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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来渺小的我们在表达爱意时,真的没有更多的手段。即使很微不足道,但我现在能给你的,只有我爱你,永远爱你这几个字的誓言。不用找我,也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其实我最想说的,是不要等我。就算让你忘了我,只要你可以快乐。可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曾经的我希望你把我看地最重,现在的我却希望你可以把我淡忘。把写着字的贺卡留到酒店离开后不久,接到了一个归属地为甘肃张掖的电话。坐在开往大西北的列车上,从白天到晚上,冬日一路荒凉景色让人感叹中国竟有这么大面积的无人区。在城市中以为城市很大了,快要胀满整个中国了,可原来土地的辽阔远远超出想象。还在回味雪夜里那个青涩电话里传来良久的沉默,和隐约能觉察到的紧张、尴尬、和压抑着的兴奋呼吸。短促的话语用最快的速度一闪而过,好像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需要巨大的勇气一样。这次与陈苗见面不是在祁连山颠,而是在张掖民乐县城。之前来这里活动时来过县城,多少还是有点熟悉。找到他说的那家小饭店,见到他第一面是欣慰、开心、由衷地开心,心里暖暖的,就想笑,我确实挺想他的。与其在这里见面,我倒更希望回到那大山深处,静静地躺在山坡上细数银河星辰,忘记这一切烦恼。可对于他来说,这样也许更好。经过那次活动后,苗苗被特许到民乐一中旁听,学杂费全免,现在寒假他就留在县城打工,同时补习落下不少的功课。我到的时候不是饭点儿,他也没有在忙,远远地我就看见他在门口等着我了。看得出来他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比之前见到的白净了一点点,头发也整齐了一些,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地无可救药,眼神中透露的倔强、羞涩、胆怯让人强烈地心疼又难免地心生怜爱。。。晕,我倒有资格去怜爱别人了吗?自嘲摇摇头,加快脚步走上前,笑笑拥了拥他肩膀: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恩。他答了一声,便带我走了进去,憨厚的老板娘正在算账,看见我热情地打了声招呼,简单介绍了自己,她就用白瓷壶去泡了壶热腾腾的茶,招呼我俩去电暖气能烤到的那张桌子上坐着。我说谢谢大姐,她笑眯眯地说别客气,听苗子说过你,好心人!她诚恳地问我饿不?叫厨子给炒俩菜?我说不饿不饿在车上刚吃过,她也不再客套,交代了有什么需要就说,便又回去吧台忙自己的事了。坐在这里很自在,捧着热茶杯笑着望他,他只等我开口,不然我俩在这儿坐八小时都不可能有一句话。一中我知道,重点中学呢,我听说好多大城市像兰州什么的家长也会把孩子送到这儿来上学。你能来这儿,真挺好。功课跟的上吗?很多听不懂。老师说我底子差。哦。。。没关系,慢慢来。不过李阿姨的儿子是老师,我放假了他一直帮我补习,他说只要我用功很快就能赶上的。哈哈,怎么能叫阿姨呢?分明是jiejie嘛!我哈哈一笑打趣道,那李大姐也跟着笑。其实我在意的已经不是奢求他的功课可以跟的上,脱离了以前那种闭塞的生活,一切总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吧。就算打工也好,物质上总会比以前强太多。减少失望的法则之一,就是降低期待。随着年纪的增长,对事物的期待值就随之减低。不能说以前是妄想,也不能说现在是消极,只能说这是必经的成长吧。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趋势,至少22岁之前是这样的了。晚上的食客也不是很多,帮着零零散散招待完,老板娘准备了蛮丰盛的一顿晚餐,其中一大盆鸡rou垫卷子特别实诚,鸡rou量足,卷子筋道,颇有西北风味,比以前吃过的大盘鸡好太多。鸡rou就不说,卷子就是刷了葱油的面卷儿,比大盘鸡里的面片儿更入味。菜很美味,酒喝着就带劲儿,虽喝的不是葡萄美酒用的也不是夜光杯,可滋味自在心里,不知是苦是甜,总之是太过浓烈。吃完饭打扫了卫生,老板娘穿上羽绒服跨上小钱包,一边系围脖一边问我:住的地方有着落没,不行去我家住一晚,也不远。我看了眼苗苗说:不用啦大姐,我就跟苗苗在这儿做个伴儿吧。呵呵,你俩不嫌挤就行,一会儿我再给送床被子过来。谢谢您啦。苗苗就住在店后面一间小屋,有炉子倒也不冷,墙角堆了些饭店的杂物,简单一张床,一张写字台看的出来是特意搬进来的,屋顶灯泡坏了也没安新的,直接用写字台上的台灯。老板娘又送了床被子嘱咐我们注意炉子后就走了,坐了壶热水洗漱完准备睡觉了。不知道是水太热还是喝多了,直觉得脸发烫。苗苗封上炉盖儿,为了以防万一拿杆子捅开了墙上方一扇小窗。他不着急睡,打开台灯超级认真地写了会儿作业,说是李姐儿子给布置的。我看着暗黄灯光中的他,觉得很搞笑,努力去把十八岁、沉重的过去、幼稚铅笔盒、初中级别的作业、不叛逆听老师话这几个词组和眼前这个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小很多的少年联系起来。炉火封了,小窗开了,本来温暖的小房间开始渐渐变凉,他终于写完了作业,把文具规规矩矩特别爱护地收拾好了才钻被窝。他坐在床边脱毛衣,扭动着身子床就嘎吱作响,脱好衣服掀开被子钻进去,扭身关掉台灯的那一瞬间他把头转向我这边却没看我,短促又低声地说了句:肩膀还疼吗。灯光灭掉那一刻脑海里全留下了他说完话,赶紧把嘴抿住的样子。小苗,有点冷,我想抱你,行吗?黑暗中,还不等他作答,我缓缓伸出手,不想吓到他,轻轻搂住了他肩膀。他没大反应,我就放了心,越搂越紧,搂着他的躯体,扣着他瘦削的肩头,我竟然特别想吻他,就像什么瘾发作了一样很难控制自己的**,脑子里竟然发疯似的臆想着吻他的感觉、温暖的唇舌**,就连身体都有反应,天啊,我居然想对他做那种事。我很明确我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更明白现在的反应是基于那一点点感情上很大程度的生理冲动,我的倾向。。。在这个夜里,是对现实的不服气,是想彻底做个恶魔来对得起那些骂名,是叛逆,无论是什么,我都想做点什么,可我清楚,对象不可以是他。仅仅是吻,什么都不做,也不可以。快要碰到他,就连呼吸都交融时,我恨不能狠狠给自己两巴掌,咬咬牙,硬生生把**压抑了。唉唉,你看看你,还这么瘦。我看李姐对你不错,在这儿好好努力吧,多吃点饭,我看你还能长个儿呢!说着我放开他,把我们各自的被子掖好:睡吧,明天看能给你请个假不,咱俩去外面转转,看看丹霞地