬着下唇,一缕鲜血沁出,过得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宇文灼,惨淡地一笑:“对不起!”仿若当头一棒,宇文灼简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你说什么?”冷湖额头冷汗不住冒出,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似的:“当日是我利用你对付我的仇人,我恨他们断了我的生路。反正做不做,我都已经没有退路了。我报了仇出了气,也多活了一年,够了!当日正好是你,算你倒霉,对不起!”宇文灼看着他,气得浑身颤抖,心中当然是已经恨极了他,可是看着他这般粉妆玉琢的人儿,在这样的毒刑下居然还能如此谈笑自若,便是自己也是不能,竟不由自主地也有一丝心折,可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忍不住抓住了冷湖怒吼道:“什么叫算我倒霉,凭什么非得我这么倒霉?”冷湖被他一摇,直觉得全身的肌rou一直痛到了极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