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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地捧起他的脸,亲上他的左眼。这一只眸子令她魂牵梦绕整十年,这一个男人令她倾心爱慕这一生。他是如此位尊如此俊挺,而她竟能真的,如此时此刻这般被他拥在怀里、袒呈相对、尽心尽愿地做这一切。他若肯要她,她又怎会不愿给他。苍天知她心念,知她想要他想了已是有多久。之前找回的那一点点神智在他咬住她的唇后,顷刻间便再也荡然无存。只消一个吻一个眼神,她就会生生死死地迷上他。她的动作如此急迫,亲过他的眼,又去亲他笔直的鼻梁,然后是那两片薄唇,侧脸耳根,颈间突喉。他任由她胡乱亲吻,双掌又覆上她的乳峰,力道转轻,温柔地揉捏着那柔肌红果。她扭动了一下,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抬手三两下地剥了他身上半褪的衣袍,红唇素齿在他肩膀上肆虐,一只手朝他腰下缓缓探去。隔着锦裤,将他握在掌心里,时轻时重地摩挲taonong着。热烫坚硬的地方在她手心里变得更加热烫坚硬。一把抽开裤带,指尖扫过他的小腹,一点点蹭下去,轻轻碰他一下,再一下,终是满满圈住他。她的手还未怎么动,他的身子就僵硬起来,大掌从她胸前猛地探至她臀后,伸指去触她。她红唇一开,轻吟,仰起头来,染水双眸对上他火样目光,手慢慢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快,就见他嘴唇亦僵,在她身后触抚的动作也停了。“殿下……”她细声道,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巴,“比起殿下那一夜自己动手,眼下这感觉如何?”他低喘,不语,揽臂去捞她的腰,就要将她压下去。她却不依,含笑挣扎起来,双腿从他腰间滑下来,手也伸上来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将他一推。他一时没站稳,身子向后跌过去,又来不及松手,竟将她一并从衣案上拉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他身上。殿砖冰凉,身子火热,一张红唇正对他的眼,一对红蕊颤兮兮地在他眼前轻晃,顿时令他血冲头顶。她想也不想地就亲下去,小舌滑过他身上的寸寸肌肤,直朝他腰下进发。他咬牙低喘,一把按住她的脑袋,不让她再动。她颊侧紧贴他的小腹,乖巧地不再挪动头,可却伸手握住他,下一瞬便张开红唇,伸长了嫩舌,轻轻舔过他的顶端。章五十九标题待定(中)他的身子微微震了下,扣在她脑后的大掌更是紧了三分。那一夜在这东宫内殿中便知她那明事懂礼的外表下是怎样一副大胆妄为的心性,亦知她对于他来说有多诱人,单是在脑中想像她伏在他身上的模样,就足以令他浑身血沸。更何况眼下这情景,她柔软的胸乳贴着他的腿,光滑的脸颊挨着他的小腹,擅于书墨的右手正握着他,而那张无所畏惧、灵牙利齿的红唇竟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自皇上十四岁登基至今,女主天下已有三十多年,国中诸路民风愈发开放,女子外可治学为官、内能休夫出户,无论内闱外举,虽非事事皆得以媲比男子,可行事作风较之先朝百年却是张扬了不知多少倍。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想到,她竟会这般明晓如何能够取悦他。长指不由穿过她的黑密长发,指腹轻摩她的耳根。她伏着,眼睫垂落,舌尖舔了舔嘴角,便抿住唇不再动作。连握着他的手也有一丝迟疑,只是微微转了下掌心,便悄悄抬眼瞥他。到底是未经人事的,纵是胆大无惧,却也不知这样做究竟对不对。他触上她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当下探臂过去,用力将她的身子拉上来,缓缓地抱住她。口中一声低喟,胸口愈烫。她的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侧过脸去亲他,手又下意识地四下撩动他那些敏感之处,可没动几下,便被他猛地翻身压了过来。惊喘半声,又咬唇而笑,两只手沿着他的胸膛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他长臂探至她的背后,将她搂住,肘节撑地,就这样半伏在她身上,低头亲吻她的耳垂,哑着嗓子道:“别乱动。”一顿,又低声道:“……让我抱抱你。”这一声如此缠情涌欲,这一语如此低绵温柔,令她瞬时散了神魄,几乎就要以为他亦是恋着她的。红唇颤启,几将要问出来,可话至齿边却又无论如何说不出。不是怕他说的不是她想要听的,而是怕他的话又会令她期冀雀跃。为帝王者有几言是真出其心,为臣子者又如何能够倾心信其之言?不若就像现在这样,她爱他她恋他,就好。不论将来发生什么,她也不至于……会恨他。便就依他之言,不再动,双手搂紧了他,让他抱着她。他的右肩上有一个小小的骨窝,旁边是块yingying的厚茧。她认得那是因常年习箭、背长弓挎箭箙而留下的痕迹,脑中不由想起一年前在北苑骑射大殿上,他那纵马驰骋、英气勃然,势慑群臣将校的骁悍之态。就好似这世间,只要有他,只要他在,便再无何人何事能争得过他的光彩。又有哪个女子不会心折于他?她的嘴唇贴上他的肩,舌尖擦过那块厚茧。他低低一喘,好似回神,两臂又一用力,将她搂着翻了个身,让她重新伏在自己身上,一手压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揉按着她的身子,开口道:“这么多手段,谁教你的?”语气沉缓溺人,不像责问,却似调情。她眯了眸子,唇角轻牵,微笑道:“殿下不知臣博览群书?”他拨弄了一下她的长发,好看清她的脸,低声道:“连那些yin艳之书亦都读过?”她晗首,抿唇道:“殿下不闻前些年流于国中的那本,其间词句精妙绝伦,臣入朝之后亦尝闻秘阁校理刘大人的千金赞过此书。”他挑眉,神似思索,半晌道:“我亦读过。”沈知书当年还在太学时便爱搜罗这些书物,不论是春宫册子、yin书梓卷,还是春囊艳锦、奇巧玩器,皆是私携入宫来与他看。她听见他亦读过,不禁咬舌而笑,仰脸凑近他的耳朵,轻声道:“臣当初在冲州府的女学时,还曾为众人讲解过那书里的艳词。”他斜眉低眼,看着她。她笑脸明媚,一双眸子水一样的亮,唇角蹭过他的耳,细声道:“‘一个光头元帅,一个竖嘴将军;那元帅枪枪单刺红心,这将军剑剑只含紫脑……’”这本是些极下流yin秽的词句,可却被她这样半是正经半是调笑地说出来,又是如此细声细气媚态横生,竟让他心生别样情愫。她又道:“当时学里的女子互相私传此书,又将书里的诗词摘抄出来,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