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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有人关注他,于是两个人刚说了一会儿话,就有许多一样的目光不断地向这里投射而来。虽然知道两人之间有一层“兄弟”关系在充当着掩饰,就算他们表现得再亲近,一般人也只会觉得两兄弟感情好,不会往那种地方想,但或许是因为自己心术不正从而做贼心虚,喂苏断吃完草莓后,江忱就稍稍拉远了一些和苏断之间的距离,没有再做出什么亲密的举动。微微侧了侧身体,不动声色地替苏断挡掉身后那些窥视的目光,江忱低声问:“在这里闷不闷,和哥哥一起去外面透透风?”苏断不是喜欢交际的性格,刚刚跟在他身后当小尾巴的时候也是几乎不吭声,很明显并不适应这种宴会场。苏断立刻点点小脑袋,可以看得出已经憋坏了,但还是担忧地问:“可是这是哥哥的生日宴会,就这么离开可以吗?”虽然苏断自己想不到那么深,但前几天准备宴会的时候,江忱已经给他耐心解释过了这场宴会隐藏的交际和扩宽人脉圈的性质。看着他这幅一心为自己着想的样子,江忱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柔软干燥的发丝,哄他:“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不碍事,我也不能一直不休息,一直和人聊天……太累了。”听到江忱说累,苏断瞬间就不想那么多了,两个人一起溜达到外面的小花园里。今天家里开宴会,连着小花园也被装饰了一番,高大树木的树枝上坠着精巧的装饰,挂起各种颜色的灯盏,明亮的如同处于白昼一般。宴会的主角偷溜出了会场,还是比较引人注目的,已经有人的视线跟随着两个人到了小花园里,还有一些被勾起好奇心,正抬脚也往花园的方向走。江忱想和自家小孩儿单独待一会儿,眼角瞟了一眼宴会中蠢蠢欲动的情况后,就果断牵起苏断的手,向着小花园更深的方向走。两个人对自家的小花园当然是非常熟悉的,七拐八拐了一顿之后,就到了一个灯光很暗、也没有人影的地方。一颗已经数不清年份的树,树身直径大约有两个苏断的腰那么粗长,可以将树后的两个人完完全全地挡住,一看年岁就很高了,也不知道当初别墅建成时是怎么移植过来的。这颗树下他们来过很多次,某种程度上说,也算得上是两个人的“秘密基地”了。江忱伸手拨了脑袋旁边的树枝,垂下头揽住苏断的背部,熟练的将人揽进怀里。这棵树枝叶繁茂、树冠偏低,他们小时候来这里玩的时候总觉得头上的枝叶离得很远,远的遥不可及,江忱还曾经抱起过苏断让他去够树枝,但长大之后就不这么认为了。——尤其是因为个子太高而常常被树枝擦到脑袋的江忱。不过即使身高已经变得不合适了,江忱还是会常常和苏断一起来这里。他一直都记得,这是苏断第一次和他牵手的地方,那天小小的少年瞒着阿姨把他带来这里,脱下手套,用幼嫩绵软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奶声奶气地叫他哥哥,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一直流到了他心脏里。“啪嗒”。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心里就种下了一颗种子。苏断手里还举着吃了一半的小蛋糕,江忱伸手环抱住他的时候,上半身立刻警惕地往后仰,把蛋糕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苏断严肃且小心地说:“哥哥,不要让蛋糕把衣服弄脏了。”这可是苏父苏母给江忱准备的第一件西装,不仅仅是作为宴会的礼服而存在着的,还有着更加深刻的意义。江忱闻言配合地将手松开一些,嘱咐他说:“那断断可要吃快一点儿。”苏断“嗯嗯”两声,就着这样被江忱揽着的姿势,听话地低头吃着蛋糕。透明的小叉子被他含住又放开,江忱的视线也跟着在那双不断张合的淡色唇瓣上来回移动,安静的树下只有苏断吃东西发出的细小声音。江忱看了一会儿,伸手去摸他细软的黑发,被摸到的人抬头用湿漉漉的黑眸抬头看他,江忱再戳戳他鼓起来的腮帮子,就会把眼睛也瞪圆,用视线委委屈屈地指责戳他的人。只是被他揽在怀里的身躯却始终不曾往后避让。他的小少年总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长到多大,只要他张开双臂,就会乖乖地自己走进他怀里。他心底住着一只猛兽,被温柔地纵容着滋养长大,如今已经长出了足够锋利的利爪。或许是因为今夜喝的红酒度数太高了,酒劲上头,或许是因为待在熟悉的环境里,又或许是因为怀里的人实在太过乖顺,仿佛无论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什么都会得到原谅一般……看着小少年唇角不小心沾上的一点点蛋糕碎屑,江忱眸色变深,忽然收紧手臂,将人拉的更贴近了些,脸凑得很近,声音中含着一丝沙哑:“断断,哥哥也想吃蛋糕。”苏断呆住,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空掉的蛋糕盘子,有些迷茫地陈述事实:“……没了。”刚刚蛋糕还有的时候不问他,等他吃完了才说,江忱是故意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苏断总觉得今天的江忱和往常有些不一样,漫不经心的,但又总让人觉得很危险,像是在谋划着什么一般。“这里还有一点。”江忱说着,猝不及防地俯下身,让两人之间最后的一点儿距离也消弭,温热舌尖划过他沾着蛋糕屑的柔软唇角。第140章给我摸一下舌尖灵活地转动两下,将那一点儿因为吃的太急而沾在苏断唇角的蛋糕碎屑卷起,又上下扫动,唇瓣张合在唇角的软rou上吮吸了一口,确定没有蛋糕碎屑残留下来,才将脑袋移开。揽在苏断腰上的手却并没有松开,而是禁锢的更紧了些,两人的下半身紧密地贴合着,江忱顿了一下,伸手拿过将苏断手中那只强行在他们两人之间制造距离的空蛋糕盘,很不礼貌地随手扔掉,终于让小少年的上半身也落进自己怀里。江忱的心跳的很快,一下一下的挣动着,每一次落下都如同鼓点一般,隔着挺恬的西装和苏断身上的小马甲,传到怀里的人身上。苏断感受到了那股剧烈的跳动,像是某种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在粗声地喘气,随时会跳出来一口一口将人吃掉似的。被人拢在怀里的苏断慢半拍地伸出小舌头舔舔自己湿漉漉的唇角,尝到了一丝微醺的酒味。是微微泛着甜味的味道,带着酒精的辛辣,从盛着红酒的玻璃酒杯、江忱尝过酒的舌尖,曲折地被送到了苏断唇角。也不知道是被酒熏晕了,还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忱的举动越过了某种界限,苏断忽然有一股热度从脖颈上蹿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