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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魔教中人见了她都会喊上一声夫人,而最cao蛋的是夜麟昱并未纠正过这一点。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夜麟昱厌弃了?话说这究竟是怎么认出来的。唐茗坚信这是一个巧合,她面不改色的道:“我不好你这口,别扯开话题,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她这么一说,男人顿时缓过了神,“……是我眼拙,夫人怎会是像你这样粗鲁的女子,你想要藏宝图?不可能!”她在魔教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哼,你以虫蛊谋害方丈性命,手段如此险恶,即便是没有那藏宝图,我也不会放过你。”唐茗还记得不久之前自己在萧朔面前瞎编的设定,“方丈的仇,便由我来报。”要如何才算是报仇?自然是以命抵命了。萧朔闻言,面露犹豫,他只觉得哪怕是为了报仇,也不该让一个女子手上染血,这魔教虽然可恶,可也是一条性命,性命的重量并不是一个姑娘家能担待的起的。像这种事,由他来做便可。可报仇这样的事,他这个旁人插手,也有些不妥。听明白了女子言下之意,男人顿时急了,他连忙开口,“那虫蛊不是我下的!”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即便不是你下的,也是魔教其他人下的,有什么区别。”那虫子唐茗还是认识的,魔教出品,别无二家。那男人还想说什么,可没等他开口,他整个人便被甩到了树干上,后背砸在树上让他生生的吐出一口血,可比起之前被打的那一掌来说,这点疼痛还不算什么。他跪倒在地上,虚弱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将他从那女子手中救出的男子,虚弱的喊了一声,“教主……”“夜麟昱?”萧朔眉头一皱,立刻几步走至那女子的身前,将她挡在了身后。如此明显的动作惹的对方勾了勾唇,那并未被面具遮住的薄唇微翘,看着赏心悦目可却又让人觉得有些心惊胆战,“萧盟主真是好雅兴,太桐寺的方丈遇害,萧盟主却与女子在这林间幽会,真是羡煞旁人啊。”他故意曲解并且带着点讽刺意味的话并没有成功让萧朔恼怒,他就如同并未听到他的话一般,冷冰冰的道:“方丈的死可是你们魔教所为?”“是又如何。”夜麟昱也不否认,“本座没有记错的话,萧盟主手上也有一张藏宝图?要不一并交给本座,由魔教来看管才是最安全的。”安全吗?并不。唐茗摸了摸被她放好了的那两张不久之前刚从魔教偷出来的藏宝图。“既然如此,那我便不能坐视不理了。”对方已经承认方丈就是他杀死的,萧朔便也没有了顾虑。“哦?”夜麟昱挑了挑眉,他可不是来和武林盟主正面肛的,他们真打起来也顶多打个平手,并无任何好处,“萧盟主还是把时间留给美人吧,本座可不奉陪了。”眼看着夜麟昱提起跪倒在地的那名魔教教徒就要走,萧朔这才反应过来,魔教是出了名的善于各种幻阵术法,他既然敢直接现身,那必然是有所准备的。果不其然,他还没来得及追,夜麟昱便已经失去了踪迹。这一次失了机会是他大意了。“姑娘,我们……”萧朔本想说先回一趟太桐寺,可他转身才发现,原本被他护在身后的女子不知何时也跟着不见了。……夜麟昱猛地吐了一口血。墨色长衫染上血迹也看不出来,可被地上尘土蹭上的痕迹却看着十分狼狈。教徒倒在不远处,早已失去了意识“你是什么人……”他倒在地上,防备的看着眼前同样带着面具的女子。从她的身段看来应当是一个美人,可是这美人却并不好惹。唐茗还没有和人交手的经验,对于系统的内功心法究竟是个什么水平没有概念,刚才一出手没分寸便不小心把她的攻略目标给打吐血了。不过她一点都不愧疚。她仗着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一脚踩在了夜麟昱的胸口上。他脸上的面具在被她揍的过程中已经掉了,绝美的脸上带着些许血迹,就连原本束起的长发也披散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被蹂躏之后的气息。“把藏宝图交出来。”被一个女子如此羞辱,夜麟昱怒不可遏,但又无可奈何。如若不是她向他讨要藏宝图,夜麟昱甚至都要怀疑她早已习得那传说中的武林秘籍了,不然怎么解释那般凶残的身手?见夜麟昱不说话,唐茗淡淡地道:“听闻魔教教主最爱撩拨无知少女,也不知要是断了这命根子,教主还会不会有这般雅兴。”感觉到她踩在他胸口的脚抬了起来,再结合她刚才的那番恐怖言论,夜麟昱只觉得自己紧绷着的某根弦断了,他连忙拉住了她要收回的脚,急忙道:“慢、慢着!有话好好说!”第160章第十渣(二十)夜麟昱虽也想要得到武林秘籍,可比起武林秘籍,显然是后半生的性福来的更加重要一些,虽说正常家的姑娘应该做不出踩断别人命根子这种事,但是眼前这个女子不同。从她一出手的那一掌的力度就可以看得出,这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夜麟昱觉得身为整个江湖的黑恶势力代表,他的人身安全完全得不到保障,“不过是一张纸,姑娘想要便给你就是了。”落到这种境地,但他还是死倔着一股反派特有的尊严。不过唐茗也不在意这种事情,她只要拿到藏宝图就可以了,与其说是为了完成系统颁布的那个可做可不做的任务,不如说是她对于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武林秘籍有点兴趣。毕竟原著中白灏习得了那秘籍后,几乎可以说很轻松的就干翻了所有人,到底有多厉害,实在是让人有点在意。夜麟昱从衣襟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她,“这便是你要的藏宝图。”那是一张泛黄的地图,从模样上来看的确是很有藏宝图的感觉,如果没有亲眼见过藏宝图真正模样的人,恐怕还真的会觉得这是正品。唐茗盯着那纸看了一会,便笑了,“你觉得我很好糊弄是吗?”他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脚腕,似乎生怕她一脚踹向他不可言喻之处一般,可是唐茗想挣脱又哪里是他能拦得住的。在她的脚收回来的同时,夜麟昱神经便紧绷了起来,不过还好那脚最终没有落在不好的地方,反倒是那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了手,拽住了他的衣襟。或许是之前她的恐吓太过吓人,以至于她随便做点什么举动,都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你、你要做什么?”夜麟昱如临大敌。在绝对的武力碾压之下,他甚至连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