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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后车灯被人兑了那个。@老枪:哦哦,我也不知道,等我问问他,再说塞给你就收着呗。@王爷:什么都不会,还吵得要死,当爷这里是托儿所吗?爷没心情伺候。后面立刻有人接了一句:@路人甲:那我去伺候爷呗?@王爷:滚蛋。“老枪是你?”祁东已经顺着链接点过去了,他的粉丝比小王要少一些,只有六千多。“显然得呀。”“粉丝还不如一个修车的多。”“cao,”羌狄笑骂道,“我都被封了两次号了,只要有人投诉就会被删号,习惯了都。”祁东往下拖了拖,羌狄的第一条微博转发得是别人的一张捆绑照片,按理来说捆得还算不错,但在祁东眼里不过是小儿科,他看了眼转发量,居然还挺高。“你转得那个……什么破东西,”他本来想说捆得什么破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办公室,就把中间两个字省略掉了。“哪个?第一个?怎么了,不好吗?”“一般,”祁东实话实说。“得了吧,人家可是专业玩儿这个的。”祁东切了一声,被那头听到了。“难不成你也会?”“小意思。”“才不信,弄个我看看?”“看看就看看,”祁东根本不惧他。祁东挂了羌狄的电话,刚想再给凌道羲打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对方号码,他干脆一个内线打到了总经理秘书那里。“找凌……找总经理,”他特地压低了一点声音,不叫周围的人听见。“请问哪位?”秘书礼貌地问。祁东报上名字,那边传来回复,“请稍候。”电话很快被转接了过去,凌道羲拿起了电话,“喂?”“号码。”凌道羲没反应过来,“什么?”“手机号码,你的。”凌道羲立刻领悟,报出一长串数字,祁东飞快地记在纸上然后挂了座机。半分钟后,短信到了。——买几捆绳子回去。——今天?——今天。那边回复得相当干脆。——好的。祁东交代完毕,又回去刷羌狄和小王的微博,羌狄微博的内容非常得统一,百分之九十都是各种角度的皮鞋照,不得不承认拍得还不错,修一下就可以直接拿去做皮鞋广告了,就是偶尔照片上还会出现一个裸男,而且从身材上看都不是同一个人。他的微博内容还算隐晦,小王的可就不一样了,虽然数量不多,可是张张照片都是大尺度,有一张甚至是四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并排跪着,镜头只拍到他们的后背,不过接下来的内容也够让人浮想联翩的了,下面的恢复居然是清一色的“好棒”“好羡慕”“好想做爷的狗”。真他妈会玩儿,祁东在心里骂了一句,见办公室有人站起来走动,便迅速叉掉了网页。下午他跟着宋杰去见了个对方一直没能搞定的客户,三两下就把订单谈成了,双方约定第二天就签合同。从对方公司出来后,宋杰简直敬他如神人,“我一个月都没搞定的人,你居然俩小时就搞定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巴巴求着人家,人家越是看不起你,你吊吊人家的胃口,他们反倒贴上来。”“啊?”宋杰嘴巴咧得老大,“那不是犯贱吗?”祁东咧起嘴角,“这世界上犯贱的人还少吗?”宋杰看着他打了右转向灯,“你去哪?”“回公司。”“已经下班了,直接回家就可以了。”“我不回家,你要么在这下车坐公交,要么滚回公司坐公交。”蹭不到顺风车的宋杰一脸沮丧地被踢了下去,祁东把车开回公司地下,发了条短信,凌道羲立刻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号的黑色纸袋。“东西买了吗?”“买了,”凌道羲打开纸袋,祁东扫了一眼,粗略估计能有二十几米,有麻绳也有红绳。“你捆猪呢?”凌道羲有些不好意思,“我怕您不够用。”“多出来的就塞到你后面去。”他熟练地发动了车子,凌道羲也不知在高兴什么,眼睛一直盯在他身上没离开过。祁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看毛?”“我明天就去学驾照,以后每天载主人上下班好不好?”“不好,”祁东一口回绝。凌道羲以为他不想跟自己一同走,立刻显得很失望。在祁东的概念里,方向盘就如同决定权一样,必须掌握在男人手里,至于凌道羲,他可从来没有把他当男人看待过,不过这点他才懒得跟对方解释。到了家,祁东把车停进车库,凌道羲刚想下车,就被他制止了。“衣服脱了,爬进去。”凌道羲半点都没犹豫,立刻在车里宽衣解带起来,车内空间毕竟还是狭小了些,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祁东看着他脱得一丝不挂,这才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把他的皮带抽出来系在脖子上,牵着他从车库的小门直接进了家,萨摩一时间恍惚了,还以为来了同类。凌道羲赤身裸体裹着围裙做饭的时候,祁东就在那里研究绳子要怎么绑,他也有整整两年没碰过,自然有些手生。萨摩起先想跟主人玩,后来发现主人竟然试图把自己捆起来,立刻脚底抹油跑去厨房给凌道羲添乱,凌道羲老担心它会舔到咬到不该舔更不能咬的地方,弄得叫一个手忙脚乱。“主人饭好了,”凌道羲把祁东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自己跟从前一样趴在他脚边吃。新的麻烦又来了,萨摩见地上有食物,想当然凑上去抢,凌道羲自是不肯,一人一狗争了半天,吵得祁东吃个饭都不安生。“闹什么闹!”他一声怒喝,两个家伙都乖乖坐好不动了,眼巴巴地望着他。“你滚上来吃,”他指着凌道羲,又训斥萨摩道,“你给我老实在下面待着。”萨摩不情愿地趴了下去,凌道羲则受宠若惊地上了桌子,不过不敢跟祁东一样,只小心翼翼地占了个桌边。菜的咸度比早上稍微好了一点,不过祁东吃着还是没味,“你买不起盐还是买不起酱油?”他丢给他一块rou,“你自己尝尝。”凌道羲皱着眉头把rou嚼完,一口气喝了一整杯白水。“cao,”祁东受不了地撇开头,他算是发现了,这家伙的味觉系统已经完全淡化为零了,也不晓得这两年他都吃得些什么东西。“我下次一定改,”凌道羲惭愧道。祁东懒得再跟他计较,凑合着吃完,碗筷一撂,“快点收拾,收拾完了过来做模特。”凌道羲不明白什么是做模特,不过还是以最快速度打扫完毕,按照祁东的指示坐到了床上。祁东捆得是一个很复杂的绳结,而且是当年他自己原创出来的,他就是想杀杀羌狄的威风,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吹牛。凌道羲的味觉系统变化很大,感官系统却敏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