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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是怎么也打不过暴食的。正如傲慢所预料,其中一只暴食已经开始落入下风了。要维持暴食那种程度的运动水准,必须配合能将无尽能量转换的“物质分解”;另外,世界上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叶子,就算是克隆也不能做出两个完全相同的生物体来——即使是“基因刻制”,也不能百分百地模拟,对于同是新人类的暴食更是难刻制出其全能力。因此,在再一次对抗角力后,因冲击而分开的两个暴食遥遥相对着。左边的暴食咕噜噜地笑着,右边的暴食皱着粉嫩嫩的脸细细地喘息,右大腿上被森森地撕出白骨。“已经是结局了吗?”傲慢从怀中掏出一个银怀表来看,一副惋惜的样子:“请你再坚持一会儿吧,一刻钟都没到,在下关于你的追悼文只打稿了一半呢。”知道模拟也没多大用处的嫉妒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灰发少年垂头丧气地跪坐在地上,灰色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那两个无情残暴的“哥哥”,左手按着受伤的右手呜咽着。“爸爸……爸爸……好痛……好痛啊……爸爸……”“高高的抬,深深的埋,别让五兔子爬出来~”暴食哼着暗黑的童谣,脚步轻盈地向嫉妒走去,像一只优雅的小猫。傲慢眯着眼在笑:“永别了,嫉妒。以父之名,你的原罪将被宽恕。”“不——!!!”原罪们同时回头,看见他们的父踉踉跄跄地向这边跑过来。聂驳古的眼睛是闭着的,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跟着那朦朦胧胧的声音摸过来。男人蹒跚着,然后被破碎的地面绊倒,细碎的石头砸破了男人的双手和膝盖,聂驳古像是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般颤抖地爬起,继续摇晃着向这边跑过来——男人那血rou模糊的双手已经说明他摔了不知有多少次了。黑袍男人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这次摔得比较狠,聂驳古竟然一时起不了身。他慌张着,像是怕来不及般恐惧地大叫:“不、不要伤害他——!不准杀他!”暴食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傲慢沉默地看着他们的父,嫉妒像是因为疼痛而短促地叫了一声。那小小的惊叫被静寂的空间放大了无数倍,加倍了聂驳古的惊恐。聂驳古的脸刷的一下没了血色,接近崩溃:“你们、你们——你们杀了爱莎,连她的孩子都要杀掉——”男人的嘶吼充满了绝望,那深厚的、入骨的痛楚让每一个听见的人都产生了被窒息般的黑色共鸣。聂驳古萎缩在地上,血rou模糊的手在地上拖出鲜血淋漓的痕迹:“死了死了都死了啊……你们——你们……总是这样……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啊……”“父亲大人……”执事一向磁性的声音带着一种苦涩的嘶哑:“抱歉……请您睁开眼睛吧。”“……爸爸。”熟悉的味道包裹过来,聂驳古将脸埋在嫉妒的怀中,止不住地颤抖。灰发少年抱着他最心爱的父亲,轻轻地哄着。他对着旁边的两人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那笑容纯净不带丝毫恶意,却比任何挑衅表情还要刺目。“我们回去吧。”等到嫉妒带着男人离开久许以后,暴食在废墟中找到他那只灰蒙蒙的诅咒兔子,正太死死抱着他的兔子,琥珀色的大眼睛盛满泪水;傲慢将眼镜缓缓摘下,第一次亲手捏碎了他的眼镜。作者有话要说:简单来说,就是四儿子带领二儿子欺负最小的么弟,然后么子哭了找爸爸,爸爸果断护崽了……你们还能更**一点么,噗。傲慢口中的“以父之名”中的父指天父/圣父,也就是上帝。以父之名,即用神的名义。对于本身就是原罪的小攻来说,被神宽恕就意味着死吧,噗。根据提示很明显最初的那两句歌谣分别是谁唱的,最后那句中暴食说的是五兔子——嫉妒,嫉妒说的是二兔子,嫉妒口中的二兔子如果用他原来的诠释就是贝西莫斯,用暴食的诠释就是指暴食,在拐着弯损人呢。: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抬,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来,十兔子问他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回来!改写十兔子的时候某颓自动脑补七宗罪和主角的兔子图,啊啊啊~各种萌啊捂脸,于是果断去哀求BF,于是姑娘们俺们有福了~演员表:大兔子:聂驳古,二兔子:懒惰,三兔子:**,四兔子:暴食,五兔子:贝希莫斯,六兔子:嫉妒,七兔子:傲慢Fifty-thirdchild爸爸,我们很像哦。嫉妒灿烂地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一派天真无邪。懒惰遗传了你的黑发,暴食遗传了你的白皙皮肤,色.欲遗传了你的红痣,傲慢遗传了你的眼形。最像你的人就是我啦,我拥有爸爸2/3的脸哦。灰发少年眨着他那浅灰色的眼睛,牵着男人的手按向他清秀的脸蛋。如果我长大了,再去掉这对酒窝,就和爸爸更像了。聂驳古的指尖碰到了嫉妒的酒窝,感觉快要醉了般,他恍惚地想象着,对面的那个孩子未来就是镜端的自己。嫉妒空出的一手轻轻划开了聂驳古的衣服,感觉到男人猛地僵硬的身子,嫉妒的手指越发轻柔了。少年露出无害而纯净的笑容,能轻易地卸下所有人的心防。“爸爸,今天是日曜日了。”嫉妒一边哄着一边解开了聂驳古的黑袍:“爸爸的身体需要发xiele。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再积下去爸爸的身体就会受伤了。”聂驳古一言不发,只是紧紧皱着眉头,眉间泄露出一丝痛楚的滋味。嫉妒像是为了抹去那丝痛楚,用手轻轻按着聂驳古的眉心,婆娑着向下,最后遮住了聂驳古的眼睛。“如果爸爸实在害怕的话,就不要看了。”黑暗降临,聂驳古慌张了一下,挥出的手似乎碰到了少年的伤口,只听到少年那压抑着痛楚的闷哼声,聂驳古的手僵住了,不敢再动弹。聂驳古双手和膝盖的伤口只是皮rou伤,在治疗液和治疗光线下很快就收口痊愈了,而嫉妒大腿上那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即使是在治疗之后,也得用绷带圈起而使之看起来不那么凄惨。嫉妒将他那毛绒绒的脑袋凑进男人的怀中像只小狗般蹭着,聂驳古被弄得很痒,却投鼠忌器地不敢再有所动作。见到这样的聂驳古,嫉妒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无邪了。“爸爸,我很开心啊。”嫉妒温热的吐息湿漉漉地贴上聂驳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