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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一丢,但对著那十张美钞,我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梦裡激爱回到毛医生家中,看看墙壁上的时鐘,已经凌晨四点多鐘了。静静地坐在马桶上,浴室裡的灯光这会儿是幽謐而温暖的,细细密密地洒落於半裸的身体。望著自己上身光裸的胸部黝黑而壮硕,毫不例外地显出年轻的生动感。我低头看看自己裸在双腿间的阳具,那话儿看起来光亮而且还有些浮肿,这也许是刚刚在饭店裡,和夏老师的激战过后所留下的痕跡吧!但是,这红肿的外表皮让我担心这次有可能真的出了意外。我指的是会不会刚刚在饭店裡与老师在激情的过程中没有戴上套子而传染到性病。可能只是场虚惊呢?一想起和夏老师的zuoai情景,我当下就觉得自己像被平白揭穿了什麼似的不舒服,咬咬嘴唇,穿上内裤,走出浴室,躺到床铺上,把头深深埋入硕大的白棉套枕裡。枕头上有丝飘柔洗髮水的芬芳,还有我常擦的那种美髮霜的味道,堵在鼻子裡,一阵阵的窒闷。翻了个身,靠在枕头上斜坐起来,打开收音机、一个又一个的频道换去换去,调到了音乐频道,音乐的热浪一阵阵冲刷著房内的气流,令人迷失。我起身去抽屉裡找到了烟盒和打火机。烟雾幽蓝而柔软地瀰漫开来,眼前的光线就立刻显得不那麼刺目了。这时,门铃响了,我知道那会是谁。房裡的门打开,门外毛医生高高地晾出了一张笑脸,手裡还有一枝滴著水珠的小野菊。我从毛医生的手裡取了野菊花。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著,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体面而慇勤的男人再次掳获了。在幽暗的灯光下我们互相拥抱著。他身上的香水味混合著熟悉的体味,搞得我头晕目眩。我每次都惊异於毛医生所具备的那种性感气味,它们深深地吊起了我的胃口。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是因為这一丝看不见摸不著却又沁入骨入髓的气息,心甘情愿地对他守住了情人的忠贞。想想也真够奇怪的。不一会儿,毛医生的劲也上来了。抱著我在原地打了个转,便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床铺上面。我听到自己的身体与细微的气流摩擦著,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坠落的底层就垫著没完没了的、湿漉漉的欲望。这种扔掷与坠落的姿态,曾被无数次地重复过,作為一种不可或缺的节目序曲,其中的某些暴力想像令人沉迷。而正是这种记忆,在以后的月夜惊梦中,使我不止一次地被击中。毛医生扒光了自己,再动手收拾我的肢体。身体膨胀著,感官惊悚了起来,一切都像向日葵般全面打开了,吸吮著的是似火似冰的触击。待我发觉他没有用套子时,本能地提醒了一句。毛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停下来看著别处说,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不会有事的,到是你可别在外面给我乱来,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燃烧的空气忽然有些安静了。毛医生温柔地抱住我,用舌尖舔著我的耳垂,手一边继续著游走。我僵硬的身体在他慇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甦过来。毛医生的刺激渐渐地要使我发狂,有点穷途末路的味道。我一伸手关了灯,像隻猫般的灵活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上面。他乍一下似乎有些吃惊和侷促,但马上被更高地激情挑了起来。在放纵的呻吟和rou的撞击中,我觉得我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人,那样体味著怡悦而至高的欢乐。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一剎那像片羽翼下的阴影笼罩了我,使我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就是限於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而已。身体与身体在黑暗中发出某种类似於瓷器的光泽,幽幽的,带点神秘的蓝调。屋子裡是高潮洩落后的沉静。有那麼一缕如小蛇般的银质光芒流到了铺满暗花的床单上,这时我才发觉刚才竟忘了拉上窗帘。我惊呼的往床铺上跳起,窗外一轮皎洁明月正高高悬掛在防盗窗的一角上,极像了一隻窥视的眼睛。俯视週边、身旁却空无一人,原来那只是梦境一场!走到窗前,静思著近来的种种际遇,窥视著我的男人或是女人,绝对不止夏老师而已,毛医生诊所裡的护士周小姐,那日本贸易商的日本老头、还有传播公司老板魏东亮的弟弟魏东贤,公司裡负责财务的主管、何浩天等等。他们不管是男是女,没有一个放在我眼裡。但是,自己却偏偏对毛医生情有独钟!自夏老师的温柔乡裡脱身而出之后,我确实不安了好几天,夏老师也打电话到公司裡好多次,多半是何浩天接的,我常常推口不接。何浩天敏感的直觉,他自己心中暗恋的白马王子已经有了男人的麻烦!这些电话著实是给了何浩天刺激不少,连带也產生了一些激励作用。既然我已经有了男人的追求,他不能老是在办公室裡可望而不可得的痴痴地等,他应该鼓起勇气约我,最后他终於鼓起勇气选择在一份精美的邀请卡片上。好不容易避开了办公室裡其他的人,何浩天把一张小卡片送到我的桌上。「叶天星,你看,这张请帖设计得怎样?」何浩天藉故说著。「很花俏,一定是女生们的玩意,邀请你参加舞会吗?舞会还印著这麼讲究的请帖,这年头已经少见了!」我拿起请帖翻了翻内页说著。何浩天实在怕此时会有同事进来打岔,他没有迂迴的时间,只好直接了当的说:「天星,这是一次规格不一样的私人聚会,而且....而且....」「老何,别婆婆mama的,这一点都不像平日我所认识的何浩天噢!有话快说。」我看何浩天有口难言似的,就直接了当的问说。「天星,我,我要请你做我的舞伴,我们一道去参加舞会,是在我的大学同学的家裡,在天母,他家确实很讲究!而且都是男人才可以参加的。」「难道你们要搞同志疯趴吗?那你可找措人了,我根本不是同志,况且我又不会跳舞。」「你骗人,你说你不会跳舞,那你跟老板还有那位姓夏的男人去金巴黎,你已為我不知道吗?」「骗你不是人,我去金巴黎是陪老板去谈公事,根本不是去跳舞。」「那......你陪我去一趟就好,反正我也不会跳舞,我们好多同学都想见你!请你赏光!」「想见我?他们怎麼知道有我这个人呢?」「传播公司嘛!还不是我在替你做广告,说你长得怎麼帅,画得怎麼棒,是我们公司的台柱呢!」「别给我戴高帽子了,你最清楚,公司每个月给我多少钱,我那敢称是台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