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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担心宝宝会恋床,第一天夜里就让宝宝和他们睡一块,后来看小家伙倒头就睡得快,于是后面蒋忱就陪着小家伙,等到对方睡着了,才回去封炀那里。这地方出了拍摄地旁边的园林外,还有一些风景不错地方,封炀去拍戏的话,蒋忱就和宝宝他们去四处走着玩,途中遇到有可以坐船的地方,宝宝看到船激动地想要去坐船,那船周围没有什么护栏,蒋忱就没有带小家伙去了。父子两在渡口看着沈美和石磊两人坐着船往河水中间漂去。于是之后小家伙小脸蛋就板了起来,他不会哭闹非得去,因为蒋忱很早就教过他,哭闹的话,爸爸就要不爱他了。可是那个船看起来真的很好玩,小家伙兴致缺缺,总是打不起精神。蒋忱看小家伙小rou脸嘟着,还是找了个机会,他蹲在封铭面前,告诉他那个船不安全,周围什么防护的东西都没有,如果出了意外,例如船翻了,那么里面的人就会都掉进河水里,他也不会游泳,到时候没人来救他们,他们就要一直在漆黑的地方度过了,那个地方里,小家伙看不到他,也见不到他的父亲。蒋忱没有和小家伙灌输人会死亡这个信息,把话换成小家伙能够听懂的。小家伙瞪圆了大眼睛,听到要在黑漆漆的地方,还看不到爸爸,立刻被吓到了,赶紧将爸爸给抱住,紧紧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松手。“不要,爸爸我的,不要!”小家伙声音里都有了哭腔。“所以宝宝不去坐危险的船,好不好?等宝宝以后会游泳了,我们再去坐。”蒋忱抱起小家伙。小家伙马上红着眼睛点头。沈美和石磊走在前面,半天没看到蒋忱他们过来,回头时蒋忱他们落后了挺远,等到二人走近,她发现封铭眼眶红红的。“宝宝,等你再长大点,表姑再带你坐船。”沈美直接以为小家伙这是被蒋忱训哭的。“不要,不坐。”小家伙嗓子一吼,一次说了两个单词,还不带停顿的。沈美很诧异,她抬眸去看蒋忱,蒋忱微微摇头,沈美不知道蒋忱和小家伙到底说过什么,不过小家伙不再没精打采就好。刚才吼她那一声听着就精气神十足。一周的时间,好似眨眼般,就过去了六天。还有最后一天,最后一天,却是意外的,没有之前那么平安。拍戏中,搭建起来的棚子忽然倒塌,那时封炀和另外一名年轻男演员正在底下对戏,封炀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本来他自己先跑是可以跑出去的,但为了拉那名对戏的男演员,导致就晚了那么一会,就是这一会,导致后面封炀后脑勺直接被一根木头砸中。这幕戏并不是当天最后一幕,所以蒋忱就还没有带着宝宝过去接封炀下班,随后他就接到封炀助理的电话,听到了封炀昏迷的消息。已经叫了救护车把人送去就近的医院,蒋忱让沈美先看着一下宝宝,他去医院看看。匆忙下楼,按电梯的时候,蒋忱都险些按错了楼层,他左手抓住颤抖的右手,整个人都显得慌乱。第103章平安等蒋忱打车赶到医院的时候,封炀已经被送进了急救室,手术室外站了一群人,几乎没有哪个人脸上表情有多好看,全都阴云笼罩。蒋忱从走廊远处走过来,后面有人离开就看到他了。没从电梯下来那会,蒋忱异常焦急,等看到手术了,步伐反而慢了下来。他不愿去想任何不好的状况,肯定只是小伤,不会有事的,再等一会,封炀就会手术室里出来。渐渐的,其他人也都注意到蒋忱,剧组的每个人都清楚封炀和蒋忱的关系,这些天也有目睹封炀和蒋忱间的相处。人群自动分出一条过道来,以便蒋忱通行。其中有个年轻的男演员在同蒋忱目光的对视下,转瞬又因为强烈的自责和悔意错开蒋忱的眼睛,不敢和蒋忱对视。他一千个一万个的念头,宁肯当时封炀没有停下来拉他,宁肯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他,但凡封炀那里有点什么,他万死难辞其咎。从人群中间穿过,蒋忱来到了手术室外,受伤昏迷的是封炀,剧组大部分都来了,留下一些处理现场,导演也跟着一同,注意到蒋忱从后面走到他身旁,神情过于平静,反而显得异常。蒋忱一双眼眸盯着紧闭的手术大门,一眨不眨的,旁边导演想开口说点什么,但看到蒋忱眼底那丝难过和悲恸,想想还是等手术完了看看封炀那里的情况。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整个走廊阴冷的死寂快速蔓延开。导演没有立刻说话,另外却有一个人在这种死寂下忍受不了,所有人都知道封炀是因为救他而被木棍砸中的,没有人责备他,大家都在等着也给结果。但那人却想有人能骂他,最好能打他一下,这样他心底的愧疚感,或许才能好一点。推开面前几个人,那几人诧异地看着男演员。蒋忱那里正盯着手术室大门,手臂忽然被人抓了一下。无声转过头,蒋忱看到一张满是自责和愧疚的面孔。电话里只是说有棚子倒了,更具体的蒋忱并不清楚,他一颗心全部都牵挂着手术室里的封炀,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事故如何的发生的。因而面前的男人过来时,蒋忱就显得不解了。“蒋忱对不起,是我的错。”男人一开口,声音都是哽咽的哭腔。蒋忱眼瞳微微张大,一直没有眨动过的眼皮,这时也眨了眨。其余的大家都看着他们,这个时候都有眼见的没有上前阻拦。“炀哥是为了救我才被砸到头的,都怪我,是我的错,我对不起炀哥,要不你打我吧,我真的没有想到棚子会倒下来。”男人去抓蒋忱的手,让蒋忱打他。蒋忱神色愣怔,在男人又来抓他手时,快速挣扎开。男人看蒋忱不愿意打他,英俊的脸孔因惊讶变得有点扭曲。扭开头,蒋忱不看男人的脸,继续看着前方关着的门。“棚子不是你推倒的,那就不是你的错。”蒋忱听到男人这样说的时候,不是没有真的上前走男人一顿,可是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揍对方并不能让封炀立马安全无恙,怒火在焚烧对方的同时,也会燃烧自己。蒋忱唇角慢慢扯了一个笑,那么小转瞬即逝:“我不会怪你,封炀也不会。”后面男人又说了些话,可蒋忱都没再看他,男人被一个演员朋友拉到了后面,那人对他摇摇头,让他不要再到蒋忱面前去了。他们像是可以看得到,蒋忱虽然面上表示不多,可心里已然足够难受。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