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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你自己玩一会儿好吗?妈咪要去接待一下客人。”她并不想让他们认识温娴,难保会在孩子身上玩什么花样。“好。”在护士的陪伴下,温融走进会客厅,维多利亚式沙发上坐着的赫然是艾德里安夫人与户叶琉璃子。几人客气地寒暄了一会,艾德里安夫人又关心地询问了宝宝的状况,温融笑着一一回答。“凯文他最近对你好吗?”以男方外祖母的身份,艾德里安夫人询问着。“外祖母,凯文他对我很好。”温融腼腆地点了点头。“说起来,他这两天都出去了是吗?”“是的。”“有什么事跟你说了吗?”“没有。”他现在甚至不想让她动一点脑筋,完全猪养化。“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我听人说,最近一个名模被包养了,金主就是龙腾总裁。我不相信,就想过来问问,要是他像他外祖父一样混帐,我饶不了他!”艾德里安夫人语气坚决地道。护士暗暗吸了一口气,不会吧,那么宠爱夫人的白主……难道这都是假象?温融也紧皱了眉头。“最近你们有夫妻生活吗?”见状,艾德里安夫人问。温融摇摇头,“自我怀孕以来,凯文就没有碰过我。”她真的是忽略这一点了。老夫人了然地叹了口气,“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凯文不会这么对我的。”温融泫然若泣。“唉,傻孩子,跟我当年一样傻。”艾德里安夫人感叹地将她抱在怀中安慰。“外祖母,我现在该怎么办?”她求助地望向她。“……男人的心,一旦受了诱惑就回不来了,”老夫人摇了摇头,“与其让别人得了好处,倒不如……”她欲言又止。“倒不如什么?”“你跟琉璃子也相处了一段日子,你觉得她怎么样?”老夫人突然换了话题。“咦?很好啊……”温融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一旁端坐着的和服美女。“那么你考虑一下她吧。”送走了两人,温融无力地坐在沙发上,苦笑一声,怀孕的妻子还要帮丈夫物色情妇吗?护士看见那一瞬苦笑,明哲保身地不敢多言。尾声从外面回来的白玦直奔影院厅,却发现整下午都应呆在那的小女人竟不在那里。“夫人呢?”他皱眉问。“白主,夫人在房间里。”在房间?难道哪里不舒服?不及多想,他蹙着眉上了楼。一打开门,就见温融心事重重地坐在落地窗边望着落日的余晖。他立刻心惊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个立志做快乐孕妇的宝贝愁眉苦脸,难道是书上说的产前忧郁症吗?“怎么了宝贝?怎么会不高兴?宝宝惹你生气了?”他走过去将她抱在怀中,温柔问道。“兄长大人你回来啦!”见到白玦,她开心地亲了亲他的脸。“发生了什么事?”他同样吻了吻她,问道。“今天外祖母过来了……”“不是让你谁都不见吗?”白玦轻拍她的俏臀。“哎呀,那是你的外祖母嘛,身份太亲,不好不见呀。”“……她说什么了?”白玦不悦。“她问我茶道有没有继续学,问宝宝怎么样了,还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妇。”白玦动了动嘴角,低咒声没有出口。胎教很重要。“后来还让我考虑琉璃子做你的情妇候选人。”“老人家真该退休了。”白玦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无风不起浪哦。”“孕妇就乖乖地养胎,关心这些干什么。”就知道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温融嘟嘴,然后攀着他,“你是不是看我企鹅模样没有胃口了?”白玦终于知道为什么东方律他们有时叫她“小祖宗”了,因为他现在都想叫了。越发丰腴,更显女人味的她虽然挺着大肚子,但在他眼中依旧是美味无比,天知道他这几个月来每晚费了多大劲才遏制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每天清晨还要自力更生……她竟然还说他没有胃口了?“去听听胎教音乐,顺便把自己也教一教。”白玦说罢便想放下她。“那你为什么不碰我?”温融嘟着嘴问出了口。连亲都很少亲她!“医生说不能行房事。”“每个医生都说是前三个月不行,其余月份就可以。”“为了以防万一。”他不愿因一时的欲望出任何差池。“我都说不要紧了。”“我说了算。”“那你忍得不难受?”“你能忍我为什么不能忍?”心爱的女人挺着大肚子在为他孕育下一代,连翻个身都困难,他只是忍住自己的欲望而已。“……”这个男人呵!“那你是怎么解决的呀?”“白融!”“说嘛。”娇缠起来他根本就不是对手,“……用手。”“那今晚我帮你好不好?”“……白融,你越来越不知羞了,小心我不要你。”“那我带球跑好了。”“跑哪里去?”冷冷的话语里充满危险的意味。“嗯……J那……唔!”“生完孩子有你好受的。”在封住她的红唇前,白玦撂下狠话。足月之后,温融在主宅专门作为产房的房间里顺利诞下一个4500克的健康男婴,取名白苍璧,成为龙腾白氏第十二代继承人。白玦长长吁了一口气,总算一切顺利。他爱怜地亲亲脸色苍白的温融,“辛苦你了。”“为人民服务!”“……看样子精神不错。”“嘿嘿,宝宝长得好丑怎么办?”“人各有命。”两个新手父母完全不知开脸一说。“不要,我要他长得很帅才行。““那等他大了整容好了。”越听越听不下去的护士咳了一声,插嘴道:“放心吧,白主,夫人,少爷长得很漂亮,等脸长开了就会很可爱了。”“哦,那还好。”温融终于露出满意的笑。“累了吗?”“嗯。”“那睡吧,我在这里陪你。”温融握住他的手,“不准走哦。”“嗯,不走。”浅浅的呼吸响起,白玦爱怜地看着娇妻满足的睡颜。“老公?”“嗯?”“我好爱你。”“我也是。”番外——东方律七岁之前的世界还朦胧得不知道世界是什么颜色,七岁之后自己的眼前只有黑白。望着扑在自己小小的身体上无情凌虐侵犯的肥胖如猪的中年男子,无论从名义上,还是血缘上,他都叫他一声“爹地”。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