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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一直到进了将军府,唐念都一声不吭,却轻车熟路的到了柳澄波房间里收拾起了她的衣物。柳澄波没说什么,彩蝶却有些按捺不住。“夫人,我们去了天香楼,彩凤怎么办?她疯疯癫癫的,一个人又不会找吃的,会死吧?”“她难道不该死吗?”柳澄波的脸色渐冷,她从未想过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丫鬟居然去告密,想让那些护卫把她杀了。跟将军比谁更大就在柳澄波勾引了五个护卫过来,并成功一一杀害之后。彩凤便越来越不对劲,整日说她们这么做不对,杀人不对,女人怎么能杀人,他们只是想跟她们欢好,如果杀了他们被人发现了,她们都得死,女人不就是注定要被男人压的。彩蝶每次听彩凤这么说都要骂她没出息。被刘基那样的恶心货色插到身子里,彩蝶恨不得把身下搓烂,彩凤除了一开始害怕外,后面竟迎合了起来,还用嘴含过刘基的臭老二。后来她们一步步合谋杀护卫,第六个护卫偷偷到后院,刚摸到柳澄波的闺房,彩凤就跑去跟那人说别进去,夫人会杀人,让他快把夫人杀了。结果那护卫根本不信,一脚把彩凤踢晕了,就进了屋。本来柳澄波担心彩凤xiele密,可那护卫还是色欲熏心的进来了,她便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起来,哭哭啼啼的要出去,只说彩凤疯了,她害怕。那护卫自然是赶紧抱着她安抚,安抚安抚着,手就摸到了她身上,揉她的奶子,抠她的xiaoxue,不管不顾的把她压在地上,就把又脏又臭的rou茎插了进去。她很疼,她在哭,可身上的人却抽插的更快,还问她舒服不舒服,问他跟将军比谁更大……死人的大小谁会在意。从那天之后,彩凤就神志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踢坏了脑子,彩蝶把她关进了一个角落里的房间,以防被人发现。以往也就彩蝶每日过去送一次饭菜,如今她们都要走了,彩凤该怎么办呢?柳澄波很想忘了这个人的存在,可她做不到。“唐公子,我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柳澄波还是求助了唐念。唐念将一包衣服放在桌子上,冷冷的面向柳澄波。“叫我阿念就好,帮什么忙?”“东南角一个小房间里关着我一个丫鬟,她已经疯了,你能不能帮她寻个去处,最好……离洛阳远一些的去处。”“不能,那个丫鬟总说是你杀了整个将军府的人,放出去对你不好。”唐念直接回绝了,见柳澄波面露诧异,又继续道:“你住到竹舍之后,我每日还会来将军府,不能让人以为将军府没人了,顺便喂她一下就是了。”柳澄波咬了咬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唐念哼了一声,“看不得美人受苦而已。”说罢,唐念又去了柜子旁,把柳澄波仅有的一点首饰扒拉了出来,找块布包上了。说来颇让人气愤,柳澄波作为河东柳氏的嫡女,出嫁自然不会用一般首饰,可她的头冠玉镯都一并扒拉走了,嫁妆也没了,只剩这几件换洗衣物,还真是寒碜的不行。那可都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外祖家败落之前置办的东西。她一定要拿回来,如果他用掉了,她就让他用血来还。因为东西太少,没收拾多久几个人就原路返回了。因为此时已是晌午,唐念在路上给她们买了一堆吃的,他自己却没吃。到了天香楼后宅,彩蝶跟唐念一起去了唐娇娘那,柳澄波则直接去了竹舍。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那东西此时前院的天香楼里,已经开始有了动静,时不时就能听到姑娘的娇笑声。不过当柳澄波走进竹林,这些声音渐渐的就听不到了。不知为何,这竟然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拿着一包衣物,柳澄波再次来到竹舍门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本想敲敲门,可想到玉初先生也许在午休,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柳澄波坐在门前台阶上,静静的看起了满院青嫩的竹叶。这里真是一处好地方,闹中取静,自成天地。谁能想到前方烟花地,这里却如遁世一般呢?柳澄波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暖暖的春风拂过脸颊,听着风过竹林的沙沙声,也许等她报了仇,也可以找个这种地方,了此一生吧。希望那个时候她还有命在。竹舍的窗台上,一身穿道袍的男子倚窗而坐,带着一身的慵懒,看着柳澄波。柳澄波已经被晒的打盹,原先白嫩嫩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抹了胭脂。窗台上的人摇了摇头,两条修长的腿从窗内跨了过来,落到石板地上竟悄无声息。玉初径直走到柳澄波面前,把阳光全遮了。“你肌肤娇嫩,再晒一会儿可要伤了。”柳澄波刚要站起来,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她竟被抱了起来。柳澄波一动不敢动,再次跟玉初这般贴近,她很容易就想到上午的经历。“今后日头大了,不可多晒,还有,竹舍也是你的住处,直接进来就好。”将柳澄波放在一张竹椅上,玉初又出门把她的包袱拿了进来。“我已差人为你准备了衣物,你既要学如何驾驭男人,那便要听我安排。”柳澄波接过包袱,从椅子上下来,朝玉初施了一礼。“今后有劳先生了。”晚饭是有人送过来的,有荤有素,搭配得宜,且极为美味。柳澄波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不过她也不贪,吃个七八分饱就停了下来。玉初却是挑眉看了看她。“今后你闲着的时候很少,我建议你还是多吃些为好,不然你这身子怕是撑不住。”柳澄波抬眸,有些慌乱,她以为玉初又要跟她做那种事,可他双目清明,全无欲念,还是那副谪仙模样。这天晚上,二人也是分房而眠。嫁人之后,柳澄波第一次睡了个好觉,还是在青楼的后院里。早起洗漱后,柳澄波被玉初带到了所谓的“练功房”。“你身体太弱,性情却不弱,我想你要对付的人怕是不简单,那你所要学的,也不能简单去了。”于是这一天柳澄波都在玉初的指点下锻炼起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